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明薇連忙推脫:「我可沒說要收你,是『林黛玉』答應你的,要拜師也該拜她。Google搜索閱讀」
『清風幾許』能屈能伸,態度極其誠懇:「你們兩都是我最最最尊敬的師父,只要師父教會我成為您一樣的高手,讓我做牛做馬都願意!」
紀明薇算是看出來了,這傢伙就是個遊戲狂。
她實在吃不消這類型,乾脆直接退出了遊戲,然後拍了拍聞黛的肩膀,「他教給你了。」
接著一溜煙地遁走。
可她終究還是低估了一個遊戲狂的熱情,對方不知用了什麼方法,居然收買了聞黛。
接下來一周,聞黛一有空就拉著她玩遊戲,『清風幾許』恰巧每次都在場,發動了他如同痴漢般的纏攻,圍著她師父長、師父短的,她耳朵都快聽出繭子來了。
片場,盛淮本來對她避之唯恐不及的,但得知了遊戲的事情後,也非要跟她PK。
然後被紀明薇一頓狂揍,再然後成為了她的迷弟,跟著要拜師起鬨。
紀明薇索性破罐子破摔了,「要不你們打一架吧!誰贏了,我當誰的師父。」
最終,『清風幾許』靠實力贏下比賽,拜師成功。
與此同時,紀家三樓傳來了一陣驚天動地的歡呼聲。
「師父你放心,我以後一定會尊師重道,好好孝敬你,否則就天打雷劈!」
紀嘉許信誓旦旦地發完誓,又開心得在床上來回打滾了三圈。
引起了不小的動靜。
「紀嘉許,你給我下來!」就在這時,樓下傳來紀父威嚴的聲音。
紀嘉許連忙關了遊戲,調整了一下儀態出來,站在樓梯口,神情不耐:「有事?」
「你這幾天在搞什麼鬼,天天半夜三更不睡覺,又在打那個破遊戲是不是?」紀父滿臉陰沉,恨鐵不成鋼:「我警告過你多少次了,要把心思放在學業上,成績爛成那樣,還每天過得這麼沒心沒肺,你還有沒有點出息,想不想繼承公司了?」
紀嘉許卻一臉桀驁不馴,「公司跟我有什麼關係?就算大哥搞科研沒法替你管理,不還有二哥……」
紀父卻當場黑臉,眼神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提他幹嘛,他連家都不要了,我早就當沒他這個兒子了。」
「……」紀嘉許也跟著沉默了一會,「那,再不濟還有清甜姐,怎麼也輪不到我這個廢柴頭上。」
紀父卻搖了搖頭,這一刻無比清醒,「清甜到底不是我紀家的血脈……」
他的話,卻徹底激怒了紀嘉許:「你在說什麼鬼話!她是你從小看著長大的女兒!就算沒有血脈關係,我們相處了這麼多年的感情,難道還比不過一個紀明薇嗎?爸,你不會真的被那鄉巴佬迷惑,開始對清甜姐產生偏見了吧!」
想到這裡,他就對紀明薇深惡痛絕。
就是因為她的出現,害得他們一家不得安寧。
「她怎麼說也是你親姐姐。」紀父到底比他冷靜,也看得更長遠。
現在紀明薇和霍三爺的關係變得這麼甜蜜,待她更好些,對紀家的將來百利而無一害。
「再過兩天就是你奶奶的生日了,到時候我會邀請薇薇一塊過去,你給我把態度擺正了,不許再惹她。」他的語氣中帶著嚴肅的警告。
「叫她?」紀嘉許卻嗤了一聲,滿臉嫌棄,「奶奶生日那麼喜慶的日子,叫她這麼多餘的人過去,那不是掃興嗎?」
「住口!你要是再這麼口無遮攔,我會扣掉你的所有零用錢,到時候別怪我沒提醒你。」紀父說完甩袖離去。
紀嘉許氣得憋紅了臉,很想有志氣得喊一聲,你要扣就扣!
可他很快想到,一旦扣光零花錢,他每個月幾百萬的遊戲幣就充不進去了。
到時候還怎麼買裝備、買道具、買寵物孝敬師父?
於是,這波只能忍了。
反正到了那天,丟臉的一定是紀明薇。
……
「所以,我打算過兩天去參加老太太的壽辰。」
難得劇組放了半天假,紀明薇回到霍家,就把這件事跟霍宴川說了。
霍宴川似乎意外地挑了下眉,「我以為你會不願。」
紀明薇明白他的意思。
一年多以前,原主剛回到紀家的時候,迫不及待地想跟紀家所有人都打好關係。
參加各種宴會,就為了向外界證明自己這位千金小姐的存在。
結果由於禮儀不到位,可謂是醜態百出,平白惹來不少笑話。
那段記憶是原主揮之不去、也不想面對的陰影。
可換成是她,卻偏要直面去解決問題。
況且這場壽宴是個最好的時機,她已經蓄謀已久,準備了一場精彩的大戲。
「我當然要去,不過在此之前,我希望三哥能派人幫我去國外抓一個人。」
紀明薇說著從包中掏出了一張照片和一紙文件,放在了桌上。
「這上面整理了他大概會出現在的地方,如果能在一天內找到最好。」
壽宴上的重頭戲,不能缺乏這個關鍵的人物。
霍宴川低頭看了一眼,是個其貌不揚的男人,於是點點頭,「我會吩咐下去。」
紀明薇有些意外地看他:「你不問問我,他是誰嗎?」
還以為霍宴川多關心、或者懷疑兩句。
「你又不會看上這賊眉鼠眼的傢伙,我為何要多此一問。」霍宴川的目光深邃地直視她,伸手輕輕地撩開了她額前幾縷碎發:「況且我跟你保證過,只要你想,做什麼都可以。」
被他指尖觸碰過的肌膚微微發麻,紀明薇心頭一顫,不自覺地眨了眨眼,語氣中帶著自己都沒有察覺到的撒嬌意味,「可惜那天祝壽的人太多,沒法跟三哥一起去了。」
「若是你想,我也可以陪你。」霍宴川語氣無限縱容。
紀明薇驚了一跳,這才反應過來自己說了什麼,連忙道:「不用了。」
她可不想把他們的關係鬧得人盡皆知啊。
霍宴川眯眼:「哦?」
紀明薇急中生智,雙手撐在輪椅扶手上,以一種將他圈禁起來的模樣,霸道地說:「我是意思是,我不想讓三哥被那麼多外人看到,你只屬於我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