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廣大的提督界有這麼幾大未解之謎。
比如說斯卡帕灣可以撈出潛艇u81至今沒有提督能夠把u81撈出來。又比如說艦娘被喚醒之後會帶著寵物俾斯麥的黑貓奧斯卡和肯特的兇猛的大老虎中胡德是有兩隻貓叫做生薑和魚餅至今人們都只見過胡德的一隻貓。再比如說界的某個角落居住著傳說中的補給艦蘇赫巴托爾大人以為她是補給艦好欺負負她一次她會原諒你負她兩次她也會原諒你你欺負她三次她還是會原諒你你想要欺負她第四次不起了面對的就是世界最強艦娘殲星艦蘇赫巴托爾大人。當然在幾大未解之謎中還有這麼一個傳言個提督湊齊了足夠的弗萊徹級艦娘就可能召喚出她們的姐姐驅逐艦弗萊徹萊徹有著越任何艦娘的潛力集齊她的上百個妹妹就可以了一個妹妹弗萊徹就要強大一分。
這麼幾個傳說信人不信牧誠是其中堅信的所謂的堅信不過是安慰自己。此時他獨自坐在海邊的長椅上面看著在周圍屬於自己的正在胡鬧的艦娘不久前又做了一次激勵新人成長的反面教材心情稍微有些惆悵。講道理的話運氣差實在不是他的錯想和當初一同考入學院的同學一樣一下就建造出重巡洋艦、戰列巡洋艦、甚至是航空母艦造不出就是造不到到今天他依然只能帶自己的幾個弗萊徹級的驅逐艦在附近閒逛。
「安東尼去玩槓桿。」
「布雷恩說過不要用艦裝的力量很花燃料的你怎麼能夠把海邊的欄杆給推到海面去呢?說著說著你居然把垃圾桶推到海裡面去了。」
「卡辛楊要拿著你姐姐的兔子布偶到處扔快哭了。」
牧誠就這樣一句句說著熊孩子就是熊孩子於忍不住抱怨:「啊的不想再帶孩子了如何給我一個懂事的大姐姐艦娘吧不是列克星敦太太那樣的航空母艦是驅逐艦都沒有關係聽話就好了的話胸部再大一些最好了。」
「什麼胸部再大一些?」
這個時候隨著他的話一個聲音突然在他的身後響起來。
牧誠被嚇了一跳差點摔在長椅下他才現聲音的主人是自己的青梅竹馬李鈺。所謂的青梅竹馬郎騎竹馬來繞床弄青梅的意思一起長大沒有什麼愛情在裡面。
心裡話被人聽去了讓人不爽他看著背著手一臉好奇眨著眼睛的少女李鈺沒好氣地說道:「你來幹什麼啊?」
「稍微想要拜託你一些事情。」
「什麼事情?」
「我的朋友她的妹妹被人拐走了提督的人多會有辦法的吧。不是說有的艦娘可以操縱艦載機載機在天空盤旋就能夠找到人了吧。」
「艦載機要航空母艦才有啊里認識那麼厲害的艦娘?妹妹丟了去找警察嘛事情我有什麼辦法?」
「別說得那麼無情的姐姐就在這裡哦。新𝟲𝟵書吧→」
牧誠這才關注李鈺身邊的同伴女僕裝雖然很大自己對普通人沒有興趣。
牧誠搖搖頭說道:「真的沒有辦法。」
於是李鈺把弗萊徹推到自己面前:「是她的妹妹是艦娘來的徹級的弗萊徹號的是她的妹妹是弗萊徹級的西格斯比、沙利文和柴契爾吧。」
弗萊徹也跟在旁邊懇求道:「麻煩了。」
牧誠揉了揉額頭想著該怎麼拒絕。然而?弗萊徹?他聽到了這麼幾個詞語他就露出一副義不容辭的表情:「只要你一句話蹈火在所不辭同學的艦娘還是有輕型航空母艦的如何我也讓他幫忙。」
終於在這一刻始相信傳言是真的有足夠的弗萊徹級的艦娘徹就會出現。
此時他拼命壓抑著心中的興奮:「先說說你的妹妹是什麼樣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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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說世界很大、大6、數不清的國家、數不清的城市又很小誠現蘇顧的時候是在他準備回學院宿舍區找人的時候。
原本中午看見的那個男人此時正帶著三個小女孩坐在十字街的噴泉池旁邊自己遇到的弗萊徹的描述夠清楚的判斷出那幾個小女孩就是弗萊徹的妹妹了同樣是弗萊徹級但是看起來明顯比自己的艦娘要乖巧可愛。
雖然看見了李鈺口中所說的人販子他當然不能一上去就大開殺戒牧誠整了整衣領走上去:「你好。」
「你好。」然後牧誠只看到對面的人抬起頭瞟了一眼自己應了一聲又低下了頭。
你作為人販子的自覺呢?
「這幾個小女孩……」他又說了一聲。
「我妹妹。」
「我知道……不對說這幾個小女孩明顯和你看起來就不像嘛。」
「什麼像不像的是我的。」這樣說著蘇顧認出了說話的人是原本在碼頭上遇見的提督道:「是你?」
「是我。」
「有什麼事情?」
「這幾個小女孩都是艦娘吧。」
既然都是提督也不準備隱瞞道:「是啊我的。」
「你們以前認識的?」
蘇顧說道:「當然認識我的艦娘認識了。」
「我知道的你是今天才把她們撈起來的。」
雖然不知道對方為什麼知道自己是今天才遇見西格斯比幾個小姑娘蘇顧解釋道:「一開始我們就認識的。」
很不上道嘛想著牧誠小聲地賤兮兮地說道:「其實我都懂的嘛提督嘛。」
牧誠繼續說道:「她們的姐姐總是擔心她們的未來一個艦娘總是要走上屬於自己的路的不能一輩子都依靠在姐姐的庇護下。我們做提督的都知道會照顧自己手下的艦娘是那麼可愛的小蘿莉用手揉一下臉就能夠讓人精神百倍。如果能夠和這些小蘿莉一起躺在床上午睡和這樣的小蘿莉一起躺在床上你根本睡不著。其實我是聽她們姐姐說她的妹妹被拐走了才找上來的撈船天經地義作為提督我知道一些艦娘來說撈船本來就像是拐賣一樣。我知道作為提督雖然沒有太多惡意對於這幾個小女孩她們的姐姐來說有些不好自己心愛的妹妹跟著別的男人走了。我現在只是想要和你說也要講究基本法個人撈三個就太過分了一些。」
蘇顧聽著對方的話聽起來還挺有道理的到後面卻給人一種越聽越不對的感覺。
蘇顧抱緊了沙利文:「你什麼意思?」
「我只是想說的姐姐托一定要讓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