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0章 打麻將(求訂閱)
聽著欒清夢他這麼說,余白突然有個大膽的想法。
「那什麼,房就不出去開了,要不我找個地方,我帶你去打麻將吧。」
「啊?」
欒清夢有些不明所以,「你不忙回學校吧?」
欒清夢點點頭。
余白開始盤算打麻將的事情,這個事情他一個人決定也不成的。
這個必須的章姐同意,一起發力,才能攛掇起來。
於是,傍晚。
太陽落山了。
章姐家裡,我徐星河今天特別的殷勤。
客廳中,章姐端莊地翹著二郎腿捧著茶杯在沙發上看新聞,徐星河則在他們的里忙前忙後地收拾行李鋪床掛衣服,上到大件兒,小到牙刷兒牙膏都要徐星河預備,主要他們家裡人越來越多了,讓外邊人過來打掃,有些不方便。
加上徐星河也想做點事情,賣賣慘。
最後弄完以後徐星河一看表,立刻才去廚房切豆腐切菜,再準備好羊肉片兒和肥牛,端著電火鍋放到餐桌上。
呼,累啊。
一小時都沒閒著,徐星河滿頭大汗。
章姐見狀,笑著一起身,「老公辛苦了,呵呵,我也給你搭把手,還有什麼要乾的?都給我吧。」
徐星河狠狠瞪了她一眼。
章姐眯眼笑笑,「怎麼了?你章姐臉上長花兒了?」
「你說怎麼了?」徐星河無語的說道:「你就會說漂亮話,還都交給你?你說還有什麼能給你乾的?哥們兒房間也拾掇了,菜也弄好了,現在點上火鍋就該吃飯了,你能做的活兒就剩了把筷子拿起來涮一塊肉然後放進嘴裡嚼,章姐,我是真服了您老人家了,你可真會挑時候,我看你就是懶的幹活,成心的你!」
「你就這麼看你章姐的?太傷我心了啊,呵呵,我是看新聞聯播呢,一入神兒沒注意,等新聞完了我說幫你乾乾家務吧,得。還招了你一通白眼兒,你說你章姐招誰惹誰了?」章姐也總是有她的道理。
「反正我也認命了,誰讓我攤上你這麼個媳婦呢。」
「好了,知道我老公不容易,來,你章姐今天也服侍服侍你。」
章依齡笑吟吟地走上去,抬手慢慢將椅子拉開,伸手請徐星河坐。然後拿起毛巾給他擦擦汗,隨即還將碗筷都擺到他跟前兒。
徐星河滿意道:「這還差不多嘛。」
「可以吃了吧?」
「等會兒。我去拿酒。」
「還喝什麼酒?」
「我們單獨兩個人就不能喝點酒怡情了嗎?
酒很快來了,是紅酒,但不是什麼名酒,超市貨。
徐星河給她倒滿一杯,「來,湊合喝吧。」
章依齡笑看看他。「你小子是不是沒憋好主意啊?你給我老實交代,想把我灌醉以後幹什麼?嗯?」
徐星河不好意思道:「就是要點氣氛,我能幹啥呀?」
章姐笑孜孜道:「可我總覺得你沒憋好主意,嗯。算了,誰讓我老公今天這麼辛苦呢,我就陪你喝了。」
「好,乾杯。」
「乾杯。」
幾十塊錢的紅酒和幾千塊錢的紅酒,徐星河喝著都是差不多味兒。
章姐估計能喝出來好壞,只見她唇角笑著牽了牽,卻沒說什麼,摸起筷子涮了一塊肉。夾給徐星河道:「來,先給咱們的一家之主吃塊肉。這塊是裡面最瘦的,給,嘗嘗怎麼樣。」
徐星河美滋滋道:「哎呀,你先吃吧你先吃吧。」
章姐笑道:「你才是一家之主,你先來。」
「咱倆還客氣什麼啊?你先吃。」
「快點,這點兒面子都不給我?」
「那,行吧行吧。」徐星河吃了,咂摸了咂摸,誰了句「香」,接著馬上就給章姐也涮了一大筷子肉夾給她。
「謝謝。」章姐也慢條斯理地吃起來。
飯桌上一片恩恩愛愛的氛圍,徐星河很喜歡這種感覺。
又喝了一杯酒,章姐忽然朝徐星河招招手,在身邊的椅子上拍了一下,「過來挨著我坐好不好?」
徐星河笑道:「你怎麼又來啦?」
「呵呵,想讓你挨著我,不行嗎?」
「行,有什麼不行的啊。」
徐星河就端著碗坐了過去,和章姐肩並肩腿挨腿。
章依齡唇角泛起笑,呼了口氣,「喝了點兒酒還挺熱的。」說著手上就接了一顆扣子,將襯衫第二顆扣解開了,露出了一抹衣服的邊緣,「我可把衣服脫了啊?沒關係吧?」
「呃,脫吧。」徐星河緊巴巴道。
章姐又解開了一顆扣子,她胸前的細汗也可以看到了。
忽然間徐星河想起了什麼,趕忙站起身踱步到了窗戶邊上,將窗簾全部拉上,這才坐回去,生怕有人從外面樓偷窺。
這會兒,白襯衫已經被長進從肩膀上扒掉了,輕輕丟到對面椅子的靠背上,她上半身頓時除了一件黑底青花兒的真絲衣服和項鍊以外,就全是白花花的肉了,章姐有肉,但鎖骨的骨頭清清楚楚,雞蛋估計都能放下去還不掉,胸前卻一點兒也不瘦弱,反而肥滿極了。
徐星河看的眼熱,頻頻喝酒。
章姐微笑著,故意撩撥了下,「還是熱,呵呵,那我褲子也脫了?」
「嗯嗯!」徐星河同意道:「脫吧,晚上也沒人來串門了。」
章姐淺笑著欠欠美臀,優雅地解開皮帶,徐徐將黑西褲也順著光滑的大腿褪了下去,丟到一旁,接著,兩隻短款肉絲襪也讓她一條一條地扔過去。
章姐翹翹一絲不掛的二郎腿,繼續吃飯。
徐星河卻已經沒這個心情了,眼裡全是章姐迷人的身段。
「餓」極了的徐星河把手摸上了章姐的大腿,揩了把油。
章姐微笑著打掉他的手,「別鬧,吃飯。」
「看著你我就沒心思吃了。」
「呵呵,那也先吃飯,我還沒飽呢。」
徐星河一聽,強自讓心裡一冷靜,給她夾菜道:「那你多吃點,別光吃菜,撿肉吃啊。」
「我是怕胖。」章姐拍拍沒有任何贅肉的小肚子,「萬一把肚囊給吃起來,你多壞呀,後邊那麼多人排隊呢,稍不注意,你呀,以後估計就不會對我這麼熱情嘍。」
「你瞧你說的什麼話呀,我是那種人嗎?你就是吃成一個大胖子,就是眼角一堆皺紋了,我也喜歡你,再者說了,你天生就是這麼苗條的身段,吃多少也胖不了。」
「嘴巴抹蜜了吧?」
「嗯,抹了。」
「呵呵,那我嘗嘗有多甜。」
章姐一低頭,在徐星河嘴上抿了一口,在他嘴唇上掃了一圈兒,抽回去抿抿。
「甜嗎?」
「沒味兒。」
飯後,章姐慢慢悠悠地進了衛生間洗澡去了。
徐星河明白章姐的意思,當即就把桌子拾掇了,碗筷刷乾淨,而後一頭扎進了主臥室里,掛上窗簾,脫得光光溜溜翻身鑽進了鋪好的被窩裡,徐星河伸了個懶腰,耐心等著。
半個小時後。
衛生間門一響,拖鞋聲啪嗒啪嗒地走了出來,越來越近。
當徐星河看見走進臥室的章姐後,眼珠子就是一突,章姐居然什麼都沒穿,就這麼大大方方地反手關上門,站在原地笑眯眯地望著床上的徐星河,抬頭看看表,「八點鐘都不到,睡覺是不是太早了?」
徐星河掀開被窩,「不早啦,快進來。」
章依齡眼角一笑,「我要是就這麼鑽進去,會不會顯得我太主動了啊?嗯,有點沒面子,呵呵,還是你抱我上床吧,好不好?」
「不好!」
「那就算了,對了,新聞我剛才沒看全,我先去看看重播。」轉身就要走。
「別介啊你!行了行了!我抱你老人家還不成?真難伺候呀你可!」
早晨,天兒亮了。
房間裡,鈴鈴鈴,鈴鈴鈴,徐星河是被一陣電話鈴聲吵醒的。
「喂,星河。」那頭傳來溫姨的嗓音,「還睡呢?昨天說好陪你的,結果突然有點事,回了一趟京城。」
徐星河閉著眼睛迷迷糊糊的應道:「嗯,幾點了。」
溫姨低聲道:「八點不到,你也該起了,別一休息就睡懶覺,你下樓運動運動去,對身體也好。」
「運動啥啊,我還說跟章姐多睡會兒呢。」
「咦,你昨天又去姓章的家裡了啊。」
「嗯嗯,還沒走。」
「對了,我是想問你,我在山城看了一套房子,也是姓章的那種戶型,以後我們也不能光在她家裡,也要讓她來我家裡啊,你要是有空,就幫我去售樓處看看。」
「還用麻煩什麼,章姐家裡這麼大。」
「寄人籬下你懂不懂啊,你去不去?」
「行吧行吧,您說怎麼著就怎麼著吧。」徐星河哼哼道:「我算發現了,你們兩個,我是誰也惹不起啊我!」
溫姨樂了,「姓章的欺負你了?」
徐星河打腫臉充胖子道:「她敢!給她倆膽兒!」
「你是男人,凡事也得多讓著讓著女人,別老耍脾氣,懂不懂?」
「我明白,我夠讓著她了,您放心吧。她再怎麼招我煩我也不會揍她的,頂多罵她兩句完了。」
「是嗎?那我不打擾你罵她了,先掛了,」
掛了線,徐星河將手機往枕頭旁邊一扔,抱著腦袋躺下去,看了旁側熟睡著的章姐一眼。
可突然間,章姐的嘴唇毫無徵兆地動了,「你剛說你要揍誰?」
徐星河嚇了一跳,「我靠,你醒著吶?別嚇人行不行啊?」
章姐唇瓣掛著淺笑,也不睜眼,淡淡道:「你電話里跟姓溫的說,還要罵你章姐?還給我倆膽兒?」
徐星河一呃,賠笑地湊上去,「這不是開玩笑呢嘛。」
章姐微笑道:「我聽著可不像開玩笑。」
「瞧你瞧你,又找後帳了吧?」徐星河親親她的頭髮,把手伸進被窩裡握住了章姐的小手兒,「你對我這麼好,我疼您老人家還來不及呢,哪兒捨得罵你呀,我罵誰也不能罵你呀,你說對不對?」
章依齡終於睜開眼,瞅瞅他,笑道:「呵呵,我可沒那麼好哄,去,先給我倒杯水來,渴了。」
「得嘞。」
徐星河就哼哧哼哧下了床,自己先咕嚕咕嚕地喝了一大杯後,又給章依齡倒了一杯溫水遞過去,「夫人請用。」
「嗯,平身吧。」
「哎。」
喝罷,章姐端莊地打了個哈欠,「再睡一會兒吧,困。」
徐星河嗯了一聲,把被窩一蓋,手上很不老實地在她光滑的身子上捏著,「溫姨要買新房子了。」
「剛才聽見了,買在那裡了?」
「他說好像也就在你附近,你們也真是,吵吵鬧鬧的像小孩子一樣。」
「呵呵,什么小孩子?你不懂,她想買房子其實是好事,這樣也是想和你有個家,屬於你們的家……好了,別捏了,捏的我都臉紅了啊。」
徐星河放在她肚腩上的手被溫姨拿開了,扔到了一邊兒。
「你知道臉紅什麼樣嗎?」
「就是我現在這個樣兒。」
「得了,我看你高興著呢。」
「是嗎,我有嗎?」
徐星河從後面抱住她光溜溜的後背,感受著印在胸口那豐腴的身子,他暖笑道:「現在你高不高興我不知道,反正昨天晚上我看你挺高興的,一晚上都是你主導的,你還上癮了是不?不對啊章姐,我突然發現,你和柳姨挺搭的呀。」
章依齡當然知道他這個很搭的是個什麼意思,笑著看看他,「換個話題,好吧?」
「不好,我就想說這個。」
「你就給我留一點兒臉成不成?」
「不成。」
徐星河愛慕地親了章姐的腦門、眼睛、然後是鼻子和嘴巴,末了將嘴巴埋進她香噴噴的長髮里,摟著她道:「章姐,你說你怎麼這麼長的啊你,身材這麼好,臉蛋這麼漂亮,氣質還這麼雍容.你這麼好,我想有件事情你一定會答應我吧。」
「你給我丟糖衣炮彈砸我呢?」章姐笑眯眯地一側頭,「看你昨天表現不錯,什麼事情你說吧。」
徐星河咳嗽兩人,嘴巴就慢慢貼近了章姐的耳朵,然後悄咪咪的說了一堆。
章姐的眼睛一下就眯了起來,似笑非笑的盯著徐星河,半天沒說話,然後說話還是疑問的說:「打麻將?」
徐星河抿了抿嘴唇:「打,打麻將」
「只是打麻將?」
徐星河打著哈哈:「那我也不能打人吧,哈哈」
「呵呵。」章姐也不留情面:「我看你呀,就是想要打人。」
Ps.求月票,求推薦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