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略微的想了一想,發現自己確實是力氣變大了。
不止如此,還似乎變得更加耳聰目明起來,辛素蘭就同意了安婉兒的這個提議。
「嗯,您放心。我肯定不會亂跑跑遠的。」
安婉兒也有些擔心自己會迷路,到時候反而平白無故的增添了許多沒必要的麻煩。
所以她不只是乖乖的應了,還主動的對辛素蘭說道:「我每走一段路便做個標記,頂多一個時辰找不到水源我就回來。」
「不行,頂多半個時辰。」
辛素蘭聽安婉兒前頭說的認真,還正點頭呢。結果聽到她要出去一個時辰立刻就唬了一跳趕忙搖頭。
「好吧,半個時辰就半個時辰。」
安婉兒在心裡暗暗的吐了吐舌頭。她這是還沒完全適應,偶爾還會忘記這古代的一個時辰,實則就是兩個小時。
這一出去就是兩小時,似乎確實是時間久了點。於是她妥協了。
一路走,安婉兒一路仔細的查看,除了水源之外,她還希望能夠抓到野雞或是兔子啥的。
不過連續走了許久,眼看差不多就該到返程的時候了。一路上除了些常見的野菜之外,沒有水源,沒有野雞,更是沒有兔子。
安婉兒有些沮喪的一邊四下觀望,一邊繼續扒拉她一下空間裡面的存貨。
越是扒拉,她越是懊惱自己竟然會沒有居安思危,也不往空間裡面放些乾淨的水啥的,以至於空間裡面,根本就沒有多少可以拿出來的東西。
有些無奈的看了看自己手裡幾把可憐巴巴的各種野菜,和還是空間裡面拿出來的野蒜。
她暗暗決定以後得把空間好好的給利用起來,可以嘗試看看裡頭能不能放活物。若是可以的話,那以後她就在裡頭圈個地方養野雞野鴨和野兔,以防備再發生這樣的情形,還是會發生這樣什麼都拿不出來的窘境。
不甘心的又往前走了一小段。還是一無所獲的安婉兒知道,自己已經不能夠再繼續往前走,得開始返回了。
走了這麼長的一段路,還沒收穫,人就免不了的會感覺到特別的容易累。
安婉兒失望的停住,伸手扯了扯一旁山壁上垂下來的藤蔓發泄,可她沒想到自己這一扯竟發現藤蔓後面還隱藏著個山洞。
她心裡一動,撥開藤蔓往裡面看又發現那個山洞竟然不是黑乎乎的,而是透著亮光。
這,似乎還真是有點兒的意思呢?
好奇心戰勝了一切,安婉兒沒有多想就鑽了進去……
安婉兒離開不多久,安盛昌就醒來起了身。
得知辛素蘭意然讓安婉兒獨自一人去尋水源,安盛昌的臉色都有些變了。有些責怪的看著辛素蘭道:「你怎麼糊塗了?這地方咱們人生地不熟的可不是家裡的那山上。那裡至少走的人多,她也是打小就走熟的了。這裡,萬一她要是迷了路可怎麼了得?」
「她說了會一路上做標記,免的真迷了路。」
辛素蘭笑道:「你都不知道你閨女多有本事呢。就昨晚上小半夜的功夫她就修煉那內功心法入了門不說,還帶著我也跟著入了門。還說今兒等我修練的再熟練些了的時候,能夠再帶著你入門呢。」
「她,她……」
安盛昌瞬間瞪大了眼睛看辛素蘭,看她絲毫沒有玩笑的樣子不由有些緊張的咽了咽口水:「你們,果真都已經入門了?那修煉入門跟往常比起來可有什麼不一樣的感覺?」
「那自然是有的,你也知道往常我繡花多了,眼睛看遠的東西就有些不好使。可現在我看遠的不止沒問題,耳朵還能聽見往日聽不著的動靜。
只要願意,就連之前你在車上睡覺的呼吸聲都能夠聽的清清楚楚。方才你剛起身那會兒呼吸的聲音變了,我一下就分辨出來知道你醒過來了。」
辛素蘭很是得意的看著安盛昌說道,只把他給說的心痒痒的,迫不及待的就道:「婉兒不是讓你也領著我進門麼?那還等什麼?」
「你別急,且容我再多修煉幾個周天才更穩妥些呢。」
相比安盛昌的急不可耐,辛素蘭對幫著他修煉入門多少還是有些發怵的。便試圖拖延時間的說道:「咱們等婉兒回來了再說行不?有她在我也能安心些。」
「這點小事哪用得著等婉兒回來?我都不怕你怕什麼?」
安盛昌哪裡等得及?
在他一個勁的催促之下,辛素蘭迫於無奈只好硬著頭皮,仔細回想,學著安婉兒教自個的那些,也磕磕絆絆,好歹是沒出問題的協助安盛昌入了門。
修煉入門後,安盛昌一下沉迷了進去,立刻就沉浸在修煉中出不來了。
辛素蘭在邊上看的好笑,但是自個修煉過,自然是知道修煉的時候雖說是枯燥了些,但是那種看著自個的內力隨著一個周天一個周天的不斷遊走不斷壯大的那種感覺還是很不錯的。
況且,一旦內力壯大了,他們就再也不是之前只能任憑人宰割的螻蟻。護不住自身,更護不住自己想要保護的人,只能憋屈的龜縮起來了。
這於曾經飽受那毒婦凌辱,被逼的無路可走的他們而言。能有這樣強大的機會,他們怎麼可能不牢牢的把握住?
所以,辛素蘭一點也不怪安盛昌比自己更加痴迷在修煉中無法自拔。她只能眼巴巴的盯著安婉兒離開的方向,只盼著她能夠早些回來。
可是左盼右盼,眼看時間早就已經超過半個時辰了,還是沒能見到安婉兒的身影。辛素蘭不由的就有些著急。
可是安盛昌還在修煉,想起來安婉兒說過修煉的時候不能打攪。辛素蘭哪怕是著急也不敢發出什麼大的動靜,更不敢拋下安盛昌徑直的出去尋找安婉兒。
這般,辛素蘭只覺得如坐針氈。
好在安婉兒還是靠譜的,雖然遲歸了,但是也並沒有遲歸太久。
遠遠的就看見她回來,辛素蘭總算是鬆了一大口氣,也顧不得去看她帶回來了什麼,上來就有些些嗔怪的責問道:「不是說好了只去半個時辰的麼?怎麼還是去了那般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