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醫成群結隊的跑了過來,他們聽到皇帝頭疼欲裂,都嚇得拿上所有止疼的藥,飛奔而來。💔♤ 6➈Ⓢ𝔥𝔲𝕩.ᑕ๏ⓜ 🍩♗
只是等他們到了勤政殿,還想著要下跪行禮時,皇帝重重的摔倒在地上,福全連忙跑了過去,顫抖的手指往皇帝的鼻子下探去。
還好還好,還有微微的呼吸,連忙大吼道「還不滾過來看診。」
太醫們連連稱是,心裡卻在暗罵福全這隻閹狗,等新皇上任,看你如何囂張。
十幾個人輪流搭脈,可都找不出皇帝為何會頭疼,為何會昏迷,但也不能幹看著啊,要不戳兩針試試。
所有的眼睛都看著太醫院院首,他手裡有什麼十三針十四針的絕技,能下針的只有他了,院首暗中翻白眼,但也只能拿出了銀針。
頭上的幾個穴位都被紮上了銀針,可皇帝始終不醒,要不在腹部也紮上兩針,承上啟下嘛,正要動手,皇帝哼哼了兩聲,微微睜開眼睛。
「皇上,您醒了,請問您還有哪裡不舒服。」
院首驚喜交加,什麼十三針十四針,都是他吹噓出來標榜自己身份的,沒想到歪打正著,竟然把皇帝給救醒了。 .🅆.
皇帝卻沒有說話,眼睛直愣愣的看著趙啟,有些回不過神來,這個老頭不是在邊界嗎,回來幹嘛。🐊👑 ❻➈𝕤卄υ乂.𝔠𝓞ⓜ ♣♡
還有小丫頭身上背著的不是福寶嗎,怎麼睡著了。
還有香家人為何進宮,他敲了敲自己的腦子,好像有什麼很重要的東西給忘記了,可到底是什麼呢。
「皇上,您現在怎麼樣?」
趙啟向前一步,彎著腰關心的問道。
趙啟的這個動作讓皇帝感覺到很舒服,無論你是侯爺還是將軍,你終歸是我皇家人的奴隸,看到主子當然要卑躬屈膝。
「你怎麼回來了,放在邊界不管,回來幹嘛?」
此言一出,福全和趙啟都大吃一驚,兩人相視一眼,又都暗戳戳的看了福寶和小丫頭一眼,一個是心裡明白了什麼,一個是心裡巨震。
趙啟做了一輩子的將軍,性情直爽,不會應對有著彎彎腸子的皇帝,一時間不知道怎麼說才好。
福全卻眼睛一亮,拍馬屁的機會來了,當然,拍的是福寶的馬屁,他已經看出來了,無論皇帝如何費盡心機,面對福寶這樣的存在,都是沒有用的。
「稟皇上,老將軍是送捷報的,咱們東順國打贏了西順國,大勝啊。」
「真的,我軍傷亡多少?」
「稟皇上,我軍傷亡二萬餘人,西順國傷亡十萬餘人。👣🔥 🐍♡」
趙啟連忙開口,實際上東順國的傷亡人數不足五千人,但趙啟為了多要一點撫恤金,也厚著臉皮報了個虛數。
「賞,我要大賞趙老將軍,等趙老將軍能將西順國打到臣服我東順國,我許你世襲的爵位。」
「謝皇上,只是福寶在開戰中受了傷,昏迷不醒,可否請太醫看一看。」
皇帝連連點頭,太監快速搬來軟榻,小丫頭將福寶輕輕的放了上去,太醫們都不敢上前,福寶可是東順國的福星,萬一治壞了,不得誅九
族。
皇帝的眼睛朝著太醫們掃了過去,怎麼回事,都傻站著幹嘛。
院首心裡苦,只能忍住心裡的害怕,將手伸到福寶的手腕之上,只是等了好久好久,他都不敢把手拿下來。
皇帝不耐煩了,到底什麼情況,院首卻賣了一個關子,讓其他太醫也都摸一摸脈象,要死大家一起死,沒有理由就自己一個人擋在前面吧。
結果,所有的太醫在摸過福寶的脈象時,都苦著臉不敢說話,這哪裡是活人的脈象,簡直就是一具死了好多天的脈象,不,根本就沒有脈象。
「稟皇上,護國公主已經沒有脈象了,但氣息尚存,所以老臣也無能為力。」
院首見皇帝有發怒的跡象,連忙站了出來,開門見山的說道。
皇帝心裡一喜,然後又一悲,喜的是終於沒有壓在頭上的大山了,悲的是東順國沒有了福寶,以後西順國再來犯怎麼辦。
他可不相信趙啟靠著自己的本領打敗了西順國,都十幾年了,能打的話早就打敗了,為何福寶一去就能大獲全勝呢。
「院首,我且問你,福寶到底是死是活。」
沒有脈象,但還是有氣息,這不但讓院首困惑,皇帝更加困惑。
「稟皇上,應該還沒死,摸不得脈象,可能是護國公主年歲還小,脈象跳動微弱。」
院首左一個應該,右一個可能,讓皇帝聽到不甚心煩,揮了揮手,囑咐院首帶幾個人跟著福寶回公主府,有什麼事情馬上來報。
趙啟一拱手,他也要離開了,富貴和香老爺子戰戰兢兢,他們該怎麼辦,可不等兩人開口,福全疾步上前,偷偷拉了拉香老爺子的袖子,快跑。
小丫頭看了福全一眼,算了,看你還識相,不抽走你的記憶了,讓你也能明白什麼人能惹,什麼人不能惹。
福全接觸到小丫頭的眼神,腦子轟的一聲炸開了,他徹底明白了,福寶是真的不行了,可一個福寶倒下去,又一個福寶站了起來,皇帝沒路走了。
幾個人走了出去,福全叫來了軟轎,想讓福寶舒舒服服的坐上去,卻被小丫頭給拒絕了,他不能離福寶太遠,不然福寶就接收不到自己的靈力了。
福全看著快速離開的一群人,連忙讓人去安排馬車,一定要安安穩穩的把那個小丫頭和福寶送到公主府,不然他會吃不了兜著走。
「福全,我好像忘記什麼事情了,你記得嗎?」
皇帝看著忙忙碌碌的福全,忽然覺得很刺眼,不由的開口問道。
福全心裡一驚,當時在場的就自己和老將軍知道真正的原因,其他的人包括樑上的親衛都被人施了法,所以他也要什麼都不知道。
「稟皇上,您禁足了皇后娘娘。」
「啊,我為何要禁足皇后啊,她犯了什麼過錯了嗎?」
「稟皇上,皇后娘娘要去公主府,卻沒有跟您報備,所以您就禁了皇后的足。」
皇帝有些懵,他記得自己親自說過,皇后每個月都能去兩次公主府,不用跟自己報備,自己怎麼會為此禁皇后的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