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兩年

  第9章 兩年

  「你就是秦虎的兒子吧，長得到是伶俐，說說看，你有什麼主意。」秦王當即笑道。

  「我們這次來王府，就是尋求殿下的幫助，希望藉助殿下的名聲鎮住那些宵小，讓他們不敢窺伺這肥皂秘方。

  剛剛我父親也說了，我們願與殿下合作這肥皂生意，並願意讓利七層。明天送過來的肥皂的銀子就從本月的利錢裡面扣除好了。」

  「你呀，這是逼著讓我答應你們的合作啊。」

  秦王一下子就想到了秦峰的意圖。

  「這本就是一件小事，更不要說這件事是寡人占了大便宜，只是這七層利是否太多？」

  「殿下，這次合作不光是想借用殿下的名頭，更是想借用秦王府的渠道把肥皂賣到全國各地，所以這七層利其實並不多。」

  秦虎立即解釋道。

  「這樣啊，那這件事就這麼定了，具體細則就讓胡公公和你們對接吧，有什麼需要寡人提供的或者疏通的關係，都可以直接找他。」

  秦王也是爽快，直接就答應下來了，當然也不排除剛剛秦峰的推測，秦王需要開闢新的來錢方式以供其賢名，畢竟這年頭賢名都是靠真金白銀砸出來的，修橋補路，開篷布施哪個不需要大量銀錢。

  其實秦峰也很好奇秦王到底是怎麼想的，好好地紈絝子弟不當，吃喝玩樂多好，畢竟已經是王了，西安找不出比他更尊貴的人了，但是想再進一步基本上也是不可能了。

  人間極貴，不好好享受生活，卻為了一個賢名所累。

  或許這是肉體享受到極致帶來的精神空虛？還是說秦王到現在都無子嗣，想要做善事來感動上天？

  秦峰也想不透，索性秦王不是貪得無厭之人，不會借合作之名奪取肥皂秘方。

  至於秦王是一個什麼樣的人秦峰也管不著，只要不參與謀反，秦家綁在秦王府的戰船上就能再享百年富貴，至於百年之後如何，那時秦峰已經入土，也不必為後世子孫考慮。

  就這樣，在秦王的邀請下，秦峰父子在秦王府吃了頓晚宴就回家了，期間還出了點小意外，秦王與秦虎兩人本是沒有話題，但是談到子嗣問題時，一個是無子嗣，一個是夭折兩個，最後老來得子，都嘆上天不公。

  有了話題，有了菜，酒就有了，期間觥籌交錯，兩人越談越興奮，最後雙雙醉倒在桌上。

  胡公公給安排了一輛馬車把醉了的秦虎和秦峰送回了家，否則秦峰就只能睡在秦王府了，走之前胡公公還讓秦峰多來看看自己，免得自己寂寞。

  好在合作的事情定了，這趟秦王府之行算是圓滿完成目標，自己還收穫了個胡公公，秦峰相信，只要秦峰願意給胡公公養老送終，胡公公會無條件答應他任何事。

  兩年後。

  一個精緻的院落裡面，一個身著白衫的少年正慵懶地躺在躺椅上，手裡的蒲扇優哉游哉地扇著，旁邊凳子上放著冰鎮過得葡萄，一個穿著綠衣的少女，正小心翼翼地剝著葡萄，然後塞進少年的嘴裡。

  這少年便是兩年後的秦峰，而這綠衣少女則是孫子晴。

  林芝蘭因為與孫子晴相處日久，越來越喜歡這個小丫頭，也因為知根知底，所以打心底想要孫子晴做自己的兒媳婦。

  為了培養孫子晴和秦峰的感情，當然也是為了照顧秦峰，在孫子晴稍大一點以後，便給秦峰做了貼身丫鬟。

  只要時間一到，便會成為秦峰的小妾，這個時間完全取決於秦峰自己的意願了。

  這兩年，秦峰已經到學堂進學，畢竟年齡到了，雖然學堂的知識秦峰基本上已經掌握，但是為了低調，秦峰還是選擇了按時打卡上學。

  在課堂上，秦峰也是自顧自地看各類書籍，經過教考，夫子都說不出他什麼來，也便由得他了。

  迄今為止，市面上能買到的書籍秦峰基本上已經看了一個遍。

  從天文地理到四書五經，從星象雜學到易經數理。但是看歸看，不理解的地方還是不理解。

  比如那本易經，秦峰一直對古代的神秘學感到好奇，而這易經則被稱為萬經之首，秦峰前後連讀了好幾遍，都會倒背如流了，但是還是不解其意。

  而且這長安雖說是大城，但是治易經的人畢竟太少了，秦峰完全找不到可以教他的人。

  秦峰打算，再過兩年，自己去考童生試，然後如果順利那就三年秀才，三年舉人，三年進士，二十一歲的進士，其實也是挺驚世駭俗的。

  當然這是順利的情況下，當然也會有意外，畢竟考試哪有十拿九穩的，但是秦峰相信，自己憑藉著過目不忘這個神技以及後世幾百年的眼界，完成這個目標應該還是很輕鬆的。

  兩年時間，秦府的生意也做到了長江以北，這是現階段秦王府的勢力能接觸到的所有地盤。

  光第一年，肥皂生意就給秦府帶來了兩萬多兩的收入，這是以前秦府差不多三年的收入總量，而這還不是達到市場頂峰。

  由於一開始只是由秦府生產，產量並不高，而且為了防止肥皂秘方泄密，所以一切生產全部由長安製造完成之後運往其他城市。

  而且雖然有秦王府的幫助，在各大城市開店成本還是太大，所以秦峰提出了與當地的士紳或者其他藩王合作。

  凡是在他們名下的店面內售賣的肥皂，所售肥皂給予兩成利，畢竟強龍不壓地頭蛇，有了他們的支撐，比自己開店划算很多。

  本來秦峰還想搞個加盟店的形式，但是這年頭信息傳遞太慢，聚不齊這麼多人。

  所以還是胡公公遣人過去，一個城市一個城市疏通，有了秦王府的名頭和肥皂的利潤，基本上只是打個照面的事，畢竟有錢賺還能給秦王府一個面子，這麼划算的生意是人都不會反對。

  這樣雖然效率也慢，導致第一年一年過去，肥皂只是進入了北京、南京等大城市而已，周圍小縣城都還沒來得及布置。

  畢竟每一個城市意味著一條運輸路線，所以只能先以大城市為中心，而後輻射周圍縣城。而且大城市消費高，更符合肥皂的定位。

  就這樣，僅第一年，肥皂生意就給秦王府帶來了五萬多兩的銀子的利益。

  當秦虎把銀票交給胡公公時，直接驚動了秦王，意識到自己低估了這門生意時，秦王也直接提出了插手肥皂的生產，畢竟去年已經把大城市的網點全部鋪好，剩下的只需要把周圍的縣城打通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