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滿城醉得不成樣,魯迅是最早醒來的。
他看到這一幕,忍不住的搖了搖頭,若是昨天有敵軍突襲,那麼他們怕是全部都要交代了。
陸遜看了看旁邊,睡得還死的主公和馬超,那兩個人毫無形象的兩個大字型。
他忍不住笑了出來,不過一想昨天的自己也是這樣,立馬就笑不出來了。
「哼。」
陸遜走出帳篷,隨意找了一家酒鋪,拿出筆墨紙硯,就開始記載起對未來的規劃。
昨天犯的錯誤被他標紅,軍中不可飲酒,哪怕是主公,若是要飲酒也必須勸阻他。
紙上飄逸揮灑,陸遜臉上越來越滿意,不斷地收集經驗,這是在亂世中他成長的唯一辦法。
不過,也只能避免一些錯誤,有一些錯誤犯了,下次就再也沒有機會了。
陸遜知道這一點,所以他對自己一切都很嚴格,言行舉止必須得體,一旦犯了錯,有機會改正,一定會立馬改!
墨濱不知何時站到了,陸遜身旁,他腦袋還有些昏沉,無奈地看著這奮筆疾書的傢伙。
昨天喝了那麼多酒,居然醒得那麼快,墨濱一大早就被他吵醒。
睡得最死的馬超,現在還呈現著個大字,躺在地板上,也不該被鋪,可是睡得那叫一個香。
墨濱有的時候真的很羨慕他,沒心沒肺的傢伙,往往快樂最多。
這也就是傳說中的傻人有傻福吧!
墨濱沒有站多久,由於阻礙到了照到陸遜紙上的光線,立馬就被發現了。
陸遜連忙拱手,「主公。」
墨濱擺了擺手,陸遜又回去趕工作,妥妥的一個工作狂。
墨濱嘴角抽搐了一下,自己選擇加班的狠人,這樣子,也難怪會超脫系統的預料,直接屬性技能變異。
就這勤奮,可以去和愛因斯坦比。
墨濱看著陸遜辦公,過了一會兒,他立馬就想起了,自己原本過來的打算。
他連忙開口詢問陸遜,生怕自己等會就忘了。
「先生,你們那場戰鬥怎麼勝利的?那些人是怎麼降伏的?可以和我細細說一下嗎?」
墨濱一臉嚴肅,陸遜也意識到了事情的要緊,不然自己平日裡沒個正行的主公,他也不會是那個表情。
陸遜把筆墨放下,眼神躲閃地看向主公,他有些害怕,怕主公說自己太殘忍。
不過陸遜還是老實交代了,包括他放火燒城的那一幕,他沒有刻意美化自己,特意囑咐只燒一面也沒和主公說。
這些都不是要緊事,陸遜也不想欺詐其他人。
陸遜三言兩語講述了城中的事情,也將他們的計謀講出,他的臉上沒有自豪,只是在觀察著主公的表情。
在他看來,以民為本的主公,可能會為此大罵他一頓!
果不其然,墨濱臉色越來越沉,不過令陸遜奇怪的是,主公臉上感覺更多的是思索之色。
好像並沒有責罵之意?
不過,要是要禁閉。
陸遜肯定會態度誠懇的接受,不過嘛,下次落實要做出同樣選擇,他絕對還會這樣子做!
他眼神之中閃過狠色,心軟是留給自己人的,在這亂世之中,所有不是自己人的其他人,陸遜一律當成敵人。
而對於敵人,心狠手辣,無所不做,才是主色。
這一次陸遜猜錯了,墨濱並沒有在想他這一件事,而是在思考關於腦海中的系統。
墨濱並不認為陸遜錯,在這種戰力懸殊的戰場上,陸遜能贏就是立了大功!
不論手段,只論輸贏!
若是,墨濱責怪陸遜和趙雲,從而成全自己熱愛百姓的美名,那和畜生有何異?
他並不打算管這個事,主要的問題,在司馬炎那邊。
沙盤推演出來的結果,明明就是——必敗無疑啊!
為什麼可以翻盤?
沙盤推演是不準確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