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緊起來,到院子裡幫我介紹一下!」嚴冬叉著溫煦的脖子,使勁的晃了兩下說道:「哥們這輩子的幸福可就在你的肩膀上了,就看你現在給不給力了,你這是候給力呢,你就是我兄弟,以後上刀下下火海要是說個不字……」。
溫煦拍開了嚴冬的手:「打住,這些姑娘不適合你,咱們跟人家的生活不在一個層面上,我勸你啊,還是別想這個事情,不光是費腦子的問題,還燒心!」
嚴冬聽了伸手指著溫煦說道:「你這人太禽獸了,四個姑娘你總不能全要了吧,我這邊不要多,就要那個穿黃衣服的,我挺喜歡的」說完伸手在自己的腦口比劃了一下,示意黃衣服的姑娘胸有溝壑。
「你這人精蟲上腦!」溫煦抬頭看了這貨跟打了雞血一樣的臉,然後打了個哈欠說道。
「行,我精蟲上腦,你單純可愛,現在我需要你這個小單純給哥們創造一個機會,你到底干還是不干?」嚴冬厚起了臉皮。
溫煦聽了揉了一下臉,覺得自己沒什麼討價還價的餘地:「行,我穿衣服!」
「嘚嘞!」嚴冬一聽一伸手就把擺在椅背上的衣服給遞到了溫煦的面前:「您快點兒」
溫煦接過了衣服,一邊穿一邊說道:「你瞧你現在這模樣,不去當太監真的屈材了,多好的底子啊,伺候人這麼來勁!」
穿好了衣服,溫煦下了樓,看到這四姑娘還在院中撓著棟樑呢,棟樑這時候估計是被四個姑娘給真的伺候到點子上了,直接翻過了身露出了灰色的小肚皮,兩隻前腿屈著兩條後腿直愣的支著,不知怎麼爽呢。
「想泡妞你也機靈點兒,沒看到這幾個小妞冷嘛」溫煦看到這四個姑娘臉上都快要掛鼻涕了,轉頭湊到了嚴冬的耳邊輕聲的說了一句。
嚴冬問道:「我該怎麼辦?」
「你真是沒救了!」溫煦看到這貨瞪著一雙眼睛,詫異的問著自己該怎麼辦,長嘆了一口氣之後繼續說道:「去切上幾片老薑,堂屋的柜子里還有小半袋的手制紅糖,去切這個這麼長一段的姜,水中煮開了之後再放上幾勺紅糖,等著糖化了就好,端上來給這些姑娘驅驅寒」
聽到溫煦這麼一說,嚴冬立刻把頭點的如同應聲蟲一般:「有道理,有道理!」
「有道理還不快去?」溫煦問道。
「可惜我還是不會,一事不煩二主,這紅糖姜水還是您來煮,萬一我煮的不對呢」說到了這裡,嚴冬還沒有等著溫煦回答,立刻向著蹲在地上逗狗的四個姑娘走了過去。
「哎喲,今天的天氣夠冷的吧,你看你們怎麼一直在外面啊,快點兒進屋!溫煦去給客人煮點兒紅糖姜水驅驅身上的寒氣!」
我靠!溫煦聽到嚴冬這麼一說心中頓時把這傢伙從頭到腳鄙視了一遍,見過無恥的就沒有見過這麼無恥的,從面子到里子一個人全要了,居然還能把活兒推給自己,好處全都攬自己身上了。
卓奕晴聽瞭望著溫煦說道:「同樣是男人,怎麼有些人的覺悟就這麼差,到底是沒有比較就沒有傷害!」
說完抬頭望著嚴冬,伸出了粉嫩的修長玉手:「你好,我叫卓奕晴,是溫煦的朋友」。
「你好,我是溫煦的鐵哥們,我叫嚴冬,嚴厲的嚴,冬天的冬」嚴冬樂的屁顛顛的走了兩步,握了卓奕晴的手搖了兩下,鬆開了之後直接奔著左手黃衣服的女孩伸了過去。
「姑娘貴姓芳名?」
「別文縐縐的了一股子酸氣,我叫屈鶯兒,屈原的本家,鶯兒就是黃鶯的鶯,這是我的姐們,周茜、楊菡」黃衣服的姑娘根本就沒有伸出手,直接報上了自己的名字,順帶還介紹了一下剩下的兩個姐妹。
溫煦看著嚴冬這貨縮回了手,尷尬的搓了兩下不由的心裡樂了起來,轉頭去廚房拿了東西開始燒紅糖姜水。
「你們兩人有意思啊,他叫溫煦,暖和的,你叫嚴冬,冷的要死,我說你們是怎麼成為朋友的」另一個姑娘拿兩人的名字開起了玩笑。
嚴冬正愁沒有話題呢,一聽立刻蹲了下來,擠到了黃衣姑娘的身邊,伸手摸著起了棟樑的腦袋:「我這人別看名字冷,但是為人那是熱情的不得了,如果是按著真性格來起名字,那我就得叫火焱!四個火!那熱情我跟你們說,這是第一次見面……」
「哎喲!」剛吹到這兒,嚴冬覺得自己的手一涼,手指上濕露露的,轉頭一看只見棟樑張著一張嘴,露出了鋒利的犬牙含著自己的手指,頓時就嚇了一跳,連忙把自己的手從棟樑的嘴裡抽了出來。
「大煦,棟樑怎麼咬人吶!」
「咬破了?」溫煦一聽棟樑咬人立刻走了出來,狗咬人可不是什麼好習慣,如果是真的咬了嚴冬,那溫煦就得收拾它了,住了這麼久的人都咬,這狗再好也不能慣著。
「你看!咬的我一手口水」嚴冬對著溫煦豎起了手指,手指上亮晶晶的掛著涎液。
溫煦一看就明白了:「它不是咬你,你準備和你玩,真的要咬你的手指早就沒有!」小狗喜歡這個玩法,溫煦也常把手放到棟樑的嘴裡,棟樑都是虛咬,像的拿牙齒咯著玩,這是它喜歡的一項遊戲,並不是真的要咬人。
「你這人,狗和你玩你都不知道,真沒趣」
嚴冬這一個動作直接讓四個姑娘鄙視了,屈鶯兒還把自己的春蔥似的手指往棟樑的嘴邊撫,一邊撫一邊道:「我和你玩親親,我和你玩親親!」
不過屈鶯兒的好意棟樑並不領情,緊閉著嘴還發出嗚咽的警告聲,聽到這聲音,屈鶯兒一臉委屈的把手縮了回來。
嚴冬一看立刻對著棟樑喝斥道:「這什麼態度,對待客人溫柔一點兒」
「你跟本就不懂狗!」屈鶯兒抬頭對著嚴冬說道,一股子小邪火奔著嚴冬就來了。
嚴冬這些個日子就忙著賺錢了,對於棟樑的了解不過是吃飯的時候往桌底扔上兩塊肉什麼的,其它也沒有功夫去逗棟樑,就算是溫煦都沒有太多的時間逗狗玩。以前也沒有覺得,不過現在被自己垂涎的小妞這麼一擠兌,嚴冬覺得這逗狗也能泡妞了?不過臉上卻一點兒生氣的樣子都沒有,對著姑娘樂呵呵的傻樂。
「對,對!我是對棟樑不太關心,但是從今以後,我會好好的照顧它的,每天一盆子肉」嚴冬笑眯眯的又湊了上前。
溫煦這時己經端著小木托盤,托著四杯小紅糖姜水走出了廚房:「每天一盆子肉,你搶銀行啦,你要是想餵狗的話自己買狗喂,棟樑怎麼餵我說了算,每天啃點兒骨頭吃點兒剩飯就行了,哪這麼多的講究,好狗都被你們這些人給養廢物了」
說完把托盤往四個姑娘的地上一放:「喝點兒熱的,發發汗,看你們這些人幾個小時就蹲在外面給狗撓癢,至於麼!」
估計四個姑娘也覺得冷了,一個個端起了杯子雙手捂著熱氣騰騰的杯子開始小口小口的喝了起來。
「狗跟著你真遭罪,你看看這大冬天的就放在外面」卓奕晴不滿的說道。
「那怎麼樣?開個空調房讓它在裡面呆著?我跟你說我自己現在都沒的空調開,這是狗不是人,它身上這灰不溜丟的東西叫狗皮,人家自帶皮大衣的,用不著空調!」溫煦說道。
看四個姑娘一臉鄙視的望著自己,溫煦覺得自己和這些有錢小姐聊這個幹什麼啊,人家那叫玩狗,自己是養狗,至少在對街狗上是兩條道上的人。
掏出了口袋裡的手機看了一眼,發現己經十點快過半了,於是對著眾人說道:「好了,時間也不早了,你們要幾個西瓜,我給你準備一下就回去吧,你呢趕快把客人要一百二十個西瓜給送了,還有那隻小羔羊也帶上」。
「怎麼一見面就是西瓜西瓜的?」卓奕晴望著溫煦問道。
溫煦反問道:「小姐?咱們不談西瓜談什麼?要不談談國政時事?」
「我再呆……」嚴冬這邊還要再賴一會兒。
溫煦皺了下眉頭:「你現在送!回來時候還有一車半的蔬菜,你說說你再呆下去,那你今天得到幾點才能送的完?」
嚴冬被溫煦這麼一說,立刻站了起來,一邊走一邊嘴裡還嘟囔著:「送菜,送菜,整日裡光是送菜,我就不能有點兒娛樂生活」
「你嘟囔什麼?」溫煦沒有聽清。
嚴冬回道:「我說送菜好,送菜好,過年有錢買新棉襖!」
「你指派別人自己幹什麼?」卓奕晴問道。
溫煦道:「我做飯啊!馬上就到響午了」
「那你多做一點兒,今天我們姐妹就在你這裡吃飯了」卓奕晴說道。
「什麼?」溫煦大聲的反問了一句。
「這麼大聲幹什麼,我跟你說外面不知道多少男人想請我們吃飯我們都不帶搭理的,今天是看的棟樑的面子上才給你這個機會」屈鶯兒把小脖子一扭,像個驕傲的小孔雀似的。
嚴冬一聽姑娘要留下來吃飯,頓時開心了:「對,對!留下來吃飯!俗話說的好,來的都是客嘛!」
溫煦哪裡不知道這貨打的什麼主意,肯定是送完了瓜回來時候還能再看到黃衣美人,於是衝著嚴冬樂道:「老秦那幫子人都來了不下四回了,既然都是客,你哪一次要留人在家吃飯的!」
「別提什麼老秦了,你趕緊的做飯吧,我這邊去送西瓜,等我回來再開飯啊」嚴冬說完立刻就鑽進了屋裡,一個人開始麻利的搬起了西瓜,往自己的車後廂送。
老話說的好,美人在畔男人干起活來那積極興一準兒高,就像是現在的嚴冬,要搬十百多個西瓜愣是沒有讓溫煦搭手的意思,一個人飛快的搬著表現在十分爺們。
溫煦心想:這麼看來,這些姑娘來也不是沒有好處啊!
看著嚴冬搬了會兒西瓜,溫煦進了屋裡開始準備做飯燒菜,原本準備中午黃豆豬手這麼湊和的,現在加上四位姑娘帶上嚴冬那顯然就不行了,溫煦這邊也不想多麻煩,想了一下乾脆省點兒事,直接吃火鍋好了,於是開始洗了一些蔬菜,然後拿著刨刀開始刨起了被凍的硬實的羊肉,還有豬肉。
弄好了之後,溫煦又回把小院中的缸灶里的火又升了起來,往灶底添了一些柴,開始繼續燉豬手。
俗話說的好,饞貓鼻子尖,很塊黃豆豬手的香氣就把四個姑娘和棟樑一起吸引了過來。
「溫煦,你這小鍋里煮的什麼啊,這麼香!」
溫煦看著卓奕晴伸手要去揭鍋的蓋子,立刻說道:「別碰,沒長眼睛啊,灶上擺的是瓦罐不知道啊,直接伸手碰能把你的手燙出泡來,裡面燒的是黃豆豬手!」
「豬手美容啊,什麼時候能吃」屈鶯兒都快吞口水了。
溫煦望著自己旁邊蹲著的四人一狗,全和望著自己的瓦罐兒,一臉等著開吃的樣子,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你們還真不客氣!」溫煦對著四姑娘說道。
說老實話,溫煦現在有點兒喜歡這四個姑娘了,雖說打扮的有點兒奇怪,但是至少現在看來人不矯情,性格上有點兒大大咧咧的不假,但是怎麼說也比那些端著架子拿捏著的姑娘招人喜歡啊。
「客氣是討好了別人,委屈了自己,我們才不幹這麼傻的事呢」卓奕晴說道。
屈鶯兒隨口問了一句:「對了,溫煦,我有一隻杜高,能不能讓棟樑和她打個窩!」
聽到一個男人說這事兒溫煦覺得正常,但是打窩這話從一個嬌滴滴的大胸美女嘴裡說出來怎麼聽怎麼覺得怪。
「打窩?」
「打窩你不知道啊,就是通常說的交配,我有一隻母的杜高,很壯實的,種也很純,白色的,想用你的棟樑作種公,交配」屈鶯兒一邊說一邊還理著手比劃著名。
聽到屈鶯鶯說這個事兒,其它的三個一臉兒期盼的望著溫煦,弄的溫煦都有點兒臊的慌。
溫煦連忙抬手:「我知道,我知道!」
心中卻想道:這一幫子都是什麼姑娘啊,一個個玩猛犬不說,說起打窩的事情來一個個的還兩眼放光,完全就是女臉身漢子心啊,還得是那種全身胸毛,五大三粗的漢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