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噠咔,口頭哇路
飯後,比比東就把胡列娜支開了,餐廳之中,只剩下了了相互對視的兩人。
牧言打破了兩人之間的沉默,疑惑道:
「怎麼了?老師?留我下來有什麼事情要講嘛?」
坐在一旁餐桌上的比比東,放下了手中的食物,道:
「你立聖子的事情就定在後天怎麼樣?到時候老師一定給你舉行一個最盛大的儀式,怎麼樣?」
比比東心中認為,牧言肯定會答應得,畢竟哪個小孩子不喜歡盛大的場面呢?我就不喜歡。懷著詢問的目光看向牧言,詢問著牧言的意見。
比比東對於牧言的關愛,可謂是極其深厚,早就超越了胡列娜,為了牧言,她親自帶著牧言逛了教皇殿,為了他,親自去和供奉殿對峙,為了他,親口詢問牧言。
也許比比東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行為,被牧言潛移默化地改變著,自己的行為逐漸偏向了牧言,做的許多事都會想到牧言的身影。
雖然只是短短几天,感情遠不能進展得如此快速,但或許這是比比東最後的執念,比比東看到了牧言身上自己的影子,看到了那個總把笑容掛在嘴邊,無憂無慮的身影。
對於牧言,現在比比東的情感之中,更多是對著自己內心深處的執拗,但她沒有發現,這複雜的感情當中,有一種名為喜歡,名為愛的感情,緩緩擠進了其中,雖然只有小小一部分,但…確實存在著。
牧言仰起自己的頭顱,盯著天花板,想了想然後道:
「老師,這個儀式能不能不舉行啊?」
聞言,心裡早已認定牧言肯定回答的比比東,道:
「那既然如此,就放在…什麼?不舉行?」
比比東懷著疑惑不解的目光看著牧言,頭上仿佛出現了幾個問號,道:
「為什麼?小言?」
牧言看著比比東疑惑的目光,於是答道:
「老師,雖然我在星斗森林中長大,但是木秀於林風必摧之,這個道理我還是懂得,老師你這麼大肆宣揚,我肯定會站在風口浪尖上的。」
聽了牧言的話,比比東的臉上不禁露出了思索的表情,微微頷首道:
「聽小言這麼說,好像是有道理,確實是師傅沒想到。」
此時的比比東心中也滿是震驚,沒想到一個六歲的小孩子,全然沒有誇耀之心,已經開始為自己的未來做打算,想到這,看著牧言的目光不禁又複雜了幾分。
隨後比比東便道:
「那在小言看來,你認為該怎麼辦呢?」
是的,比比東就是在考驗牧言,看看牧言究竟能做到什麼層次。
牧言又何嘗不知道比比東在考驗自己呢?於是便道:
「我認為,老師如果要立的話,在名義上有就行了,不必大肆宣揚,過早的暴露只會讓更多的人,將注意力集中過來,做出許多應對政策,就比如:暗殺!」
說到這,牧言的語氣不禁沉重了幾分,然後又長舒一口氣道:
「美好的童年,我可不想一直在殺與被殺中度過。」
比比東一直認真地聽著,毫無疑問,牧言的回答很正確,跟自己心中想得基本無異,想到這比比東就已經下定了決心,不會將立聖子的事情大肆宣揚了,於是道:
「既然小言都這麼說了,那麼立聖子這件事就交給老師來處理吧。」
話畢,揉了揉牧言的黑色碎發,微笑著道:
「那老師先去處理這件事了,你等會自己去修煉,有什麼不懂的可以問我,如果師姐欺負你的話就告訴老師哦」
牧言點了點自己的腦袋道:
「好得老師,我知道了,那我就先去修煉了。」
說完已經起了身,向著比比東揮了揮手便跑走了,只留下比比東看著牧言漸漸遠去的目光,不禁流露出幾分奇異的色彩。
此時,供奉殿中,一頭金髮的千仞雪正在鼓著臉,臉上滿是陰鬱,在和千道流傾訴,只聽見千仞雪的抱怨聲響起:
「爺爺,你有沒有在武魂殿看到一個很帥的小孩,他叫牧言。」
千道流的內心不禁思索了起來,通過了解,千道流也知道牧言的名字,畢竟值得教皇親自光臨的人,他怎會會輕視呢?看著千仞雪有些生氣的樣子,笑著和藹的道:
「又是誰惹小雪生氣了啊?」
千仞雪憤憤的道:
「還不是那個牧言,看到教皇長的好看,就忘記答應我的事了,還跟我說投敵了。」
話畢,臉上的陰鬱不禁又沉重了幾分,好似可以捏出水來,千道流的心中被千仞雪的話一愣,因為教皇長得好看就投敵了?蒼老的臉上不禁又浮起了一絲笑容。
「真是個有趣的小傢伙。」
千道流在心中感嘆道,此時也下定了主意,要去看看這個聖子了,接著對著千仞雪道:
「他馬上就要是武魂殿的聖子了,你也不要為難他了,大家以後都是一家人不是嗎?」
千仞雪氣結,爭辯道:
「可是…可是…這個傢伙真的很可惡啊!真恨不得好好教訓他一下!」
說著露出咬牙切齒的神情,心中不由得感嘆道,別讓我抓到你!否則!哼哼。話畢,直接雙手環抱在胸前,將自己的腦袋一撇,道:
「哼!我不管!爺爺你一定要去教訓教訓他!」
千道流看著千仞雪確實很生氣的樣子,便道:
「好了,好了,別生氣了小雪,爺爺一定會替你教訓教訓那個小子的。」
聞言,千仞雪把頭轉了回來,臉上一喜道:
「真的?」
千道流和藹地笑了笑道:
「自然是真的了,爺爺還會騙小雪嘛?」
千仞雪也不害躁,直接躍起,親在了千道流滿是皺紋的臉頰上道:
「噢耶,爺爺最好了!」
(這裡我大概估計了一下,現在千仞雪應該還沒到天斗帝國,所以前面的不用管,以這裡為主,主角的年齡跟唐三同歲,所以現在千仞雪也還沒那麼大)
此時,遠在星斗大森林中,先前,那個被牧言注入了金光的魂獸上,一層厚厚的殼覆蓋在上面,奇異的花紋,金色與黑色交織著,彰顯著神秘的氣息。
遠遠望去,那個奇怪殼的周圍,沒有一隻魂獸,或者說是沒有任何一隻魂獸敢靠近,神秘的花紋之上,流露著懾人的氣息,讓魂獸根本不敢上前。
微微的裂縫開始浮現,一點一點蔓延,一塊殼漸漸脫落,露出了一雙深邃的黑色眼睛。
??每日一問:標題是誰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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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