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惡鬼藉此機會大肆吞噬人類提升實力,要不是有天道限制,它們現在已經成為厲鬼了。💥💥 6➈SᕼUⓍ.Cό𝓂 🎃💞
神武帝國疆域遼闊,也有可能是因為有元熙和蘇淺予這兩個在天道眼裡比較顯眼的光,庇護卡的數量明顯比國外要多。
首都因為元熙和蘇淺予這兩個撿庇護卡的大戶,庇護區面積逐步擴張,民眾的生存率最高,官方甚至還有餘力支援周邊的城市。
用的自然是官方回收的庇護卡。
這一點也使的帝國內其他城市維首都馬首是瞻,不敢有異心。上面的市長等人有異心,底下的人也不會答應的。
不少野心勃勃的人心裡苦澀,實在是實力差距太大了。
通訊設備更新後,帝國民眾還能上網,就是有很多東西消失了,不過還能在網上宣洩情緒,大多數人情緒還比較穩定,在網上苦中作樂的也不在少數。
這一天,所有帝國民眾的手機上自動彈出一個介紹收復首都的視頻。
視頻開頭是以前繁華的首都,然後就是女主持人在不斷介紹著如今首都收復的情況。從一張航拍圖上可以看出首都有三分之二的地方籠罩在庇護區下,一片大大小小的金色光芒,那是庇護區的色彩。
有些地方車水馬龍,窗明几淨,街上人來人往,從他們的精神面貌可以看出生活安定富足。
視頻的彈幕直接爆炸,一條條彈幕將畫面遮的嚴嚴實實。
「大家乾的好,我現在見不得這些畫面。」
「你的世界我的世界完全不一樣。」
「恍恍惚惚,他們好像還生活在鬼出現前。」
「世上多我一個首都人怎麼了?」
「想多了,本人就是首都的,變故發生前在外出差,現在回不去了。」
「好慘,是我的話,一定哇一聲哭出來。」
「所以發這個視頻幹什麼,扎心嗎?我承認他們做到了。」
「大家快去看官方公告,首都那邊騰出手開始支援周邊城市了。」
「沒錯,我是江寧市的,前兩天市里突然多了好幾個庇護區。本人已經搬進其中一個庇護區,不用人擠人了。」
「壯哉,我的大首都。」
「離首都遠的,生無可戀,輪到我們要什麼時候?」
「……」
不管怎麼說,這個視頻給了很多人希望。
首都,一國之都,它沒倒,眾人心裡的頂樑柱就還在。
皇家別苑。
今天官方的卡牌交易市場正式開放,請元熙這個名副其實的鑑定專家前去坐鎮。稀奇古怪的卡牌太多了,官方也不敢說了解全部的卡牌,發布的卡牌詳解更是時常更新。
如果突然冒出一張不認識的,官方總不能說不認識吧,那面子往哪放?這個時候就需要元熙出馬。
三輛黑色的車緩緩的向外行駛,元熙坐在中間那輛車的後排,前排坐著司機和一個保鏢,前後的車輛都是負責外出保護他的。除了元熙,蘇淺予出門也是這個派頭,官方是擔心出意外。
不久前有個庇護卡的持有人在庇護區內莫名死亡,幸好發現的及時,還沒過二十四小時,及時補上了新的庇護卡,那一個小區的人才倖免於難。
這事也引起了官方的高度重視,有庇護卡持有人莫名死亡,這裡面要沒什麼陰謀,他們都不信。
派出了幾隊人手調查,發現是受鬼物蠱惑加入邪教的普通人幹的。
主要是他們也沒想著隱瞞,直接在現場留下了永生教的印記,突出的就是一個猖狂,也可能是擔心被哪個深井冰認領了,影響永生教的名氣。
永生教是世界變故後迅速壯大起來的,他們相信如果轉換成鬼就能得到永生,簡單來說就是變成人奸,與鬼為伍。
庇護區結界對鬼而言是一道無法越過的屏障,美食就在裡面可是被鎖了,它們進不去,只能想方設法的從內部搞破壞。
比如,殺死庇護卡持有人,讓庇護區失效,到時候還不是任它們肆虐。
帝國之前早有準備,對每個庇護卡持有人都派了人保護,但是哪有千日防賊的,這不,一個疏忽大意就有人喪命。
被蠱惑洗腦的邪教徒也沒想著活命,直接搞同歸於盡,這誰受的了啊?
官方卡牌交易市場是一座六層高樓,占地廣闊。
一樓則是卡牌博物館,就是玻璃裡面的卡牌都是複製品假的,主要提供參觀科普服務,門票只要一個積分;同時還提供官方免費鑑定服務,因為有些功能特殊的卡牌,官方不會發布出去。
二樓提供擺攤的位置,主要是給民間散人的,只交易幾張卡牌的那種;一個積分可以租一個小時。
三樓開始就是各個店鋪,按月按年租,適合有資本的人。
四樓提供拍賣場地,五六樓不對外開放,需要一定的門檻才能上去。
此時門口排起了長長的隊伍,堵住了大門。
元熙到了之後,從VIP通道直達六樓。
上面有一間專門給他留的辦公室,元熙很想說大可不必,這會讓他有種要去上班的錯覺。
就像裝修的再華麗,各種好吃的零食甜品隨便吃也不行,他不吃這種糖衣炮彈。重點是他不吃外面的東西,尤其是知道有一堆人想要他的狗命後。
他想不想待在這個世界是一回事,被人提前送走是另一回事。這要是翻車了,他都不敢相信五八會怎麼嘲笑他,妥妥的黑歷史。
現在還沒有卡牌需要他鑑定,元熙無所事事。
「去二樓逛逛吧?」
他站起身伸懶腰,自言自語道。
剛走了幾步,元熙就停了下來,看著跟在他身後的七八九個保鏢,說道:「你們派一個人跟著我就好了,其他人隱蔽,可以做到吧?」
幾個保鏢出身皇室暗衛,隱蔽對他們而言是小意思。幾人把外套一脫,眼鏡一摘,一番變裝後,只留下了隊長安一,其他人出門提前去二樓布控。
來到二樓,一進去就是嘈雜的聲音,鬧哄哄的。一眼望過去,都是人,熙熙攘攘。
地上用一條條白線畫出兩平米的攤位,有些人拿一塊布鋪開就是一個攤位,直接席地而坐;講究些的人拿著摺疊桌子和椅子坐在那。
元熙擠進人群,饒有興致的看著攤位上的卡牌。撿漏?那是不可能的,大家都不是傻子,更何況還有官方的免費鑑定服務,來這頂多是雙方互相交換幾張各自需要的卡牌。
「我都說了不換,你聽不懂人話是不是?」
「你不換你來這幹嘛?」
前方傳來爭吵聲,元熙順著聲音看過去,那邊圍了一圈人,在安一的護送下,他順利擠到前排,可以近距離圍觀。
「這位大哥,發生什麼事了?」
元熙毫無違和的融入吃瓜群眾,隨機選取一位幸運觀眾提問。
戴著眼鏡的寸板頭大哥接過元熙遞過去的瓜子,「我就說少了點什麼,看熱鬧不嗑瓜子,滋味少一半。」
「老弟,一看你就是同道中人,出門都不忘帶瓜子。」
「你問我算是問對人了,他們倆是當著我的面吵起來的。那個攤主應該是有親人朋友受傷了,想用一張載具卡換一張治療卡。」
「那個客人想用一張只剩一次使用機會的治療卡換,攤主不同意,兩人就吵起來了。」
載具卡可以提供庇護,治療卡可以療傷,目前兩者的價值大致是一樣的。但是具體情況還要具體分析,畢竟載具卡的價值主要根據不同的載具而定,飛機跟滑板的價值就不一樣。
「他們這麼吵,不怕把巡邏隊招來?」
「吵架而已,巡邏隊哪有那麼空閒,只要他們不打起來就行。」
元熙點點頭,站在前排默默的圍觀。主持公道?那是啥玩意?他只是一個無辜的吃瓜群眾。
那邊的攤主直接收起自己的卡,對著客人惡狠狠的說道:「我這張載具卡可是全新的,只換全新的治療卡。」
「誰會用一張全新的治療卡換一艘破木船,你就留著砸手上吧。」
原本大部分圍觀群眾覺得那位客人強買強賣,此時一聽載具是一艘木船,紛紛倒戈。
「原來是一艘木船,散了散了,還以為是什麼好牌。」
「好牌哪會在二樓,都到樓上去賣了。」
「突然覺得那位客人挺厚道的,也不知道攤主為什麼不同意。」
「還能為什麼,貪心唄。」
在圍觀群眾的議論紛紛中,攤主瞧著有些破防,惱羞成怒沖向攤位前的客人,兩人扭打成一團。
圍觀群眾紛紛散開,怕被誤傷,留出更大的空間供兩人發揮。
這邊一打起來,監控室里立馬發現,巡邏隊已經在趕來的路上。
很快元熙感覺到不對勁,怎麼這兩人打著打著離他越來越近。他想要退後,可惜後面被其他圍觀群眾堵的嚴嚴實實,原本跟在他身邊的安一也被擠到其他地方。
好傢夥,原來是衝著自己來的。
這時候還感覺不出有問題,那元熙就是個傻子,不過他底牌厚,完全不慌。
甚至還有心思想七想八,自己樂子人的身份什麼時候曝光的?
下次遇見熱鬧,他一定……算了,愛看熱鬧有什麼錯?完全沒錯。
元•從不內耗•熙:既然自己沒錯,那錯的就是別人。
一整個思維邏輯完全沒毛病。
這時那兩個扭打成一團的人,滾到離元熙不足一米的位置。
下一秒,元熙的防禦卡牌自動激發,又馬上破碎,為元熙擋下了一道來自前方的攻擊。很隱蔽,元熙的精神力捕捉到是一根透明的針快速扎過來,往他要害扎,一針戳破防護罩,可見威力不凡。
不僅如此,元熙發現那根針後面還跟著兩根針,這波是連環攻擊。他猜測這張陌生的卡牌只能用三次,這種緊要關頭應該沒有傻子會藏著掖著。
一張防禦卡牌的防護罩碎掉後,至少需要兩三秒的時間才能再形成一道防護罩。
攻擊就要到來,現在這個情況明顯來不及,不過誰說他只有一張防禦卡的。
再次亮起的防護罩又破碎掉,亮起碎掉。
元熙周邊的光芒閃爍了三次,這一切只發生在短短几秒鐘內。
那位負責動手的攤主臉色一綠,三張防禦卡牌,馬德,狗大戶。
心裡罵完他臉色緩和,因為現場負責動手的不止他一個。
他倒要看看這個目標有多少防禦卡牌可以用。
事實證明,元熙的卡池深度超乎他的想像。
他從信心十足到驚疑不定再到面如死灰,只經歷了短短半分鐘。
這半分鐘元熙身邊一閃一閃的,堪比夜店的燈光,閃瞎了不少人的眼。
圍觀群眾逐漸意識到事情不對,慢慢的散開,對元熙下手的其他兩人想要混入群眾悄悄的溜走。底牌盡出,依然失敗了,此刻只能寄希望於能安全逃走。
攤主這個正面攻擊的自知逃走的希望不大,正想挾持跟他打架的客人,獲取一線生機。沒等他動手,一條銀色的鎖鏈捆住了他,使他動彈不得;他僵硬的就像石頭一樣,靜靜地躺在地上,連眼皮都不能眨一下。
這條自帶定身效果的銀色細長鎖鏈從元熙手上延伸出去,一條捆住了攤主,還有兩條向左右延伸,迅速靠近另外兩個動手的人,剛被觸碰到,兩人就被定在原地,鎖鏈從小腿逐漸朝上,把兩個人捆的嚴嚴實實的。
安一和其他保鏢把兩人扛了回來,跟攤主放在一起。
「安王殿下,是我們失職了。」
「現在說這個也沒什麼用,帶上去審問一下,才三個人,我不信。」
就這麼點人來襲擊他,元熙覺得自己被小看了。
「是。」
巡邏隊的人姍姍來遲,安一亮出身份證件,表示要帶走那三人,巡邏隊的人不敢阻攔。然後他們把現場的那個客人押回去了解情況,客人一臉懵,腳步踉蹌的跟著巡邏隊走了。
元熙在交易市場遇襲的事情也第一時間被安一傳到武曜明手中。
以前武曜明還會擔心一下,現在他只想知道到底是誰想不開要對元熙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