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備好什麼?」
林淵瞬間覺得不對勁,慌張的問道。
「當然是殺了你!」
房間之中立即出現了多名紫霞仙子。
要知道紫霞仙子的修為已經達到了劍王境,殺一個劍宗初期的劍修太簡單了。
「死!」
數名分身共同衝殺過來。
林淵沒有一絲半點的猶豫:「回春草!」
嘭嘭嘭!
一條條碩大的回春草拔地而起,朝著分身攻擊而去。
並且有更多的回春草將林淵纏繞住,形成了一個護盾。
「白費力氣!」
「斬!」
紫霞仙子們紛紛斬出了手中的寶劍。
迎面而來的回春草亦被斬成了一條條的碎屑。
可就在這時一道強大的劍氣飛斬而來,如同飛舞的死亡鐮刀。
「有點意思。」
紫霞仙子隨之一笑,手中的劍迎了上去,與這一股劍氣相互抵抗。
「紫霞轟天。」
房間之內充斥了紫色劍氣,一瞬間全部匯聚在紫霞仙子手中的劍。
這一劍砍下來可以是說會去她身上所有的能量。
「女人,你玩的有點大了。」
林淵毫不猶豫立即催動了無敵劍胎。
轟!
那一道強大的紫色劍氣轟擊而來,隨後又消散。
紫霞仙子不可思議的望著眼前的一切,默默的點了點頭,似乎是在確認了些什麼。
然而就在這時,半空之中居然又長出了許多的回春草。
這讓人萬萬是意想不到的。
回春草作為生長的媒介,就是有實體物。
可如今卻在半空之中生長出來,實在是太過於詭異。
一條條碩大的回春草,迅速的朝著紫霞仙子包裹了過去。
一圈又一圈的,堪比包粽子一樣。
林淵手持漆黑寶劍,冰冷的架在了紫霞仙子的脖間;「姑娘就是這樣找我談心的。」
嘭的一聲!
回春草,再次化為無數地碎屑。
「林公子可真不會憐香惜玉。」
只見紫霞仙子輕輕一揮,整一個環境的一切便恢復正常。
「那可還是得看你的表現。」
林淵也在此時收回了黑色的劍,心有餘悸的看著眼前的紫霞仙子。
若再打鬥下去,他是必死無疑被放在這個時候,收手肯定也是有所原因。
「我的表現公子只管滿意。」
紫霞仙子忽然在這一個時候要投懷送抱。
整一副柔軟的身軀躺在了林淵的懷中。
「公子你的心態可真是穩。」
林淵抱得美人歸深,吸一口氣。
對方不殺自己,那肯定是覺得自己還有利用價值。
這樣子的話,也就沒有那麼大的顧慮了。
「說吧,你到底是什麼人?一下子就要對我下殺手。」
剛才那一個招式,如果沒有無敵劍胎的抵擋,林淵早就死翹翹了。
「是我的主人叫我來試探你的,你可不要怪罪我。」
林淵俯視者懷中的那一對明眸。
「主人?你主人又是誰?」
「一個深愛著公子的人。」紫霞惆悵的說道。
林淵聽到這些話之後,突然間就感覺頭痛欲裂。
可是那些呼之欲出的記憶,偏偏在這一個時候確實一個勁的卡住了。
「真的不想,怎麼想都想不起你主人是誰?」
「你的主人到底是誰?到底是什麼人?」
紫霞仙子緩緩的抬起手,撫摸著林淵刀削般的臉龐。
「一個公子想她死無葬身之地的女人。」
「所以我到底是誰?」
林淵在這個時候腦海裡面一片的空白。
所有的記憶全都是來得極道劍宗之後的,以前從小到大的記憶全都消散了。
也只有那通過特殊物品回想起來的零星片段被記憶住。
「公子,會談結束請回吧。」
紫霞仙子的身影此時逐漸變的暗淡。
「等等你還沒有告訴我,我到底是誰?」
「你是誰連自己都不知道,那倒不如永遠不知道更好!」
突然間整一個房間都被紫氣給充斥著。
林淵甩手揮去。衝上前想要再抓住紫霞仙子問多幾句。
「你告訴我,我到底是誰。」
林淵雙手一抓大聲的詢問。
「啊,你幹嘛,好痛,那麼大力。」
「你就是林淵,你個白痴,說什麼夢話?」
聽到怒斥聲的林淵緩緩的睜開雙眼。
卻發現眼前的人居然是蔣欣。
「欣姐怎麼是你?我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哼,你這個見色忘義的人。」
「一看到那仙子就屁顛屁顛的跟著過去,最終昏迷著被人送了回來。」
「真是丟臉丟死人了,還要我在這裡照顧你。」
蔣欣一臉嫌棄,直接把手中的濕毛巾甩在了林淵的臉上。
「那我們現在在哪?我睡了多久?」
林淵只感覺自己的頭還有一些疼痛,大概是因為睡得太久產生的副作用了。
「我們還是萬山樓的仙字號房間,你已經昏迷兩天了。」
「要是你今天還醒不來,我非得去找那女人算帳,看他到底給了你什麼迷藥。」
林淵聽到這裡心裡一暖:「嘿嘿,欣姐,你這是在關心我嗎?」
「滾,你死了他不賠點銀兩,那我們宗門不是虧死了。」
……
林淵果然還是想多了。
只不過經過上次的秘境,兩人都已經可以坐在這裡相互聊天。
「拍賣已經結束了嗎?」
林淵也想再去,抓住紫霞仙子問個明白。
「你就別老想著那仙子了,拍賣已經結束,聽說她已經回仙都了。」
仙都·那是乾坤域界的中心區域。
同時也是各大強大劍修聚集之處。
仙都外有著一處天然的屏障,但凡沒有劍王境的修為都不能靠近。
不然的話便會被那瘴氣損傷。
「哎……」
林淵深深的嘆了一口氣:「對了鄭多金呢?」
「你那拜把子兄弟也回國了,準備迎接天災血霧的來襲。」
推算了一下,他睡了兩天的話,天災血霧即將來臨。
「不是吧,那是房費誰來給?」
林淵一驚,兩天的房費可是夠嗆,他可捨不得一下子拿出這麼多的錢。
「你那兄弟還是挺講義氣的,直接和萬山樓要了記帳,反正你想什麼時候走都行,產生的費用都歸他。」
蔣欣這般說著目光卻是始終望著窗外。
「漬,我們開房,他還幫忙出房費。」
「這傻小子果然值得一交!」
「走吧,欣姐我們也立即趕回宗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