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深雪的尖叫聲震懾著所有人的心神,健也更是直接跑向正門。
「這是怎麼回事?」當陷入昏迷平田鈾被健也背進來時,所有人都是大驚失色。
「老師他好像發燒了,」健也將老師放在空著的首座上,(阿笠博士沒敢坐)摸了摸平田鈾的額頭。「被雨淋到了嗎?」
「怎麼可能?」阿笠博士驚訝道。「平田他有帶雨傘吧?」
「可老師身旁並沒有雨傘啊?」健也聞言也是萬分驚訝。「這是怎麼回事?難道是傘被達也借走了?」
「。。。」柯南陷入沉思。
「那麼,現在另一個重要的問題是,達也哥哥呢?」千羽的話讓所有人更加驚訝。
「對啊,」深雪的表情立刻變得焦急。「達也呢?」
「。。。」千羽已經拿上了無痕傘。「我去看看吧。」
「你一個小孩子,怎麼能去?」深雪焦急道。
「我去吧,」健也拿起一旁掛著的雨傘。「光衛,如果我沒有回來的話,你立刻報警。」
「你一個人出去沒問題嗎?」光衛是一個胖胖的男生,他是除了達也和健也之外,平田唯一的男學生了。「我陪你去?」
「別鬧了,」健也立刻拒絕道。「如果你也出去的話,這裡的安全怎麼辦!」
「。。。」全場頓時寂靜無聲,只有雷雨的聲音讓所有人都知道自己還沒聾。
但這不是重點,因為健也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
達也失蹤,平田昏厥,非人為的機率實在是低得可憐。很有可能,有一位不速之客(很可能就是達也)正徘徊在別墅外,準備著襲擊這裡的每一個人。
「請問,」千羽突然問道。「您們這裡有壓縮餅乾和礦泉水嗎?」
「?」健也打傘的手停了下來。「你們需要嗎?」
「很抱歉,」千羽點了點頭。「安全起見。」
大家都看向深雪。
「給她們吧,」深雪點頭。「他們只是一群無辜的孩子,所以他們需要更好的安全度。小朋友,需要我們和你們住在一起嗎?」
「這個。。。」阿笠博士正在思考怎麼處理,柯南卻搖了搖頭,於是阿笠博士回答道。「啊,不需要了,不過,請留給我們一些防身的器械。」
感受到這凝重的氣氛,元太步美和光彥沒有任何異議,而是乖乖地跟著阿笠博士回到了自己的屋子。
「我們的屋子裡有全套的起居設施,」當搬來壓縮餅乾和礦泉水的光衛和健也離去之後,千羽鼓搗著自己的無痕傘、叮囑道。「所以千萬不要出房門,明白嗎?無論何時,不要出門,好嗎?如果要出去的話,必須要在我和柯南的聯合陪同下出門。」
「為什麼非得是你和柯南君?」步美疑惑道。「阿笠博士不行嗎?」
「博士啊。。。」千羽將展開的傘重新收起。「不是我太耿直,但博士確實不具備足夠強的戰力,看門有餘,出門不足。」
「呵呵呵呵。。。」阿笠博士尷尬地笑著。
「柯南,」千羽沒有管阿笠博士,而是看向柯南。「拜託了。」
「嗯。」柯南點了點頭。
「千羽君,柯南君,」步美打著哈欠,迷迷糊糊地詢問著千羽和柯南。「你們還不睡嗎?」
「你們先睡吧,」千羽微笑道。「我和柯南還不困。」
「那你們也要早點睡哦!」步美說完,就躺在床上,不一會兒就不再出聲。
千羽和柯南相視,苦笑——他們哪裡不困?但是現在的狀況讓他們不得不警惕。
健也在從雨夜中歸來之後,告訴了所有人一個糟糕的消息——山路被滑坡阻斷了,達也的車子停在阻斷點旁邊,而達也不知所蹤。
有充分的理由相信,達也已經死亡,考慮到平田和達也的狀況,實在很難相信這不是他人所為。
為了大家的安全,擁有足夠戰力的千羽和柯南必須一起值班,為漫漫長夜保駕護航。
「鎖都上好了嗎?」柯南輕聲詢問道。
「門鎖轉滿了兩圈,防盜鏈掛上,門栓拴上;窗戶也已經上閂了。只要襲擊者人數不多,我們的優勢還是很大的。」千羽看了看旁邊正在熟睡的阿笠博士。「現在是9點,12點叫醒博士,你去睡;3點叫醒你,我去睡。。。也不知道我們什麼時候能逃離這裡,這種值班方法也太恐怖了。」
「忍一忍吧,」柯南也很無奈。「明天讓他們縮短一些睡眠時間吧,我們也能少值一點班。」
「麻子!麻子!」那個胖胖的光衛的聲音出現在走廊中,聲音聲嘶力竭,令人不安。
「?」千羽和柯南驚疑不定地看著門外,隨後又對視了一眼。
「餵?」用電話機向樓下的分機打了一通電話,柯南越聽臉色越糟糕。「好的,我馬上下去。」
「怎麼了?」千羽看到柯南的臉色不好,詢問道。
「謀殺。」柯南的表情瞬間撲克化。
「謀殺?」千羽勃然變色。「怎麼回事!!!???」
「博士!」柯南已經將阿笠博士搖醒。「出事情了,你一定要看好大家,我和柯南要到樓下看看具體狀況!」
。。。
二樓,迴廊西側中部,千羽和柯南剛到這裡,就看見所有人都簇擁在一間房間外。
「怎麼回事?」柯南正打算擠進去看個究竟,卻被一雙手攔住了——臉色蒼白的健也將柯南抱了起來,遠離了這間房間。
「別看。。。」健也的恐懼顯而易見。「不要看。。。」
「讓我過去!讓我過去嘛!」柯南拼命掙扎,卻無法擺脫這雙手的鉗制。
「我的天!」千羽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擠到了房間門口,卻被眼前的場景驚呆了。
就在千羽身前十幾厘米的地方,一具無頭屍體正用脖頸處碗大的埠正對著千羽。就在更靠近千羽一點點的地方,半塊看起來像是頸骨的骨骼殘片就靜靜地被放在地上。
千羽只覺得自己的手在顫抖——這樣的死法顯然是被人勒斷了脖子,而顯然,兇手很可能同樣要為達也失蹤和平田鈾昏迷(畢竟不能確認是發燒昏迷還是被打暈的,尤其是不能貿然否定兇手打昏平田鈾,然後拿走雨傘這樣的可能性)這兩件事負責。
他們遇到大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