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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暴露

2024-08-20 02:31:29 作者: 閒袖手
  酒菜到齊,關上單間的門,甩掉斗笠,開始了秋風掃落葉。👊😂 ❻❾ᔕ𝓱𝓤x.ⓒ๏𝕄 ☹🍭

  眨眼之間,已經有三道菜人間蒸發,拿起一壇赤血釀,也不用酒碗,直接對壇吹,不過百息,一壇酒就被解決了。

  他正在解決第四道菜時,大門被一腳踹開。只見一彪形大漢闖進來,一巴掌抽在王道遠後腦勺上,罵罵咧咧道:「我還以為酒樓里來了個知己,一次叫五壇酒。沒想到是你小子,欠我幾壇酒還沒還,就自己偷偷跑來喝酒,還是在我的地盤上喝酒,居然不叫上我,簡直是目無尊長。」

  說完,自顧自地坐下,一手拿起一壇酒,一手拿著筷子夾菜。

  王道遠道:「十二叔,您老怎麼在這?」

  來人正是王守業,他筷子不停,嘴裡吃著菜說道:「說起來,老叔我還是沾了你的光。你整出這麼大事,家族多了一座店鋪,開了個醉仙樓。

  老叔我是家族唯一釀酒師,被派到醉仙樓釀酒。雖然麻煩了點,可是有免費的酒喝,老叔是不想回去了。」

  「那可得恭喜十二叔了,侄兒敬您一個。要不,咱們再來幾壇?」

  兩人碰壇,王守業揮揮手:「別了,現在酒菜原料都不夠,我平時都不敢多喝,今天是蹭你的酒,才能這麼痛快。喝太多,醉仙樓酒水供不上,招牌可就砸了。♡👽 ➅➈𝐒Ħ𝔲Ⓧ.ᑕ𝓸ᗰ 🍬🍬

  你小子可得付靈石,白吃白喝就等著受罰吧!」

  王道遠連稱不敢,哪有砸自家招牌的。

  兩個酒鬼喝了五壇赤血釀,七八道菜只剩魚骨頭,杯盤狼藉。

  王道遠喝了三壇,已經有點懵了,直接喊了一聲:「小二結帳。」

  聲音剛落,一個人推門進來,不過不是小二,而是一位仙風道骨的白髮老者——王志德。

  王志德皮笑肉不笑地問道:「二位客官,對小店的酒菜可還滿意?」

  王守業背對著王志德,喝得迷迷糊糊,也沒聽出來是誰。

  抱著酒罈子,喝乾了最後一口酒,沒心沒肺地答道:「還不錯,尤其是這酒,是真不錯,跟我釀的差不多……嗝。」

  王道遠趴在桌子上,聽著聲音有點熟悉,抬頭就看見了那張皮笑肉不笑的臉。

  嚇了一個激靈,從椅子滑落到地上,懷裡抱著的酒罈也摔碎了。

  王志德冷笑一聲:「客官這是怎麼了?可吃飽喝足了?」

  雖然是笑臉,但在王道遠眼中卻無比猙獰。他下意識地往後挪挪,咽了一口唾沫,不敢說話,只是點點頭。💙☹ ❻➈𝓢H𝐮χ.𝒸ᗝ𝕞 ☯🐺

  「客官這一桌,五壇赤血釀一百靈石,加上這幾道菜,共一百一十靈石,打碎一個酒罈,罰十塊靈石客官可有意見?」

  王道遠哪敢有意見,用力搖搖頭,交了靈石。

  王志德似笑非笑地盯著王道遠道:「生意談完了,接下來該談談感情了。族長是怎麼吩咐的?你小子外出,經過我同意了嗎?現在,你說說,該怎麼罰你?」

  王守業一聽有人要罰王道遠,一拍桌子,大喝道:「我看誰敢欺負我侄兒!

  嗝……

  道遠別怕,有老叔在,我看誰敢動你!」

  王志德一手把王守業從椅子上提起來,一手把他的腦袋轉過來:「哎呦,我當是誰呢,說話這麼硬氣,還想跟我過過招不成?」


  王守業一個彪形大漢,被王志德一隻手提起來,有種莫名的喜感。

  王守業一看到是王志德,當時就慫了,諂媚地把王志德扶到椅子上坐下,道:「九叔您坐,我哪兒敢跟您動手啊!這不是喝多了,沒聽出來是您嘛。」

  轉而對王道遠嚴肅地批評道:「你小子也太不像話了,族長關你禁閉,是為你好,你怎麼能瞞著九叔公私自外出呢?」

  王志德瞥了他一眼,接著對王道遠訓斥道:「醉仙樓剛開業,各種物資奇缺,你還來海吃海喝,這是想砸咱們自家的招牌嗎?」

  王守業又在一旁接茬道:「就是,道遠實在太不像話了,一定要重重地罰。現在食材不足,依我看就罰他提供一些靈魚吧,反正道遠的釣魚水平相當高。現在坊市河岸邊這麼多釣魚的,還真沒有誰比他釣得多。」

  王道遠腹誹:這個十二叔太沒義氣了,剛才還義憤填膺,要給我出頭,一看到九叔公就軟了,還順手坑我一把。

  不過,這也算是幫了我,釣一些靈魚,對我來說,沒啥難度,還能減輕懲罰。

  想到此處,王道遠連忙說:「多謝十二叔提醒,小子認罰,願意上交一百條偽靈魚,為家族分憂解難。」

  王志德有些意動,不過臉上仍是一副不為所動的樣子,道:「上交五百條,每條不得小於一斤,我就當此事沒發生過。」

  王道遠自然滿口答應,關禁閉本身就沒多少事干,釣魚就當是消遣了,只要不加罰禁閉,就算走大運了。

  以他的技術,一天十來條魚沒什麼難度,也就不到兩個月就能完成任務,實在不行,還可以拿靈珠空間裡的魚充數。

  他對王志德是真有些害怕,跟著王志德學制符,王志德算是他的師傅,對他十分嚴厲,按家族輩分又是他的叔爺爺。既是家長又是老師,誰不怕?

  不過,看十二叔的表現,也挺怕九叔公的,估計小時候被收拾過。要不然,同為家族長老,即便是晚輩對長輩恭敬一些,也不至於跟耗子見到貓似的。以十二叔的脾性,小時候絕對比自己更跳脫,被收拾應該是家常便飯。

  此時,王守業正在給王志德捶背,心裡也是一松,主謀都沒事了,自己這個從犯應該也沒事了吧?

  此時,王志德發話了:「守業,你又怎麼會和道遠一起喝酒的?如果我沒記錯,你應該在後院釀酒吧?看到道遠擅自跑出來,非但不勸導,反而蹭酒喝。我要懲罰道遠,你還給他撐腰,本事不小啊!」

  王守業連忙道:「九叔,您聽我狡辯……不是,您聽我解釋。」

  王志德一揮手,道:「別狡辯了,你小子從小受罰就特別會找藉口,每次的藉口都特別新奇,聽起來還都特別有道理,好幾次都被你糊弄過去了。對付你,就不能囉嗦,罰你一個月不許喝酒。另外,再給你加個任務,看住道遠。他要是跑出去了,在他禁閉到期之前,你就別想喝酒了。」

  王守業哭喪著臉,心疼他一個月免費喝酒的權力,並暗中下定決心,一定要從侄兒那裡把損失壓榨回來。

  從此,王道遠再也沒機會開溜了,為了捍衛喝酒的權力,王守業把他盯得死死的。

  隱身術那種小把戲,在王守業強大的神識之下,跟鬧著玩沒什麼區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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