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6章 我叫雅各布
所有的淡水魚在離開胎海水之後的三分鐘之內都會死亡,胎海水濃度越高,死亡的越快。
具體死因是什麼江白無法從這簡陋的實驗中得出。
而那些原海異種生物能夠在低含量的原始胎海水中活動,一旦胎海水的含量提高到10%,這些原海生物就會陷入痛苦狂亂當中,然後在一定的時間內死去。
不確定是否是生命力溢出導致的痛苦。
但有一點可以確定,不管是普通的魚還是原海生物,都無法在純原始胎海水中生活。
江白又抓了一些史萊姆做實驗,史萊姆是純粹的元素生命,但對原始胎海之水的耐受性上比原海異種好不了多少。
不過江白倒是能夠清晰的看到它們的死亡過程。
就像是接觸到了過於強大的力量吸收不了,從而從內到外的爆炸開來。
最後,江白又用了自己做實驗。
雖然他接觸胎海水並不會溶解,但當與胎海水接觸的時間過久,身體會出現暈眩,缺氧,痛苦等各種症狀。
濃度越高,這些症狀出現的越快。
這麼一忙碌,五天時間一晃而過。
江白不是專業的研究人員,到這裡研究的已經差不多了,無法得出更多的東西。
總而言之,原始胎海或許真的是孕育生命的地方,但其中的力量卻不是現在的生靈能夠承受得了的。
目前還不清楚楓丹的末日預言跟原始胎海有什麼關係,江白暫時將這個事情放到一邊,準備在楓丹繼續到處轉轉,看能不能發現點什麼。
令人心情好的是,咕咚醒了。
醒來後的咕咚身體發生了一些變化,那像魚一樣的尾翼多了幾條漂亮的花紋,花紋很淺,不仔細看甚至發現不了。
它興奮的繞著江白轉圈圈,吐出一大串的泡泡,精神勁頭好的不得了。
江白摸摸它的腦袋,「身體有什麼不舒服的沒?」
咕咚搖搖頭,給江白炫耀自己的尾巴。
「真漂亮!」江白豎起大拇指。
原來很可惜的是,除了好看了一點之外,並沒有什麼別的作用。
不過好看就夠了。
咕咚表示自己還要再喝一點胎海水,它能感覺到自己的力量增強了一點。
江白將胎海水拿出來,隨便它喝,不夠他還能再去裝。
咕咚也沒喝多少,喝的比上回喝的多了一點,就撐不住了睡了過去。
江白一個人在厄里那斯閒逛,倒是在一些偏僻的地方看到了一些刻畫在地上的特殊的法陣。
有法陣覆蓋的地方與周圍的環境截然不同,呈現出一種枯敗,死寂之感。
不僅如此,這些地方還有不少的獸境獵犬遊蕩。
「這些地方莫不是就是提瓦特的薄弱處?」
江白沒有貿然靠近,而是在周圍轉了一圈。
他發現了一個石碑,這個石碑不知道是什麼時候被放在這裡,上面刻著幾行字。
獸境的裂隙。危險!請勿靠近!
「獸境的裂隙?」
江白知道獸境是什麼地方,據阿貝多所說,獸境算是提瓦特與深淵間的一條緩衝帶。
這些魔物之所以廣泛的被稱為獸境獵犬,一是因為它們來源於這個地方,二是因為他們形似獵犬。
黃金給他們取的真正的名字叫做【淋溶】,這個名字來源於他們能夠溶解邊境的能力。
「所以,這個通道的另一邊就是獸境嗎?」
而這些法陣就是一種封印,將通往獸境的通道封禁在此。
至於這附近的獸境獵犬,可能是法陣出現了磨損,讓他們找到了空檔鑽了進來。
江白不會修法陣,也不確定法陣被磨損了多少,他準備等回到楓丹庭的時候,將這裡的異樣上報上去。
至於法陣中的魔物們,江白沒管。
這些地方地廣人稀,正常情況下不會有人來。殺了這些獸境獵犬說不定還會引起躁動,讓更多的魔物從裂隙中出來。
江白沒有過多停留,他再度在楓丹的海域裡亂逛。
在適應了潛水的感覺之後,在水裡跟陸地上其實沒有太大的區別。
唯一不方便的,恐怕就是不能吃東西了。
還好水底下也不全是水。
一些被淹沒的建築中還是有空氣留存的。
這些建築並未完全被水覆蓋,留下了充足的氧氣。
江白一路漫無目的的游,時不時鑽入這棟建築,又鑽入那棟建築。
水底並沒有太多古老的遺蹟,這些建築基本上都是500年前的大漲水時期被淹沒的。
不知道在穿過多少層水幕之後,江白來到了一處位於地下山洞。
這個山洞並沒有被水淹沒,裡面生長著一些發著淡淡螢光的植物,甚至還有書架書桌各種雜物,就像是曾經有人住在這裡。
江白看到了一個同外面的法陣類似的法陣,在法陣的最中央,放著一個書台,一本書展開在其中。
昏暗中,江白看到了一個人形的黑影。
似乎察覺到了有人來了,黑影轉頭看來。
照明石的光芒照射過去,江白也看清了這個黑影究竟是什麼。
這是一個人,一個衣著樸素的人。
「呃,你好。」
江白感覺這個人應該是住在這個山洞裡的,他誤入了別人的家。
這個人並沒有回應江白的打招呼,只是看著他。
他的臉在黑暗中,江白也看不清他臉上是什麼表情。
「這裡是你家嗎?」
「不是。」
「呃?那這裡是什麼地方?還有你腳下是什麼東西,感覺很危險的樣子,你要不要遠離一下……」
「這裡?」男人笑了一下,「這裡是【揭示之書】所在。」
他的目光在江白身上打量,好似看到了什麼奇特的東西。
「我能感覺到你非彼尋常,方便告訴我你是什麼人嗎?」
「怎麼個非比尋常法?」
江白暗自提起了幾分警惕。
他該不會遇到了類似於魔女會那樣的存在吧?
會在這裡地方居住的,怎麼想都不會是正常人啊。
「你身上的氣息與我這幾百年來所遇到的所有人都不一樣,十分的與眾不同。」
幾百年來?
又是一個長壽種。
眾所眾知,長壽種都非同一般。
「冒昧問一下,你是?」
「我叫雅各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