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9章 傻柱不能有孩子
傻柱看著一大爺一直站在地上，趕忙下地拖拉上棉鞋，「一大爺，您快炕上坐」。
反應過來的秦淮茹也熱情地招呼著易中海。
賈張氏撇了撇嘴，翻了一個白眼，重新倒向被窩垛子。
「不了，就幾句話，家裡都等著呢」。
「那您也要坐下說」，說著，傻柱強行把易中海拉到了炕上。
易中海只能無奈地坐下，「柱子、淮茹，你們怎麼說」。
「就按照市場價」，傻柱一口答應。
「你幹什麼？傻柱！」，賈張氏又坐了起來。
「媽，你就別管了，我前個階段不是在於莉飯館打工嗎，也攢下一些，公平交易，理所應當」。
「說起這事我就生氣，看伱收的好徒弟，居然為了幾個錢出賣你。這也就是新社會，要是過去，這就是欺師滅祖，哪家飯館會用他」。
「媽，你提這個幹什麼？我們不是在討論買房子的事嗎？」
秦淮茹看傻柱的臉色不好看，趕忙打圓場。
「棒梗剛結婚，馬上就要要孩子了，你這個當爹的不得給小孫子準備點家底？嗯！」
賈張氏一點沒有收斂。
「媽，你再鬧，這間房子也沒有了」，秦淮茹實在是忍不了。
賈張氏狠狠地看了易中海一眼，重新倒下，閉上了雙眼，嘴裡嘟嘟囔囔。
易中海壓下心中的不快，想儘快完事走人。
「一大爺，您不用管我媽，她就是刀子嘴豆腐心，您別介意」，秦淮茹解釋道。
「是啊，您說說什麼時候能過戶」，傻柱關心的是落袋為安。
「一手交錢，一手交房」。
「那我明天去街道問問都有那些手續」。
「不用去街道，現在他們不管這些了，你得去房管所」。
「謝謝一大爺提醒，不然明天白跑一趟」。
「沒什麼事我先走了」。
看著易中海起身要走，傻柱忙起身相送，秦淮茹也邊向炕邊挪，邊客氣地挽留。
「淮茹，大冷的天，你就不要出去了，我送送一大爺」，傻柱忙阻止秦淮茹下地，穿上掛在門口的外套披上。
走到易中海房門口，傻柱終於說出了憋了一路上的話。
「一大爺，關於生育的事，小李是怎麼說的」，說完，期待地看著易中海。
「柱子，你以後要注意，小李也是你能隨便叫的」，易中海輕聲提醒道。
「哎！看我這。。。」，傻柱也不知道怎麼說。
「行了，以後注意點，過幾天展覽館就要運營了，你不能再像過去那樣喊小李小李的」。
「哎，我叫他大李」，傻柱突然又笑逐顏開。
看著不靠譜的傻柱，易中海想到了過去的自己，感同身受，「走吧，進屋說」。
「哎！」，傻柱開心地幫忙易中海撩起了門帘子。
「這個傻柱，送個人，怎麼把自己丟了，你出去看看他在幹什麼？」賈張氏懶洋洋地說道。
「還能有什麼，不就是要孩子的那件事，前幾天一直念叨著要拜託一大爺幫忙找小李問問」。
「哎呀，要壞事。你還不快點去找傻柱，別讓那個資本家壞了咱賈家的大事。這幾個小兔子也是，非要今天去看電影」。
賈張氏看著秦淮茹還沒有動靜，心中一急，起身就要去找傻柱。
不等他下地，就被秦淮茹一把拉住，「媽，孩子們現在都大了，棒梗也結婚了，工作還是柱子求一大爺安排好的。
我尋思著，趁著我現在還能生，就給傻柱留個後吧」。
「你瘋了！」，賈張氏看著後院要起火，立刻暴怒。現在孩子們大了，她也不怕沒人給她養老，所以現在態度比以前放肆多了。
「媽你小聲點！」，秦淮茹把鞋底抓在手中，低聲提醒。
「你想想，到時你給傻柱留後了，他還能把全部精力放在棒梗他們姐妹三身上。還不得一門心思的把所有留給親生的。
再說，棒梗馬上就要孩子了，到時你也是孕婦或老媽媽，怎麼照顧我的重孫子。
你再看看前院的老宋家，他家媳婦過去生了6個，現在老大媳婦生了，她又懷上了，你看看他們家現在的情況，天天吵，天天鬧。
再看看，94號大院的呂家，他家媳婦也是生了八個，你看看現在老成什麼樣子了。
要不是我提醒你裝上環，你現在還能看嗎？傻柱說不定早就另尋新歡了」。
賈張氏滔滔不絕，一口氣說了這麼多，累的直喘氣。拿出一個小藥瓶，倒出一顆藥片，干吞下去。
秦淮茹手中無意識在納著鞋底，臉上的表情陰晴不定。
突然她把手中線纏繞在鞋底上，把針扎入鞋底，然後隨手放入笸籮。
起身下地，穿上棉鞋，整理了一下衣服，從牆上取下傻柱去年給她買的毛絨大衣。
這一刻，她看著手中的大衣，又有點猶豫。不過很快，她一咬牙，就把大衣披在了身上，推門走出了房門。
這個時節的京都城晚上還是有點涼，大家遵循著春捂秋凍的傳統，還穿著外套和薄棉鞋。
時間回到傻柱進入易中海房間的時刻。
「柱子哥，您來了，我給您倒水」，快1米8的小天起身給傻柱倒水。
「不用麻煩，剛喝過水」，傻柱的心思現在都在生孩子上。
「一大爺，小。。。，李，李董怎麼說？」，他現在還不習慣這樣稱呼過去那個小兄弟。
「他說你們的身體都沒有問題，只要淮茹還來那個，就沒有問題。不過，你最好帶淮茹到醫院檢查檢查」，易中海隱晦提醒。
「我們都檢查過，都沒有問題，但不管如何努力，就是懷不上」。
端著水上前的小天正好聽到傻柱的話，噗呲一樂，一大媽無語地翻了一個白眼。
「小天，這是5快錢，幫爸買條煙去」，易中海意識到小天還小，就打發出去，避免影響他的身心」。
小天樂呵呵地接過錢，穿上外套轉身身出門。
看著消失的小天，易中海幽幽一嘆，「淮茹檢查時你在她身邊嗎？」
一句話勾起了他的回憶，好似每次秦淮茹檢查時都刻意不讓他跟隨，而且每次都找那個女醫生。
「淮茹姐，您找柱子哥嗎？」，院子裡傳出了小天的聲音。
「哎，你柱子哥在你們家嗎？」
「在呢」，小天沒有多說。
聽到外邊對話的屋裡人全都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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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