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蘭照顧徐氏到了深夜,她經過一天的奔波也很累,不知何時就趴在徐氏的床頭睡了過去。💘☜ 6➈รђᑌ𝔁.ᑕⓞ𝐦 🐨🐤
清晨的陽光照在她的臉上,她是被許氏的震驚聲吵醒的。
「格蘭,你怎麼在這裡?王爺呢?」
徐氏一臉不可置信地對她道,她分明記得是王爺將她從暴雨中抱回來,又將她抱在床上的,她至今還記得王爺懷裡的溫度,讓她久久留戀,在她的記憶中揮之不去。
「王爺照顧你太過勞累,所以我讓他去休息了,怎麼,是我照顧你照顧的不夠好嗎?」
格蘭一時還沒反應過來,只是對徐氏解釋道,又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睛,她昨夜照顧徐氏到深夜,她倒是起床就給她來了一陣大吼。
她看著徐氏的神色十分鄙夷,只見徐氏的臉色早已經恢復如常,早已沒有了發燒的樣子,徐氏掀開被子,光著腳便從床上跑了下來,根本顧不上穿鞋。
「你幹什麼去?」
格蘭拉住徐氏的小臂。
「你剛退燒,怎麼能光著腳亂跑?」
她對著徐氏賀呵斥道,神色滿是嚴厲。
果然是個不省油的女人,病剛好就想著去見王爺。
他將徐氏拉回到床上,又將她的被子裹緊。
「你最好現在別著涼,免得一會兒感冒了又說我伺候不周,我可不想再繼續伺候你了。😎🐨 ➅➈s𝓱𝓾𝓧.𝒸O𝓂 ♢🐻」
她嫌棄地看了徐氏一眼,徐氏本來賭氣的神色,又因她照顧一夜的字眼兒憋了回去。
她知道自己是病人,也知道格蘭照顧了她一夜,如果她和格蘭爭執,那麼必定是她理虧。
「我知道了,我的丫鬟呢?」
她不想再與格蘭爭論,便對格蘭問道。
「在門外打水。」
「那我出去找她。」
徐氏終究是耐不下性子,尋找到了一個藉口,便要往外跑。
「你的風寒好不容易痊癒,這裡是皇宮不是端王府,不是你來去自如的地方。」
格蘭對這徐氏道。
「等回到了端王府,就是你的風寒繼續加重,我也不會攔著你半步。」
她繼續教導著徐氏,徐氏本躁動的心,這才安分了下來。
「夫人,給您熬的粥來了。」
徐氏身邊的丫鬟突然開了門,手裡正端著一碗熱氣騰騰的粥,她走到徐氏的面前,又將粥舀涼,然後送進了徐氏的嘴裡。
格蘭坐在一邊看著,又將窗戶開了一個小小的縫隙。💚♢ ❻❾𝐒ᕼ𝐔𝔁.𝐂𝕆m 😲💞
「你幹什麼?你不知道這樣我會被吹的風寒嗎?我的風寒可是剛好,你就想讓我又病倒?」
徐氏喝粥的嘴一停,又對著格蘭說道,一副咄咄逼人的樣子。
「開窗通風是為了保持空氣暢通,況且你的風寒還沒完全痊癒,若是傳給了我和你的丫鬟,我們兩個又傳給了王爺,那可就不好了。」
格蘭對著她解釋道,又用一旁的木頭將窗戶抵住,留出來一道小小的縫隙。
「行吧,算你識相。」
徐氏知道自己理虧便再不與格蘭爭論,只是裝作一副大發慈悲的樣子,不再與她計
較。
過了一會兒,南宮鏡走了進來。
「昨日睡得可還好?」
他徑直的走到了徐氏的床邊,坐在她的身邊問道,只是語言中聽不出一絲關心。
「一切都好,只是耽誤王爺的休息了,竟如此消耗體力來照顧我。」
徐氏裝出一副嬌弱又感激的樣子。
「這倒沒有,後半夜都是格蘭在照顧你,你應該謝她才是,畢竟她照顧你付出的可比我付出的要多。」
那王爺實話實說,絲毫不在自己的身上攬功,他看向格蘭,格蘭正坐在一旁。
「吃過早膳了嗎?」
他問向一旁的格蘭。
「還沒有,不知王爺昨夜休息的可好?」
格蘭應道,又將話題扯回了他的身上,一臉關切的問道。
「昨晚辛苦了,勞累的是你,我休息的還可以,你一會兒有時間就去休息一下吧,徐氏的身邊還有丫鬟來照顧。」
南宮鏡對著格蘭說道。
「既然還沒有吃飯的話,不如一起去另一個房間和我一起吃早飯,正巧我也還沒吃。」
南宮鏡對他說道,只見還在喝粥的徐氏卻急了。
「王爺,我也沒有吃飯,不知是否能和你與格蘭一起共享早膳。」
不等南宮鏡宮回答,徐氏便要從床上坐起來,準備梳洗一番。
「可是主兒……您。」
那丫鬟剛想叫住徐氏,卻被徐氏晲了一眼。
她再次感嘆,
徐氏已經被南宮鏡沖昏了頭腦,他她是要坐上這王位不可。
「還不是要一起去了,徐姐姐剛染上風寒,若是又將風寒染給了我和王爺,那可就不好了,況且姐姐風寒剛痊癒,需要吃清淡的食物。」
格蘭制止住徐氏,又衝著丫鬟使了個眼色,讓丫鬟將徐氏帶到床上去,她好不容易才受到南宮鏡宮邀請,又怎麼能讓徐氏破壞他們兩人的二人時光。
「是啊,不然您就別去了。」
「娘娘,您現在這個時候若是過去了,只怕會被有心之人找到話把柄,到時候她若是想要在您的身上扣什麼屎盆子的話,那您可就一點辦法都沒有了!」
想想那個後果,多可笑啊?
那丫鬟也是一個有主見的,知道徐氏跟他們兩人同去不會有什麼好結果,說不定真的就把風寒傳染給了兩人。
「王爺……」
徐氏拗不過她們兩個,只能對著南宮鏡撒嬌,希望南宮鏡可以帶她一起去吃早膳。
「我覺得他們兩人都說的有理,徐氏你現在還是不要跟我們一起前去了,帶你風寒好了之後,我們三人再一起去用早膳。」
甚至沒有想到南宮鏡也順了兩人的話,徐氏不滿,只好坐在床上。
她望著格蘭和南宮鏡兩人的背影,憤憤的捶了捶床,丫鬟端著一碗還沒喝淨的粥走了過來。
「主兒,您還要把這些粥……」
「滾開!」
沒等丫鬟說完,她就衝著丫鬟喊道,那丫鬟自知她惹不得只能退下,又將門帶上了,只剩下她一個人在房間裡生著悶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