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什麼意思?」在此之前,夜鳶一直以為她和蘇晚的臉相似,是因為她們同為穿越者。🐻💥 69𝓢ħᵘx.𝕔ᗝⓂ 🐜✌
可現在看夜鶯的態度,根本不是。
好似想到什麼,夜鶯看向她的眼底多了憐憫,「可惜了,你被主子當作狗一樣玩了那麼久,竟連自己是個替身都不知道!」
她開心極了,咯咯咯笑個不停。
笑聲迴蕩在林間,更添幾分陰森。
「不,你胡說!」哪怕恐懼厭惡林梟,恨不得殺了她,可夜鳶一直以為他對她是有感情的。
至少,是有那麼一點點喜歡的。
要不然,前面幾年他身邊那麼多女人,為什麼他只碰她?
哪怕每次歡好過後,她總會落下一身的傷痕,可那些也是別人沒有的殊榮不是嗎?
所以即便系統一次次提醒她,可以換一種方式攻略,這麼做提升不了好感度,可她仍不信。
現在這個死丫頭竟然跟她說什麼,她是替身?
這絕不可能!
夜鶯走到她面前停下,微微彎腰,伸手拍了拍她的臉,語帶憐憫,「姐姐之前一直以為,預言裡的異世之人,是蘇晚對不對?
可是不是忘記了,主子是什麼時候選了你。」
夜鳶當然不可能忘記。•
那時,前任聖女企圖背叛夜皇,被折磨得奄奄一息的時候占卜出了那句預言。
他們交換了什麼,沒人知道。
可自從那句異世之人的預言出來,夜國就一直沒有放棄尋找,直到聽聞大慶出了位奇女子。
當時蘇晚的畫像,還是國師送到林梟面前,她親眼看見的。
「不,你撒謊,我要見主子!」
夜鳶曾手握系統,讓她相信自己這幾年一直被當作傻子耍,她不信!
夜鶯反手就是一巴掌,嫌惡道「主子養了你幾年,還真把自己當個東西了。若非國師說不能直接弄死你,你以為,主子會留你到現在?」
不等夜鳶反駁,她又道「夜國皇宮上下,跟你一樣打不跑的賤骨頭,你以為還有多少?」
似是嫌刺激的還不夠,夜鶯直接挽起自己的衣袖,將她潔白無瑕的胳膊給她看。
然後,一把撕爛夜鳶的衣袖。
一人的胳膊白皙無暇,好似上等的美玉。
而另一個,手上新舊疤痕,層層疊疊。
回想起林梟打她時那兇狠的表情,還有那些屈辱折磨,夜鳶猛地推了一把夜鳶,嘶吼著不可能,衝進了密林深處。
撿起剛剛從她腰上扯下來的香囊,夜鳶一改方才的面目猙獰,甜甜一笑,「以後,再也沒人能幫我搶主子了。🍓 ⋆ 🍦 🎀 𝟨𝟫𝓈𝒽𝓊𝓍.𝒸🌸𝓂 🎀 🍦 ⋆ 🍓」
——
「沒想到都這個時候了,還能有人幫她。」聽說夜鳶被人劫走,蘇晚翻看手札的動作頓了頓。
她想到了華老,卻又覺得不可能。
對於他而言,如今已經將底牌盡數暴露的夜鳶,對她而言已經沒了用處。
更不會,冒著暴露自己的風險,出面營救。
丁一低著頭,十分慚愧,「是屬下不好,該多派兩個兄弟一起的。」
「對方用的是陰招,你去再多的人,也沒用的。」蘇晚嘆了口氣,將選中的一頁折
疊起來。
雖然現在她一肚子的埋怨,但不得不說,老頭子在醫術方面的造詣堪稱神跡。
光是這幾本年少時留下的手札,都足夠後代的杏林眾人,研究個十年半載。
明白蘇晚是在安慰自己,丁一更慚愧了。
他攥了攥拳,轉身要走。
「幹什麼去?」蘇晚喊住他,提步快速寫了個方子,「跑一趟裕和堂,讓妍妍按照上面的計量煎了,餵給徐玉成。」
「縣主說誰?」丁一聽的一愣。
徐玉成不是龍隱門的線人嗎?
給他治了傷也就算了,還給他開方子抓藥,簡直是暴殄天物!
蘇晚挑挑眉,「別想太多,用他試個藥而已。」 🄲
一聽這話,丁一原本的不樂意瞬間一掃而光,拿起方子就要走。
好在蘇晚速度快,在他出門時扔給他一個瓷瓶,「先讓他吃一顆這個藥,等症狀起來了,再把煎好的藥給他喝了。
記住,讓妍妍觀察一下他的情況簡單記錄,我晚一點會過去。」
瓷瓶里的,是一味毒藥。
雖不能毒死人,卻能讓徐玉成的身體各項指標直線下降,儘可能達到一個垂危的狀態。
留給她的時間不多,她不能把希望全部寄托在老頭子會主動跳出來上。
他一旦沒出現,留給他們的,便是抱憾終身。
丁一前腳走,蘇晚後腳出了侯府,帶上為白府準備的生辰賀禮匆忙往白家趕去。
她本來打算的是將禮送了,同他們打個招呼,就去裕和堂盯著,卻沒想到
齊雅秋竟然也在。
兩人目光剛對上,就聽齊雅秋笑道「沒想到小姑今日也會過來,我該提前同你說一聲的。」
說著,她拉著齊靈鈞快走幾步,姿態親密地挽住蘇晚的胳膊。
一股濃郁的薰香撲鼻而來,熏得蘇晚直擰眉,下意識往一旁挪了挪。
要不是周圍全是人,擔心傳出去有人說閒話,她指定毫不猶豫的甩開齊雅秋的手。
真是的,誰跟她熟啊!
像是察覺不到蘇晚的不情願,齊雅秋臉上堆著笑,同她的一位閨中密友道「我家小姑不僅醫術了得,對女子妝容衣服更有研究,改日得空你記得來家中坐坐。」
那位小姐家中官職不高,能攀上定北侯府的關係,自然是求之不得。
不等蘇晚開口,就笑著應道「早就聽聞縣主蕙質蘭心,性子和善好說話,如今一見果然是。」
這馬屁拍的,多少有些尷尬。
齊雅秋嘴角抽了抽,拉了蘇晚一把,就要去同其他來參加宴席的貴女打招呼。
她這麼一折騰,反倒讓蘇晚在場上發現了幾個熟面孔,在心中不由的給白府豎起了大拇指。
不愧是白姐姐的爹,京中第一首富,這麼一個小壽宴竟然請來如此多官宦人家的子女。
不看不知道,這一看,裡頭的世家子弟顯得格外多。
三三兩兩的聚在一起,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來參加什麼詩會。
白家在京中的人脈,已經好到這個地步了?
蘇晚正狐疑著,就聽一道熟悉的聲音響起,「晚晚,你總算來了,可讓我們好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