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5章 絲柯克
歌劇院的幾人有些擔憂的看著那維萊特和江白,空一起跳入空間通道。
「既然楓丹人已經不會被溶解了,那漲水的預言還會發生嗎?」娜維婭問道。
林尼搖頭,「不知道,但繼續待在這裡沒有意義,我們得做好最壞的打算。」
「走吧,去外面看看,希望不要出什麼大亂子。」
「芙寧娜呢?」克洛琳德看向高處依舊垂頭沉默不語的芙寧娜。
「先暫時不管她……」
預言的最後一幕終究還是發生了,整個楓丹的水域如同煮沸了一般,大量的水蔓延而出,以極快的速度覆蓋開來。
地勢比較低的白淞鎮已經完全淹沒,然後是楓丹庭,甚至就連高高的大山都大半被水覆蓋。
艾爾海森站在山頂,皺著眉頭的看著這十分不合理的漲水速度。
在他身後,是跟他一起來到須彌的教令院的一些學者。
跟楓丹庭的合作事項之前還是談的很順利的,但隨著白淞鎮被淹沒後的末日的恐慌來襲,沫芒宮全部的精力都用在了安撫民眾上,艾爾海森當機立斷帶人來到了楓丹庭外的高山上,一直在這邊紮營。
他們是外來者,不會被原始胎海水溶解,艾爾海森也不會選擇在這種時候離開楓丹,坐視不管。
草元素所構成的木質大船浮在水面上,艾爾海森神色嚴肅:
「上船,救人!」
……
胎海跟江白上一次來並沒有什麼區別,唯一不一樣的或許就是看到他們來了之後,放心脫力昏迷過去的達達利亞。
按理說,吞星之鯨沒有那麼難對付,他不應該昏迷過去。
但吞星之鯨或許是察覺到了危險,不顧一切的想要離開這裡,而一旦它離開,被它所吞噬的胎海力量也會隨它一起離開。
為了將它留下來,達達利亞可謂是用盡全力。
「接下來就交給我們吧。」
看到三人,吞星之鯨發出了怒吼。
它一個甩尾,胎海隨之翻騰。
江白對付這隻大鯨魚已經是輕車熟路,現在又有空和那維萊特幫忙,壓制它一下子變得輕鬆起來。
「胎海的翻湧恐怕已經導致了水位的上漲……」空有點擔心。
「無妨,楓丹已經做好了準備。」那維萊特看著神色平靜,但出手的招數可絲毫不輕。
吞星之鯨就像是一隻擱淺的鯨魚,只能無力的掙扎。
胎海的力量被源源不斷的抽離而出,吞星之鯨再無任何抵抗之力。
突然,一股陌生的波動出現,吞星之鯨晶體迅速晶體化,衝破那維萊特的束縛,縮小至手掌大小,落入突然出現的女人手中。
她似是撕裂空間而來,身後有個巨大的空間裂口,昏迷的達達利亞也正在她旁邊。
江白皺著眉頭看著這個突然出現,衣著與提瓦特截然不同的少女。
他能感覺出來,這少女實力非常強大,在不清楚是敵是友的情況下,他不打算輕舉妄動。
這個陌生的少女率先開口,她的聲音清冷,語調帶著一股天生如此的冷意:
「謝謝你們幫忙「善後」,這本來應該是我的工作。我不過是閉關修煉了一陣,沒想到徒弟就和師父的寵物打起來了。」
在三人不解的目光中,她將昏迷的達達利亞已經吞星之鯨扔進身後的空間通道之中,自語道:
「雖說早有預料,但他們的碰面比我想像的早了些,真是失誤,回去就自罰揮劍三百萬次吧。」
「達達利亞的師父,絲柯克?」江白不確定的問道。
「沒錯,看來他跟你說過我的事情。」
「這隻吞星之鯨究竟是怎麼回事?你說的寵物是什麼意思?」
江白的眉頭皺的緊緊的,僅僅是一隻寵物,就幾乎將胎海力量全部吞噬完,差點讓提瓦特陷入生機全無的境地。
那它的主人,究竟是何等人物?
而且絲柯克提到了【善後】,意思是照看這隻吞星之鯨是她的任務,是她失誤,導致這隻吞星之鯨吞噬完了胎海的力量。
江白感覺有些諷刺,又有些莫名的悲哀。
芙卡洛斯耗費數百年的謀劃,才得以讓讓神座破碎,讓那維萊特成為完全之龍,讓他能夠從吞星之鯨身上剝離胎海之力。
然而,對絲柯克來說,造成一切都,只是一隻寵物不聽話鬧出來的亂子罷了。
鎮壓它,甚至不需要費什麼力。
「你也覺得用星球胎海來養育吞星之鯨這樣的寵物的行為很怪異是吧。
力量不在一個層次,互動性差又貪吃,還需要犧牲徒弟的時間來進行看管.….只有觀賞性的確還不錯……」
「?」
江白感覺這個絲柯克跟他完全不在同一個世界。
「達達利亞跟我說他師父很少說話……」
但面前這個人怎麼看都有點自說自話的毛病。
而且,用星球的胎海水來養魚寵物,這個人的師父真的考慮過提瓦特失去胎海力量的後果嗎?
還是說,這種後果對他來說,並沒有什麼所謂。
「我不過是對弱者沒有話說而已,你們在不依靠「世界之外的力量」的情況下,可以擊敗吞星之鯨。所以你們擁有與我平等對話的資格。」
絲柯克只是在闡述一個事實,但她的話語落日江白耳中卻異常的刺耳。
江白已經可以確定,這個少女或者說她師父並不屬於提瓦特,是提瓦特之外,高高在上的外來者。
「你的師父究竟是誰,又是什麼人?」
「蘇爾特洛奇。」絲柯克念出一個名字。
三人皆是一臉陌生,從沒有聽過。
絲柯克皺起眉頭,有些犯了難,「師父的知名度不夠麼,那該怎麼表述「極惡騎」這個名號你們聽過麼?還是不耳熟?那「預言家」維瑟弗尼爾?「黃金」萊茵多特?」
「萊茵多特!」江白的眼睛瞪大,難道他猜錯了?這個蘇爾特洛奇並不是世界之外的人?
「這些稱號和名字都是我從師父那裡聽來的,其實我也不認識他們。但這麼一來,伱們就應該好理解了,我師父應該是和萊茵多特類似的人,都在「追求某種極致」的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