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熟悉好像又有點陌生的大門,尤其是大門上刻著的木葉「村徽」。
那是他和柱間在眺望著剛剛建立的村子時,一片綠葉飄落,被他拾到了。
那時候柱間問他:「村子也該有一個名字了,你有什麼主意嗎?」
他看向手中綠葉問道:「木葉忍村,怎麼樣?」
哦好,柱間那個傢伙當時還是一臉失望的說這個名字實在是太簡單了,並表示一點內涵都沒有。
但最後村子還是叫木葉了。
通過了門衛的檢查,這個岣嶁的杵杖失明老人進入村子。
最能直接看到的就是火影的影岩。
雖然他看不見,但他知道影岩就在那個方向。
「柱間那個傢伙當時是不是說要刻上我的頭像,還說我的臉太兇了要修一下」
想到這個,老人啞然失笑。
行走在街道上。
戰爭確實給這個村子帶來緊張,他就有人在向忍者詢問前線丈夫女兒情況,或是自己失蹤的妹妹。
當然還有一點輕鬆,一些居民好似在討論著什麼書籍畫冊的內容,十分歡快的樣子,這個可是他那個時代沒有情景。
往昔的記憶的隨著老人的行走不斷的浮現。比起當時僅有千手和宇智波的木葉,現在的木葉簡直繁華了不止百倍。
最後,他遠遠佇立在火影大樓前,那裡也是有著諸多的記憶。
只不過現在已經不是從前了。
留下一聲輕嘆,他轉身朝著宇智波族地的方向前去。
曾經,他死去的兄弟要讓他照顧好家族。
木葉終究是變化巨大,加上雙目失明,多少都有點不方便。
所以他迷路了。
「這個方向是宇智波的族地嗎?」他隨意的找到一個人詢問道。
宇智波和穗有點意外的看著這個詢問她的老者,留意到老者緊閉的雙眼,杵杖的手,應該就是一個普通的生活不方便的老人吧。
「就是這個方向」和穗說完之後,才反應過來對方好像失明的情況,於是輕輕握著老人空著的手指向宇智波族地的方向。
雖然被人貼身近靠讓老人極為難受他幾乎都快記不清除了戰鬥時候,自己還有什麼和人有肢體接觸記憶。
不過和穗終究只是善意,所以老人只是不舒服而已。
確認了方向後,老人點了點頭表示謝意。
不過這個時候和穗又問道:「雖然有點冒昧,但老人家你為什麼要去宇智波那裡呢?」
和穗也有點好奇。
老人沉聲片刻,最後開口說道:「大概是在外面遇上一位好像是宇智波的忍者幫助了我這位腿腳不便的老頭子,所以現在就想來看看宇智波是什麼樣的一個家族。」
「是這樣嗎。」和穗也沒有多少疑惑,甚至因為順路反而跟著老者一同前往宇智波的族地。
二人一邊走著,和穗好似作為主人一樣為老者說著一些關於宇智波的事情。
老者沒有說話,但是實際上他也想聽聽宇智波又什麼變化。
漸漸的和穗說的越來越多,甚至提到那家有了什麼新生兒——老公是負責這方面的,所以和穗多少也知道一點。
也有提到一些前往戰場的族人。
而這時老者突然問道:「你有家人或者好友前往戰場嗎?」
和穗一頓,雙手不自覺的握緊了幾分,嘴角微動最後說道:「是我的丈夫還有女兒,以及朋友的遺孤」
得到了答案的老者,沒有說什麼,心裡卻是想到了自己的「和平計劃」和柱間的和平夢想。
最後二人還是分離,老者也不痛不癢的一般勉強的表示了一點感謝。
然後他獨自一人,按照記憶中的方向朝著南賀神社走去。
大致從下午到了傍晚,老者才微微喘著氣來到神社的一處特別地方。
一處墓地
記憶在不斷浮現,儘管雙目失明了,他還是找到一處墓碑。
粗糙而又布滿皺紋的手輕撫的碑文。
真的認識他的人都會詫異他此刻的動作是多麼的輕柔。
被老者手拂過的碑文是——宇智波泉奈
不過老者眉頭一皺,滿臉的皺紋幾乎擠在了一起,因為他撫摸到了意料之外的東西。
同樣是一些紋路,歪歪斜斜的紋路在指尖的觸感上傳達出了一段文字:
背棄者の弟
乾癟的手瞬間握緊,關節甚至發出了「咔咔」的聲響,四周仿佛都寂靜了下來。
但最後還是沒有發生什麼,老者沒有抹去那段文字,只是留下一道嘆息。
等到在火影岩上俯瞰如果過去一般俯瞰了整個木葉,在皎月掩面之後,老者就悄然離開了木葉村。
離開後刻他睜開了灰白眼睛,似乎看向一處地方。
如果目光能不斷穿透空間的話,那麼這道目光最終會落在被潛在忍界的外道魔像之上。
「做完最後一件事,宇智波斑的人生也應該結束了」
他是要回到他曾經蟄伏了數十年,那個藏著外道魔像的地下。
「只要將十尾的軀殼毀了,忍界就算在不斷的戰爭與和平中輪迴,也不會遇上滅頂之災了吧。」
有決意後,老者緩慢卻有力的朝著遠方行走。
有的分離,有的在度啟程,有的天翻地覆,有的了此殘生,有的暗中變化,有的包藏禍心。
不過對於大蛇丸一行人來看,他們又遇上了麻煩了。
在可以避開了可能存在雨忍的方向後,繞了一大圈的他們,又發現了岩忍跡象。
就是之前想要獲取宇智波和千手血繼的那伙岩忍。
大蛇丸怎麼也沒有想到岩忍會出現在這個方向,更要緊的是雨忍好像也一些跡象表示在朝著他們所在地前來。
簡單來說就說大蛇丸一行人就卡在雨忍和岩忍相遇的中間的一段路。
簡直糟糕透頂!
滿山也清楚眼下的情況,但萬幸的是,他們目前還沒有被任何一方察覺,還能躲起來靜觀其變。
就在四人藏身的地方,滿山輪班警戒,大蛇丸通靈來大蛇,查看了一下繩樹的情況。
而連衣小姐姐則是朝著宇智波念問道:「餓了嗎,我這裡還有點乾糧的。」
說著就從身上拿出一塊小布包。
宇智波念雖然接過布包,不過視線卻是在連衣身上多停留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