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日尋找列克星敦的旅程已經過去了五天蘇顧帶著小提爾比茨走在碼頭上。
「我正在城樓觀山景的城外亂紛紛!旌旗招展空番影來是司馬來的兵……」
小提爾比茨聽著自己提督嘴中帶著奇怪腔調的聲音:「這是什麼歌?」
「不是歌劇。」
「哦過面呢?」
「後面記不住了。」
「好遜。」
蘇顧伸手去捏臉被小提爾比茨用手拍開聽見小女孩的抱怨。
緊接著小提爾比茨揉著臉說道:「那換一。」
蘇顧站在碼頭上只聽著海浪聲間覺得胸心如大海般寬廣:「滾滾長江東逝水淘盡英雄……」
「再換一。」
「長江長城黃河心中重千金……」
「再換一。」
「我又不是點歌機你說換就換那樣我不是很沒面子……好吧……小時候媽媽對我講就是我故鄉出生海里成長……」
「提督的故鄉在海邊?」
「不是6。」
「那為什麼說大海是我的故鄉?」
「我是在唱歌又不是在寫自傳。 」
此時蘇顧帶著小提爾比茨迎著海風走在碼頭上上沒有什麼人裡面只看見一個海軍軍官指揮著人將鏽跡斑斑的鋼鐵從海中運到岸上的場面。
蘇顧說道:「你看那邊在打撈什麼東西?」
「不知道。」
那裡並沒有管制起來還有不少人圍觀。
碼頭上那些鋼鐵已經很難辨認出原本的樣子艦船的廢鐵甲板、折斷的桅杆還有變得扭曲的艦門到底哪裡是甲板哪裡是艦室根本分不清。船錨拖著鏽蝕的鏈條在青石板上蜿蜒的樣子像是一條蛇著還有海產一起被撈起來和貝殼散落在旁邊。
蘇顧站在碼頭上圍觀了一下底撈起來的戰艦殘骸了歷史沉澱的戰艦被人從深海長眠的地方撈起來再重見天日凹凸不平的彈坑讓人不由的想起那一段塵封的歷史。
「摸一下沒關係的吧。」
小提爾比茨跟著蹲在地上小聲說道:「沒事的吧。」
蘇顧看了看現沒有人注意到這一邊蹲下去伸手摸了摸船錨。
他的手指碰在戰艦殘骸邊那些廢棄的鋼鐵上敲在那些金屬上隨著敲擊瑟瑟落下。做完這些他剛準備收手他向旁邊看過去卻看見小提爾比茨張嘴在說著什麼聲音完全聽不見視線的景色在搖晃。他伸手捶了一下自己的頭間周圍的景色迅地褪色。
「這什麼啊?」
艦船在搖晃。
當他明白過來的時候現自己站在鋼鐵的甲板上看去中身後是巨大艦橋和高高的桅杆上懸掛著的旗幟在海風中搖曳。他再次向著四周看去都是灰色的鋼鐵用鋼絲和柱子將甲板圍起來畫面是黑白的。
隨後他現有人朝著自己走過來穿著軍裝的水兵眶高鼻樑想要和對方說話問問是什麼情況現對方徑直穿過自己的身體。我是幻 影他們是幻影想著到地面伸出手分明碰到了鋼鐵的甲板邊也聽到了海浪的滔滔聲。
他抬頭向後看卻連艦船的全身都看不到做不到從艦船的細節就判斷出自己所身處的到底是哪一艘戰艦。
突然高亮的燈光照在他的身上燈光中眯著眼睛明白這艘船被探照燈照住了。
「是敵人嗎?」
緊接著他就看到戰艦的炮台開始轉動還沒有到位的炮彈已經飛了過來在戰艦的掀起高高的水柱接一道的水柱升騰起來。緊接著戰艦的主炮旋轉到位對準了亮著探照燈的敵人炮火轟鳴。
炮彈在夜色化作火球著兩炮彈命中對方一炮彈正中敵人的艦橋。只是讓他疑惑的是戰艦才進行了兩次齊射就停止了聽到身邊的水兵在說話。那些話是英文文不算好此時分明聽懂了。
「指揮官說那是友軍打信號過去。」
不久之後夜色中數艘戰艦露出猙獰的面孔、搖晃、彈藥轟鳴著海面駛過來巨大恐怖的戰艦破開海浪。
敵人的戰艦分成兩列進行兩面夾擊不斷轟在戰艦上。在他的身邊有人在爆炸中炸成碎片儘管在彈藥的正中心他卻沒有受到一絲一毫的傷害。隨後他到處走動時候戰艦已經中彈多戰艦一陣搖晃魚雷命中戰艦的左舷爆炸熊熊大火。
劇烈的火焰在燃燒上的水兵到處奔走做最後的抵抗沉沒必不可免。
曾經他也了解過戰艦過紀錄片戰艦之間真正殘酷的戰鬥他可從來沒有經歷過也有去海軍成為士官的機會放棄了。面前的戰鬥如此的真實足夠讓人全身的鮮血都沸騰起來出現在面前的是從來都沒有見過的戰鬥。既然沒有見過並非是出現在記憶裡面回憶中沒有見過也不會出現在夢中不管大腦多麼強大的畫面都是模糊的戰鬥畫面是人窮盡想像也沒有辦法憑空想像出來的哪些煙火、巨浪還有划過天際的火球。
隨後突然感到肩膀被人拍了一下時一驚眯起眼睛現自己又回到了那個海邊縣城碼頭碧藍如洗光明媚得炫目在身邊經過爾比茨搖晃著自己的手。
突然他感到一隻手拍在自己的肩膀上面覺心都跳出來。
他轉過頭才現拍他肩膀的是原本在碼頭上指揮著的海軍軍官離一看頭挽起來帶著帽子的帥氣女性軍官。
「小子資源是我的。」
蘇顧疑惑說道:「什麼資源?」
「你不懂?」
「嗯。」
「這是建造艦娘的資源著舊世界無數水兵思念和記憶的鋼鐵。你剛剛看到了了不得的東西吧到的畫面就是這些鋼鐵所經歷的畫面裡面的主角就是可能出現的艦娘。」
蘇顧立刻想起以前了解過的知識可以從那些從海底打撈起來的鋼鐵喚醒艦娘。
「抱歉太清楚。」
「那你走吧。」
「嗯抱歉。」
蘇顧剛準備離開爾比茨在旁邊拉了拉他的褲腿說道:「提督。」
接著就現自己被銳利的視線盯住了。
「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