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也在醫院」寧次困惑,難不成是因為富岳那次的事情,他被群毆了?然後躺到現在。
佐助:……
「沒有啦,只是」佐助猶豫了一下,只是身體不舒服而已,他更好奇寧次的情況,他不是好好的嗎?怎麼也躺醫院去了?
電話裡頭一陣沉默,佐助沒有再問,既然他不想說就說了,讓他照顧好自己,到時候再見面。
說罷,佐助掛了電話。
下意識問系統,然而沒有任何回應,反應過來的他,臉上雜色,系統好像消失好久了,現在的他想問點有用的信息都不行了。
話說,系統為什麼消失呢?
鳴人看他發呆,如果他擔心寧次,他可以去一趟寧次那裡。
「算了」佐助擺擺手,繼續嗦粉,如果他願意說的話剛剛電話里就說了,何必還要去問人家。
到時候等他出院再吃頓飯好了,畢竟,他好久沒有見過寧次了。
寧次這邊情況不是很好,他放下手機,只覺得腦瓜子疼,他躺下來望著天花板,看得出神。
另一邊
自來也來到水門家裡,玖辛奈已經出門,家裡只有水門在。
「老師」
自來也走到他跟前坐下來,水門告訴他關於佐助眼睛的事情。
自來也蹙眉頭聽完,水門等待他的想法,對於這種事情他拿不定主意,畢竟這種事情涉及到鳴人,所以他並沒有告訴玖辛奈。
「這種事情確實有些難做,所以鳴人求你了?」
自來也對鳴人還是了解,如果他知道佐助的情況,肯定不會袖手旁觀,更何況他們之間的關係是斬不斷的羈絆。
「那你怎麼想?」自來也反問他,水門臉上雜色。
氣氛安靜的可怕,自來也茶喝起來,其實水門心裡也有答案,只是他對鳴人的愧疚讓他猶豫不決。
「這種事情,遵循本心就好,當然是在避免意外再次發生的前提下」
自來也只是留下這句話,他曾經也看過長門他們的情況,有些事情總要捫心一來才知道答案,他作為他們的老師,只是負責傾聽和說出意見。
真正要做的,還是他們自己去解決,他不能做什麼事情,他也做不了什麼事情。
藍色的瞳孔閃過一絲光芒,水門也有了決定。
……
……
另一邊
止水帶著鼬在外面瞎逛,止水感嘆這街道太過冷清了,明明只是下個雪而已,為什麼一個擺攤的都沒有。
他還想著能去烤腸攤那裡買點吃的,正好給佐助帶點東西,他不理解佐助為什麼喜歡吃那玩意兒,差點給他當場送走。
鼬有些尷尬,他也是第一次看到佐助吃那東西,總以為都是女生喜歡,沒有也有少數的男生喜歡吃。
尤其是他跟止水推開門的那一刻,他以為病房裡幹嘛了,誰知道鳴人跟他在那裡吃螺螄粉。
要不是護士把止水拖出去,估計又要多一張床了。
「害,還是我們的鼬最可愛,就喜歡吃甜食」止水不忘在他頭上摸了兩把。
鼬:換個詞誇人吧
止水:嫌棄我?
兩人就這麼在大街上走著,鼬的心裡還是很擔心佐助的,如今離分析結果的時間也越來越近,他心裡不慌是假的。
「放心吧,要相信佐助啊」止水安慰他。
「謝謝你止水」
鼬的話讓他心裡有些觸動,明明一個人在苦苦支撐,卻還要擺出一副我可以的模樣,這誰看了不心疼?
也就是只有他最了解鼬了,所以才一直陪在他身邊,這算是給他一個依靠的庇護吧。
「走吧」
兩人的漸離漸遠的背影消失在盡頭。
醫院裡
醫生看著細胞變動的有些奇怪,好像是兩種不同的東西被融合在了一起,一個人的身上怎麼會有兩種不同細胞?
宇智波斑看了不也得來一句我願稱之為最強?
不過至少是確認了跟佐助的眼睛沒有關係,而是他體內自帶的排異現象,但是為什麼身體會出現這種狀況呢?
他搞不明白,只能送去另一份細胞,去加急處理。
至於他的寫輪眼,暫時還說不好。
病房裡
佐助還在想著什麼時候出院,他躺平真的太久了,感覺身體都不靈活了。
更何況他眼睛也已經不痛了,為啥子還要繼續待在醫院呢?這不是浪費錢嗎?
「擔心你啊,上次你哥說帶你回家第二天你情況更嚴重了」鳴人覺得就這麼躺在醫院也挺好。
「上次是意外」
「什麼意外」
佐助:……
害,他感覺都能在醫院裡住下來了,花錢也是跟流水一樣,好心疼啊。
雖然花的不是他的錢,但還是心疼。
這時,醫生推門進來。
「你眼睛還有痛嗎?或者說身體還有哪裡什麼不舒服?」醫生推開門,就問話。
他搖了搖頭。
「真的嗎?」醫生好像不太相信。
明明分析的細胞里打架打的那麼狠,現在真的一點問題都沒有?
「嗯」
鳴人皺著眉,難道是檢驗結果已經出來了嗎?
醫生告訴他,有一份東西需要加急處理,如果佐助現在的情況沒有什麼問題的話,還要再取一次。
佐助:?!
鳴人:??
鳴人不理解,為什麼還要再取一次?醫生沒有說話,只是告訴他有些事情,等結果出來了會告訴他們。
現在再取一次,確定結果。
佐助整個人都裂開了,他還要再被扎一次。
……
……
寧次這邊還在檢測心跳。
這次的心率頻率,比昨天的要少很多。
正常人的心率是70~100,而寧次的心率只在50~60之間。
寧次看著檢測的表格,他不知道該用什麼心情表達,好像是看淡生死一樣,卻又略帶一些複雜。
畢竟是死過兩次的人了,為什麼心情還是會有點複雜呢?
他抬眸看向天天,可能複雜的心情,就是來源於她吧。
天天注意到寧次的目光,以為寧次有什麼事情要說,只是對視上的那一秒,寧次又錯開了視線。
天天的話,在嘴邊又噎了回去,表情有些失落。
她現在能做的,也只有陪伴了,就算寧次不接受她也沒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