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伊波拉也不再和林殊拌嘴,眾人便一起出發朝著詭域更深處走去。眾人剛進入村子,便和上次一樣傳來詭異且瘋語的呢喃聲。
「哈哈哈哈哈,有一點熟悉的感覺呢。」馬爾堡打趣著眾人。
眾人雖然覺得這個時候說中話不太好,但是怎麼說馬爾堡也是為了緩解氣氛才這樣的,也就翻了個白眼,啥都沒說但是林殊不一樣,林殊也跟著打趣道。
「可別了,痛經肚子的感覺一點都不好,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眾人:………..
林殊奇了怪了,大家怎麼都不笑啊?是天性不愛笑嗎?還是自己開的玩笑不好笑。
這樣盲目地走下去,也不是一個事兒,進村十分鐘了,什麼都沒發現。伊波拉也發現了異常,於是決定讓眾人分散去找找看,大家都用著各自的辦法隱蔽在村子當中,希望發現一些不一樣之處。
林殊藝高人膽大,直接走上最近的一家房門,敲了起來,不多時,就有一對男女來開了門,開門的那一霎那,雙方都驚呆了,這一對男女雖然性別特徵很明顯,但是長得卻一模一樣,而對於這一對男女來說林殊卻是那個奇怪的人。
雖然感到驚訝,但也沒有怠慢了待客之道,男子連忙開口道:「願登神,有什麼事嗎?」
林殊也學起他們打招呼的方式:「願登神,我就想問一下大主教在哪裡?」
看著兩人一臉警惕,林殊連忙開口狡辯著:「我是從腳盆來的信仰者,那邊遭到了毀滅,主教臨死之前告訴我來白象國尋找你們,說你們會給予我幫助。」
「遠道而來的朋友,我們也不清楚大主教在哪兒,但是你可以去村長家問一下,村長家就是前面左轉的那個小房子。」
說完林殊便告別二人,走向所謂的村長家。林殊快步走到村長家門前舉起手剛準備敲敲門,結果門突然吱呀的一聲打開了。
一個面容黝黑長得很難對男女一般的白鬍子老頭出現在林殊眼前。
「願登神,遠道而來的朋友,主教已經外出了,估計晚上才能回來,如果不介意的話,我可以給你安排休息。」
「願登神,您是怎麼知道我要來這兒的?」
「哦,異鄉人,多虧了神主降下恩賜,讓我們變成不可分割的一個人,所以我知道他們所發生的一切。」
「您的意思就是只要職位越高,就可以隨時知道職位低的人在幹什麼?」
「你搞反了,朋友,是因為我能了解他們在幹什麼,所以我才是職位高的人。」
「哦,謝謝您為我答疑解惑,我已經了解了,我現在外面等待晚點再來拜訪您。」
林殊說完便走了出去。他走出村子見四下無人搓了搓胸前的蛛網,不久過後,眾人都在林殊身邊集合了。林殊把經過一個不落的告訴了眾人。
「什麼?你的意思是這裡所有村民都是一個人?」這消息可算是震撼了馬爾堡。
「按照那個老頭的說法,是這樣的,可能主角已經察覺到我來了,或者是我們來了。」伊波拉分析著。
「那這一趟不就白跑了。」林殊嘆息道。
「不白跑,以他們那種心高氣傲的態度來看的話,他們並不覺得我們能在這裡翻出什麼樣的風浪,可能登神組織內部已經開始出現了分裂,當然這些都只是我的猜測,具體情況怎麼樣可能要實際問一問才知道了。」伊波拉說著便和大家一起回到昨天安營紮寨的地方。
「接下來應該怎麼辦?」天花問出了大家心中的疑惑。
「等唄,咱還能幹嘛,敵在暗,我在明,只能等他們來找我們。」
「什麼意思?」
「就是按那個老頭說的,晚上咱再去找他。」
眾人像戰前休整一般,養精蓄銳的,擦武器的,聊戰術的,各自忙各自的,隨著天色漸漸暗下來,大家知道該開啟下一步劇情了。
「林殊,你自己進去,有什麼問題集合我們,我們儘量不露聲色的藏在裡面。」伊波拉吩咐道
「ok啊,包在我身上,你可就放心吧。」林殊拍了拍自己的胸口。隨後走向了村子裡,黑壓壓的一片並不好找,林殊憑著記憶力才找到那扇熟悉的門前。
依舊是像是自動門一樣,在剛走到門前,村長便打開了大門。
「願登神,主教大人已經在等您了。請進吧。」
村長隨機側身讓出一條路,林殊也不含糊,走了進去,入眼房間並不大,昏暗的燭光也是可以照亮整間屋子,一個木質的方形桌子旁坐著一個人,在燭光的映照下,逐漸顯現出他的臉龐,果然不負眾望,長得和村長他們一樣。
「願登神,聽說你在找我?」主教倒是先發制人主動詢問著林殊。
「願登神,主教大人沒錯,腳盆發生的事,相信你也有所耳聞了吧?」
「嗯,確實有所耳聞,你們那個廢物主教給他那麼好的資源能被端掉,害可惜了。」
「是的,正因為如此,所以我們活下來的人太想來投靠您的。」
村長抬出一碗水,遞到林殊面前,主教開口道:「喝了它。」
「謝謝,我不渴。」林殊能不知道那是什麼東西嗎,他可不確定他能不能頂住毒品。
「你不喝?那就讓他們替你喝。」話音剛落下。就見門被踢開,一對長得一模一樣的人押送著瘟疫組眾人來到了屋內。
「你認識他們嗎?」
林殊見眾人被綁,頓時緊張起來,他無所謂,可是對於他的隊友,他很有所謂。當林殊還在猶豫不決的時候,馬爾堡吐出口中的抹布。
「林殊,快走,他們能力很詭異。」
「看來是認識。」
眾人無語了,馬爾堡這不純純賣隊友嘛,馬爾堡還覺得自己捨身忘死的咬向最近一個人的屁股。
「哎喲,我擦。」長得一模一樣的人頓時間捂住屁股。就連村長也擦了擦屁股,
林殊心想到,有效果,那就是說,如果我把主教殺了,其他人就都會死。
「鬧夠了沒?」莊嚴肅穆的聲音傳了過來。
「你們早就暴露了,上次腳盆那隻要主教死了信徒就沒有一個可以活著,那個獸型詭異也是我,早就知道你們是一起來,不過倒是低估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