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安平讚賞有加的看著江澈,如果可以的話,這是他兒子多好!
「吳老闆,你客氣了。」
江澈言談舉止拿捏的很有尺度。
吳安平是越看江澈越欣賞,看著看著就想到了自己那個恨鐵不成鋼的兒子。
回去的一路上,吳安平的臉都是一直板著的。
難看的緊。
吳青書看得出來,他老闆這是受刺激了,所以還是不要招惹的好。
話說,他怎麼也想不到,江澈他到底怎麼回事?
別的不提,就說開情韻樓那麼大的酒店,本錢肯定不小,他上哪裡弄到那麼多的錢?
想不通……
明天找人調查調查,要是調查不到,他就親自去找江澈問問清楚。
沒多一會兒到家了。
吳青書在玄關處快速的換了雙鞋子,就怕他爸爆發雷霆之怒。
就在他準備跑的時候,接到了王振打來的電話。
「老吳,趕緊上線,我被幾個傻x虐慘了!」
「好啊你,打遊戲不叫上我,輸了才喊我,你太不夠意思了吧?」
「別廢話了,趕緊的,馬上我又要死了!」
「我這就開電腦,你趕緊的把坐標發給我。」
「站住。」吳安平聲音冷到極點。
吳青書一轉頭就看到吳安平一張臉嚴肅的不行,感覺要吃人。
「爸,爸?你這是——」
「把電話掛了。」吳安平氣的胸口猛地一陣起伏。
他吳安平怎麼就生出這樣的兒子,看看江澈,簡直就是一個地一個天。
「哦。」吳青書把手機放下。
「你給我過來!」
「我就在這裡,能聽到你你說話,你說就好了。」
吳青書心想他又不傻,他過去了,你肯定會揍他。
果不其然,吳安平抄起雞毛撣子站了起來,三兩步的來到吳青書的身邊。
「爸,爸!好好說話,不要動手,打孩子是不對的,要言傳身教,以理服人!」
「孩子!你是孩子嗎?過了年就19了!你看看江澈,和你一樣都是江城大學的,他憑著自己的雙手白手起家,現在已經是一位成功人士了。再看看你,一天到晚就知道鬼混,還打遊戲!打遊戲是吧,我打死你!」
吳安平舉起雞毛毯子就往吳青書的身上抽。
「哎呦——疼啊!」吳青書疼的一蹦三丈高。
「你剛才不是說言傳身教嗎?好,我現在就抽在你身上,好好教你!」吳安平一邊說著一邊抽著吳青書。
「爸!這話不是這麼理解的!你語文沒學好啊!」
「沒錯,我語文是體育老師教的,所以你不用擔心今天抽不疼。」
聽到吳安平這麼說,吳青書無語的同時,在心底將江澈的祖宗十八代都罵了個遍。
說起來,總結過往,他好像見一次江澈就倒霉一次。今天他就跟著他爸去情韻樓談個生意,整個過程中,他連嘴都沒插一句,結果還是倒霉了。
以前他爸也有發火要動手打他,但每次都被他媽給攔下來了。
今天恰巧他媽回娘家了,而且好幾天還不回來。
他怎麼這麼倒霉啊!
「我讓你打遊戲,讓你不思進取,從明天開始,你只要閒下來了,就給我去公司,幫我打理公司的事!」
「啥?讓我去公司?我才18 啊?我啥也不懂,你叫我幫忙,萬一我幫了倒忙怎麼辦?萬一不小心害你賠了好幾百萬怎麼辦?」
吳安平一聽,的確是這個事。
「你說的有道理。」
見吳安平要鬆口,吳青書在心底長長的鬆了口氣。
他才不要去公司,無聊死了。
吳青書這口氣還沒有松完,就見吳安平朝他看了過來。
被吳安平這麼看著,吳青書心中頓時生出不好的預感來。
「我想過了,以你的工作能力了,不能讓你這麼早幫我管理公司。」
「就是說啊!就我的工作能力,我還是很有自知之明的。」
「所以我決定了,你從基層做起,先從掃地保潔開始。」
「啥???」吳青書嚴重懷疑自己耳朵產生幻聽了,瞪著大大的一雙牛眼裡滿是不可置信。
「啥什麼啥?我說的你沒聽到?你先給我做保潔,好好磨練磨練,讓你體會一下最底層職員的工作。」
「不,不是,爸,這,這太誇張了吧?我知道你的良苦用心,就是想讓我吃吃苦,但掃地保潔什麼的是不是太誇張了?就算讓我做一個小小部門的主管也行啊?」
「就你這樣,還想做主管?我已經打算好了,就讓你去公司做保潔。你看看江澈,他鄉下出生,性格堅韌,就是因為在艱苦的環境中成長,才會磨礪出這樣的性子。所以我要把你打磨的跟江澈一樣,這樣你以後才能有出息。」
「又是江澈!爸,你別以為我看不出來,你就是想讓江澈當你兒子!」
「沒錯!」
「……」
這麼無情的嗎?
「我不去,讓我做保潔,我死也不去。」
「不去可以,從今天開始,你就不用領生活費了!」吳安平現在是吃了秤砣鐵了心了。
沒有生活費了?
向來過慣了大手大腳日子的生活,沒有零花錢了,這可咋整?
對了,他爸不給他,他可以向他老媽要。
吳青書心裡打著如意算盤。
「餵?」吳安平打出電話。
「老婆。」
打給他媽的。
打給他媽幹什麼?
吳青書扭頭疑惑看去。
「我跟你說,我今天去情韻樓了,見到了情韻樓的老闆。你猜那個老闆是誰?我不認識,但他是韻然的男朋友!驚訝吧?而且他才18歲,跟青書一樣大,不僅如此他家裡沒有支持過一分錢,全都是靠他自己一個人白手起家。我今天跟他交流過了,簡直不要太懂事。
我跟你說這些,就是想跟你商量這個事。我們不能一直寵著青書,以後我們要是老了,把公司交給現在這樣的他,肯定沒幾天就會被他整破產了。
我是這麼想的,讓他去公司好好磨練磨練,就讓他先從保潔做起。怎麼就誇張呢?保潔是一份艱苦而又神聖的職業,不艱苦又怎麼可能讓他得到鍛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