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海東冷靜下來後,有些氣悶的坐在旁邊,等著唐初夏分析。
結果唐初夏左右看看,直接從一個小孩那邊買了冰棍。
一個人一個,倒是吃的津津有味。
看著冒煙的灰燼,除了靳北洋這個假和尚,其他人都沒有太大的想法。
「其實我聞到了一股熟悉的檀香味道!」
突然,靳北洋拍著手說道。
唐初夏點點頭。
本來就是破廟,在這裡聞到檀香味似乎也沒有什麼問題。
可靳北洋表示:「我雖然做和尚不夠正宗,但是每天點燃的檀香還是很正宗!」
唐初夏都不知道要不要誇獎一下他。
這算是誇獎嗎?
靳北洋看他們都沒有什麼反應,甚至還看著有個小孩子拿了土豆丟在沒有滅掉的灰燼里。
他也蹲在旁邊看著。
「我懷疑是不是同道之人做的?」
靳北洋的話換來的是唐初夏的搖頭。
「叔,這個可能性不大,我認為那些人的目的,本來應該是靳海東!」
比起靳北洋,靳海東似乎更有被殺的可能性。
畢竟靳北洋已經沒有了繼承靳家的可能性,但是靳海東作為新一代的繼承者,肯定是被靳家重點培養。
若是靳海東出事情,靳家肯定會非常麻煩。😲♞ ❻➈şнù𝐗.Ćᗝ𝓶 ✋♖
靳海東立馬表示:「妹子,親妹子,你可以一定要保護好你哥我呀!」
唐初夏嫌棄他丟人,把他湊過來的腦袋推開。
靳海東還要往唐初夏身上湊,被顧北淮給瞪眼嚇到。
這個煞星可不是好應對的。
唐初夏乾笑兩聲。
「算了,咱們還是回去吧,在這裡也沒有什麼線索!」
唐初夏站起來拍拍手上並不存在的東西,準備離開,卻突然看到一個東西,她用樹枝扒拉開那片灰燼,竟然看到了一個小東西。
顧北淮湊過來看了一眼,有些眼熟。
「這個怎麼看著像是一個撥片?」
是古箏上的一種護甲用的撥片。
這種東西,如今會用的人少,但不代表沒有人會用。
唐初夏捏著那個東西,並沒有多想,畢竟這麼一個破廟都存在,存在這麼一個撥片也說得過去。
只是唐初夏沒有在意,可旁邊的唐建兵卻眯起眼。
因為他對這個東西還是有些熟悉。
腦海中有一個念頭一閃而過。
回到家裡,唐母竟然在等著他們。
靳北洋跟靳海東並沒有一起回來,他們需要回靳家一趟。
至於唐建兵已經回他的小廠子裡去忙碌。👻♕ ➅❾𝓼ħⓤ𝕏.ᑕⓄm 👺♥
只有唐初夏跟顧北淮回家。
一到家裡,就看到了唐母,而且唐母臉上的表情不是很好。
「出什麼事情了?」
唐初夏好奇的挽住唐母的胳膊。
唐母表示:「晚秋離開了!」
唐初夏詫異。
唐晚秋最近可是一直在唐母面前扮演孝順的女兒,怎麼會離開?
「去哪裡了?」
唐初夏還以為唐晚秋是離開一會,結果唐母表示:「是直接離開,她說在這個家裡大家都不歡迎她,她還是走的好!」
唐初夏:……
看樣子唐晚秋要搞事情。
「媽,你怎麼想的?是埋怨我沒有對她很熱情嗎?」
唐初夏說完,唐母嘆息一聲:「我不是那個意思,當初確實是我的決定,也是那個孩子命硬,否則可能這輩子都沒有辦法再見!」
在唐母這裡,唐晚秋就是她失而復得的女兒,那種複雜的情緒,怎麼著都不為過。
可唐初夏雖然知道唐晚秋確實是原身的親姐姐,可真的沒有辦法親近起來。
不是因為都是女孩子的緣故,而是因為她跟唐晚秋之間可能會有其他的問題。
她可沒有忘記自己身上還有唐晚秋想要的東西。
唐母還在難受,唐初夏只是聽著,不怎麼參與話題。
最後唐母也發現唐初夏的心不在焉,只能夠讓她先離開。
唐初夏直接去找唐父。
比起唐母的難受,唐父倒是對唐晚秋的離開一點兒異樣都沒有表現出來。
他跟唐初夏說道:「你小心點,你那個姐姐不對勁!」
唐初夏:……
雖然話是如此說,可不代表唐父是好心。
「說吧,又出什麼事情了?」
唐初夏並沒有跟唐父說起來靳北洋的事情,主要是還沒有輪到她說。
「你三爺爺跟我說,你二奶奶可能快不行了!」
唐初夏愣住。
前幾天他跟唐建兵才去看過二奶奶,就她當時看來,二奶奶肯定是沒有任何問題。
這才過去多長時間?怎麼就會不行了?
唐初夏就要往唐家村趕,卻被唐父叫住:「你三爺爺的意思是,你二奶奶這次扛不住了!」
唐初夏:……
她突然想到了什麼,不由得眯眼看著唐父。
「老爸,咱們唐家是不是有什麼神秘的地方?」
唐父嘆氣:「當然是有神秘的地方,而且很多,你二奶奶是唐家村如今的主心骨,她若是出事情,唐家村就會成為一盤散沙!」
這話唐初夏不懷疑,她只是感覺二奶奶若是就這麼沒了,很可惜。
可唐父直白的告訴她:「生老病死,是自然規律,你不要過多的干預!」
這是讓二奶奶就那麼走了。
唐初夏很不開心。
她很喜歡二奶奶。
唐父看出來唐初夏肯定會搞事情,乾脆直白的說道:「你要知道,如今暗中有那麼多人盯著你,若是你敢亂來,代價不是你能夠承受住的!」
唐初夏就感覺唐父在嚇唬人。
「老爸,那你給我說實話,唐晚秋到底是怎麼回事?」
唐父有些尷尬,他試圖轉移話題,都被唐初夏給阻止。
她就那麼直勾勾的看著唐父。
把唐父看得沒有辦法,只能夠咬牙說道:「好吧,我也是最近才知道的,晚秋算是青竹里的人,但是到底是誰在掌控著她,我不清楚。」
唐初夏早就有這麼一個猜測。
「她的目標難道不是我的血液或者是我的特殊能力嗎?」
這個問題,唐父回答不了,但是他告訴唐初夏:「我總感覺沒有那麼簡單,這些年,我暗中一直在調查,可除了溫文青那一條線,其他的都很難調查出來什麼!」
此時聽見唐父的話,唐初夏都感覺不可思議。
唐父是如何說出來這種話的?
若不是溫文青,怎麼會有那麼多事情發生?
「若是我把所有的東西都給她呢?」
太難了,收尾中!
我儘量元旦時搞完!
但是更新就不固定時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