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如今的這身份聽起來不錯,是個親王。不過我才來那會兒這親王只是聽著好聽實則內里沒有實權和錢財不說,腦袋上還綠油油的。」
說起自己的這原主,軒轅燁無奈的笑了一聲告訴安婉兒:「我這原主同當今是異母兄弟。只是生母的身份有些低,加上出生的時候先帝已經年過四十,不上十歲先帝就駕崩,所以一開始就沒有問鼎皇位的可能。
加上我這原主為人是真懦弱,又是個極安分的,沒有一絲半毫的野心。所以當今也並不介意給一些恩典,十五歲就被封了毓親王。不過當今大概是沒想到我這個原主對他確實是沒有威脅,可是我這原主的便宜兒子將來卻奪了他兒子的帝位。」
「這麼厲害?犬父虎子啊這是?不對,便宜兒子、綠油油?」
瞪大了眼睛,安婉兒震驚的看著軒轅燁:「不是我想的那樣,你這原主的那親王妃偷人吧?哪怕就是你這原主再懦弱,也好歹是宗室中人啊。身為親王妃偷人混餚了皇室血脈她的兒子最終還登上了那個位置?難道,難道綠了你這原主的人是當今?」
知道這裡面必定有一段不短的故事。但是礙於時間自己並不能夠出來太久,免得賴紅梅會擔心,安婉兒也沒法多問,只能抓重點的先滿足一下自己的好奇心。
「不是當今,是當今的親弟弟。」
軒轅燁也知道安婉兒沒法久留,捨不得吊她胃口的滿足了她的好奇,然後用儘量簡潔的語言解釋道:「她身份不高,配不上當今的親弟弟信親王,只能委屈自己屈就我這原主。
但是她心裡始終有信親王,成親之後兩人又是勾搭成奸,悄摸的替信親王生了我這原主唯一的一個兒子。
之後她那兒子在信親王的相助之下登上帝位後,為了他親生的爹娘能長長久久的勾搭在一處,直接就鳩殺了我這原主。
我來了之後,知道了這一切後自然不會留著那女人那個禍害。就想法子弄了銀子暗地裡培養出來一批暗衛,讓她的私情曝光。」
說著,軒轅燁自嘲的笑了一聲:「不過她到底是信親王的真愛,為了護住她的性命,信親王不惜抬出太后這尊大佛。所以在當今的默許之下,如今那女人隱姓埋名進了信親王的後院。
不過她能進信親王府,她的那個私生兒子卻不行,如今雖說是已經被接到信親王的別院去了,不過宗譜上還是我這原主的兒子。」
「呵呵,這也太噁心人了吧。不止是你的這原主,那信親王妃恐怕也跟吞了蒼蠅一樣的噁心。」
想想,安婉兒都替那信親王妃覺著憋屈。
「可不是,那信親王妃知道事情的真相後,如今已經是恨極了那女人。也不知道若是她還知道,她此前還被那女人給害的不能生育,不然也不至於因為沒兒子被人背後暗暗嘲笑看輕,會不會更是恨不得生撕了她。」
軒轅燁含笑道:「這裡頭還有許多事呢,幾句話哪裡能夠說的完?你等著晚上我去找你,咱們慢慢再細說如何?」
只好這樣了。
想到哪怕是自己不答應,晚上軒轅燁也一樣會來,安婉兒於是點點頭:「好,正好一會兒我要去買幾個人,正愁未必能夠挑到合適的人選呢。索性就你這給安排一下吧,也不用會武功的,只要機靈安分的就行。」
「行,我這就安排。」
雖然調查過,但是知道自己調查的怎樣都不如安婉兒親口說的。但是哪怕是心裡也抓心撓肝的想儘快知道安婉兒這一邊的詳細情形,軒轅燁依然忍著不舍放了她離開。
回到雅間,已經猜到賴紅梅會有不安的安婉兒,見她果真是就連東西也不吃了,正鬧著要出來尋她,竇桂芳在一邊耐心的勸說、安撫,眼看就要安撫不住了。
見到她回來,不僅是賴紅梅,就連竇桂芳也是鬆了口氣,兩人齊齊露出笑容來。
「擔心什麼呢?娘親是看見這院子不錯,就在外頭稍微逛了逛。又同夥計打聽了下這附近有沒有售賣宅子的。」
對著賴紅梅的腦袋輕輕敲了一下,安婉兒取笑她道:「娘都這樣大的人了,難道你還怕娘會走丟了不成?」
「才不是,我就是擔心您是不是吃壞了肚子?」
紅著臉的,賴紅梅扭扭捏捏的解釋,硬是不肯承認自己其實是擔心這個鋪子飯菜賣的便宜,是不別有用意,實則是個黑店。
但是她又直覺自己的這猜測不大靠譜,怕自己若是把這樣的擔心說出來,娘親說不定就得笑話她了。
如今聽了娘親的解釋,她又想想也是,還真是從未聽說過黑店是開在府城裡頭的?要開,那不也得是開在荒郊野外不是?
這麼一想,賴紅梅也覺得自己先前純屬是多慮,忍不住的就自嘲的笑起來。
看見安婉兒,安下心來的賴紅梅又是胃口大開。同安婉兒、竇桂芳一同把桌上的所有飯菜都一掃而空,然後心滿意足的摸著圓鼓鼓的小肚子對安婉兒道:「娘,咱們下回再來吃吧。」
「行,你喜歡咱們天天來吃都行。」安婉兒欣然點頭。
「嗯,我喜歡。」
賴紅梅開心的跟什麼似的。不過為了安婉兒口袋裡的銀子著想,她笑眯眯的說道:「不過咱們不用天天來,一個月來上一回就足夠了。」
「不用擔心銀子,娘親已經想好來銀子的法子了。」衝著賴紅梅一笑,安婉兒安撫她道。
來銀子的法子?什麼法子?
差一點賴紅梅就衝口問了出來,不過看一眼竇桂芳,她到底是把心裡的疑惑暫且的壓了下去,直到離開這鋪子同竇桂芳告別了,她才好奇的問安婉兒。
「方才娘親在那鋪子裡轉了一圈,看見那鋪子的廚娘油罐子裡頭盛的滿滿的油的時候,娘親忽然想起來未出嫁的時候,似乎曾經在不知道那本書上看過一個做香胰子的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