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爹是個出軌的渣男耶!」有人持反對意見。Google搜索閱讀
「渣男只不過對不起老婆,又不會虧待子女,換成是我,也會選擇更有權勢地位的父親。」
「她當初回到豪門,不就是想變鳳凰嗎?我才不信她沒有攀附權貴的心。」
「你們猜來猜去有什麼意思,只要她沒跟渣爹斷絕關係,照樣是人家的女兒,輪不到你們來操心。」
外界流言蜚語滿天飛。
而此刻的紀明薇,則跟著霍芝瑜、霍北辰一起來到了霍氏集團。
一路沉默無言。
會議開始前,霍芝瑜讓他倆先在她辦公室等候,自己則是去打點一下幾個股東。
於是紀明薇便坐在沙發生,把玩著手機,視霍北辰為無物。
沉默的氛圍一直持續了五分多鐘。
霍北辰終於按耐不住,神色複雜地開口:「小舅舅的事情我已經聽說了,你今後打算怎麼辦。」
「什麼怎麼辦?」紀明薇點著屏幕,眼都沒抬,淡淡道:「當然是等他醒來。」
霍北辰眉頭緊鎖,說出了連自己都不敢想像的話來,「醒?這都小半個月了,他還在昏迷,你能不能現實點,萬一他今後醒不過來了,你有為自己打算過嗎?」
說完他自己都愣住了。
他這是,在關心她嗎?
紀明薇終於放下手機,撩起了眼帘,清冷的眸子微微上挑,「你知道小明的爺爺為什麼能活到100歲嗎?因為他從不多管閒事。管好你自己,不然就藏好你爹!」
「你……」霍北辰氣得漲紅了臉,惱羞成怒道:「你以為我是關心你嗎?我是怕你仗著我小舅舅妻子的名分,霸占他的財產為所欲為!告訴你,霍家的東西你一分都別想拿走。」
「還有,就算你以後離婚了也不會再有人要你,不過是個便宜的二手貨,還是克夫的……」
話沒說完,迎面一隻手機飛了過來,砸中他的腦門。
「啊!!!」霍北辰疼得眼前一黑,頭暈目眩之下,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紀明薇上去就給他一腳。
「你算個什麼東西,敢這麼跟我說話,今天我就代替你小舅舅好好教訓你一頓。」
在霍北辰抬頭的瞬間,紀明薇又是一個左勾拳砸他臉上。
「你給我聽清楚,霍宴川不會死!」
接著一個右勾拳,「就算他永遠醒不了,我也會一輩子陪在他身邊,誰都沒資格對我指手畫腳。」
她的語氣冰冷決絕。
如同一道驚雷在霍北辰心中炸開。
讓他在一瞬間忘記了疼痛,心中湧起了一陣刺痛的感覺。
門外的開門聲響起。
紀明薇迅速收手,一躍跳回沙發上,拿起桌上的茶杯抿了一口,一臉無事發生的表情。
但霍北辰臉上的傷是掩蓋不掉的。
霍芝瑜一進來,看到兒子一臉是傷的模樣倒抽了一口涼氣,箭步如飛般衝到他面前,心疼道:「阿辰,這是怎麼回事?誰幹的。」
霍北辰憋屈地咬了咬牙,僅剩的自尊心作祟,讓他沒有指向紀明薇。
不過這辦公室里之前就他們兩個,不用猜也知道,總不可能是霍北辰自己手欠打自己。
「紀明薇!」霍芝瑜頓時憤然回頭瞪著她,火氣「蹭蹭」上涌,「你以為我把你叫來參加董事會是給你臉了?讓你得寸進尺都爬到我頭上來了,你憑什麼動手打我兒子,別以為我會像宴川那樣縱容你。」
聽到母親為自己出氣,霍北辰心裡的火氣緩和了不少,用一種傲慢的眼神瞥她。
紀明薇眨了眨眼,面無表情地開口:「他罵我克夫。」
「……」
「還說宴川永遠都不會再醒來了。」
「……」
「罵我我可以當他是放屁,但說我老公不行。」
霍芝瑜的臉色難看,猛地回頭給了霍北辰的腦袋一記耳光,「你這個不孝子,誰准你詛咒你小舅舅的!」
霍北辰本就頭暈目眩的,這一記巴掌都快給他拍出腦震盪來了。
他滿臉不可思議道:「媽,我才是你兒子啊!」
霍芝瑜毫不客氣:「兒子又怎樣?我警告你,你以後再敢對你小舅不敬,當心我把你踹出家門。」
看樣子,是一點也不心疼他臉上的傷了。
霍北辰如鯁在喉,滿臉憋屈,就聽母親接著嫌棄道:「一會的股東大會你也不用參加了,這樣進去也太磕磣了,反正你也什麼都不懂,去了也是當炮灰的。」
霍北辰:「……」您真是我親媽嗎?
紀明薇卻抿了抿唇,眼底漾起了一抹淡笑。
這位霍二姐,果然是個極端的弟控!連兒子都只能靠後站。
半個小時後,紀明薇跟著霍芝瑜一起進了董事會。
紀明薇一眼便瞧見了坐在主位的霍千揚,對方見到她倒是沒有太大的意外,反而露出了一抹比較詭異的笑容。
董事們卻是頭一回見她,神色間都帶著驚訝和疑惑。
有個資歷較老的股東提出了質疑:「霍總監,這是公司內部決定新任總裁的重要會議,你帶一個外人來,恐怕不妥吧!」
「誰說她是外人了。」霍芝瑜神色傲慢,五指併攏,掌心向上,指向紀明薇的方向,「介紹一下,這位是霍三爺的妻子!」
剎那間,全場譁然一片。
很顯然,大家都被這個消息震撼到了。
「三爺結婚了?我怎麼沒聽說。」
「這丫頭有些眼熟啊,好像在電視上看到過。」
「居然是個戲子,簡直難登大雅之堂啊!」
「好像還是紀家流落在外的千金。」
「姑姑,你今天特意把小嬸嬸帶來是什麼意思呢!」霍千揚雙手交疊撐著下巴,眼中帶著不懷好意的算計,「難道你是想,在小叔叔昏迷不醒的日子裡,讓小嬸嬸來主持公司大局嗎?」
此言一出,如同丟下一顆驚雷。
股東們都炸開鍋了。
「那怎麼行!讓一個女明星來掌權,這不是鬧笑話嗎?」
「霍氏那麼大的家業,她能有什麼本事掌管,別最後把公司搞破產了。」
「說到底,她只是三爺的媳婦,是個外姓人,有什麼資格參與我們霍家內部的競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