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守府經過重建早已經大變樣,日系有和風庭院,漁政有江南水鄉,那美系是西部牛仔?不,她們有大樓,有別墅,裝修風格隨心所欲啦。💣☆ 6➈sⒽᑌ𝔁.ςᗝ𝔪 🍩♤
除開小宅之外,列克星敦、薩拉托加兩姐妹跟隨蘇顧最早,最初大家住在狹小的出租屋面。隨著蘇顧總算得到鎮守府,兩姐妹有了自己的房間,那時還是住在一起。如今她們分別有自己的房間,主要也是考慮到提督留宿的關係。
總之,這是列克星敦的房間,有單獨的衣帽間和浴室,暖色的裝修風格,華麗的大床擺在中間,旁邊是梳妝檯,辦公桌和書櫃並非是自己使用的,而是提督的,巨大的落地窗有兩層窗簾,一層是鵝黃色的厚布,一層是輕紗,推開落地窗出去是大大的陽台,種著許多花花草草。
此時列克星敦正提著花灑給那些花花草草澆水,她的妹妹,有著在陽光下閃爍著金子般光澤漂亮長發的薩拉托加站在旁邊,各種意義上早已經為人婦卻還是少女模樣,一點沒有改變。
「姐姐,你有沒有感覺,姐夫……怎說?」習慣使然,稱呼看起來永遠改不了了,薩拉托加扶在陽台的護欄上望著自己的姐姐。
頓了頓,薩拉托加轉過身來,嘟嘟嚷嚷一下:「就是說……唔,騷蹄子……密蘇、陸奧、海倫娜、科羅拉多……不撓也是食肉系呢……看不出來,威斯康星……還有企業真是多事,鎮守府已經是世界第一了,什都不需要了,自作主張……史達林格勒、衣阿華……衣阿華,現在密蘇可神氣了……星座根本就是一個笨蛋,傻頭傻腦……」
自己這個妹妹在想什,身為姐姐只要看一眼就知道,在外人看來溫柔、賢淑、大方,只在少數人前列克星敦是小惡魔,她放下花灑,好笑一下:「嗯,因為約定好了,每個星期有一天,所以沒感覺有什特別的。」
「姐,你好煩啊。」薩拉托加鼓起臉,她氣得不行,就知道氣人,不過你永遠比不上小宅,「我和你說正事呢。」
「好啦好啦。」列克星敦笑完,「說正事,加加準備和我說什正事?」
薩拉托加神秘兮兮的樣子:「,姐姐,你聽說過那一個嗎?」
「什?」
「三年之痛、五年之冷、七年之癢、十年之傷。」
「額?」列克星敦重複了一遍。
薩拉托加說:「我在雜誌上面看到的。」
「少看一點亂七八糟的雜誌。」
「不是亂七八糟的雜誌。」薩拉托加大聲反駁,小聲嘀咕一下,「我就是想要說一下,我看雜誌上面說啊,婚姻中有一種說法——三年之痛、五年之冷、七年之癢、十年之傷。新婚過後,男女雙方的生活習慣會以入侵的方式影響對方原有的模式,許多針對細節的看法產生矛盾……隨著時間流逝,夫妻雙方都認為自己對對方都很熟悉了,以至於對對方發生的一切都習以為常了,因此喪失了溝通的動力……如果說三年之傷屬於夫妻之間的磨合期,那五年之離就是磨合後一個過於理性對待婚姻的狀態……生活到了第七年可能會因愛情或婚姻生活的平淡規律,而感到無聊乏味,到達倦怠期,要經歷一次危機考驗……」
列克星敦敲了敲妹妹的腦袋,說道:「所以說讓你少看一點亂七八糟的書,提督和艦娘的關係可不是那簡單的,而且相信自己,也相信提督吧。」
薩拉托加抱著腦袋,說道:「我不是說姐夫不好,姐夫肯定不是那種人。我也知道提督和艦娘只要約定了就是一輩子,我只是想說啊,可以的話,我們不能那樣吧……就是說,不能結婚了就不顧形象做一個邋邋遢遢的黃臉婆,就算結婚了,老夫老妻還可以很浪漫的,多一點有情趣的生活,彼此多一點新鮮,永遠熱戀進行中。」
薩拉托加蹲在地上,委屈說道:「我好心提醒姐姐,姐姐居然打我。你看啊,密蘇就是那樣。正宗京味兒、私人訂製、輕鬆一夏、逢魔一現、興登堡……她可會玩了,每一次把姐夫看得一愣一愣的,往她那跑得最勤快,騷蹄子、狐狸精。信濃那個笨蛋,誰教她的?又是半開花又是戀之歌,九尾狐耶,花魁耶,姐夫最迷那一個了。」
薩拉托加嘰嘰喳喳,列克星敦陷入沉默當中,最近似乎真的有些懈怠了。雖然提督沒有一點變心啦,以後也不會變心,自己就真可以,真的要這無動於衷嗎?是啊,喜歡提督,也想要提督更喜歡自己。
向黎塞留學學舞蹈怎樣?
學著調皮一些,不行不行,做不到,一定會被說的,又不是小女生。
姐夫?爸爸?不行啊,叫不出口。
網球服、肚兜、軍裝、護士裝、兔女郎?
列克星敦,你真是一個笨蛋。
……
……
「不用拉著我,我會走的。」
「O」
「列克星敦找我有什事情嗎?」
「我不知道,列克星敦姐姐就是叫我把你叫到這來。」
「不會對我惡作劇哦,柴契爾,不然有你的苦頭吃。」
「不是惡作劇。」
「來這做什?」
「我也不知道……我先走了,西格斯比還在等我。」
「走吧。」
本來有事,柴契爾跑過來說是列克星敦找自己,問她有什事情,一問三不知,柴犬柴契爾小笨蛋一個,蘇顧站在花田中左右張望著,心想列克星敦怎叫自己來這?
如果有要緊的事情,應該去辦公室才對。如果是很緊急的事情,那就要去大會議室,順便把大家都叫上。如果是去食堂,那肯定是列克星敦為自己準備了點心,她最近的廚藝越來越好了,可惜還是比不上逸仙、扶桑……真的想不通呀,蘇顧低頭看著花田矮小的柵欄,這時腳步聲傳過來。
蘇顧抬起頭,只見列克星敦走過來,她戴著草編的寬檐帽,點綴著白花,亞麻色長髮披在身後,藍色緞帶系在優美的頸脖上,披著白色的鏤空坎肩,藍裙子,手捧著向日葵花束,白色涼鞋踩在草地上,藍蝴蝶在周圍翩翩起舞。
「久、久等了,這真漂亮,不是嗎?」
蘇顧望著列克星敦,花田的精靈,青澀的少女?他開口,不知道怎有些結結巴巴:「啊,啊,沒,沒有啦,那,那個……」
列克星敦撲哧笑一下,雙手背在身後,微微低下頭,踢了踢柵欄邊矮小的雜草:「提督……笨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