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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獨一無二的相剋屬性

2024-08-20 11:25:17 作者: 大炮餅乾頭
  司徒破空試著控制種子移動,那粒殺意種子也乖乖地跟著司徒破空移動,那極為貼合順手的模樣就像是原先就長在他身上一般。

  司徒破空毫不費力的控制殺意來到了祖靈內,此時的他,已經是這殺意的新主人的。

  「前輩哥,我接受完你的殺意了...」司徒破空心中輕輕的想著,心中就像打翻了五味瓶,心酸又難過。

  他將殺意團團包裹在兩個漩渦上,漩渦一陣顫抖,但很快就被殺意冷厲的殺氣逼得又老實起來。

  「看來前輩哥又要保護我這個傻弟弟了...」司徒破空心中一陣苦笑,他平復了一下內心,咬了咬牙就強行控制兩個漩渦狠命的撞在一起。

  「轟!」互相碰撞的瞬間,司徒破空的祖靈也不受控制的顫了顫,一股足以將體內一切攪翻的能量也是從中爆發,以鋪天蓋地之勢向四周席捲。

  「靠!」心中暗罵一聲,司徒破空手疾眼快,立刻將更多的殺意層層包裹住相撞的漩渦將那股能量狠命的壓縮,直至一個巴掌大小。

  被壓縮的能量呈現出淡淡的白色,但只是被壓制了一會,就以更為強猛的姿勢向外膨脹,甚至將殺意都削磨大部分,隱隱有著破裂的姿態。

  「不好!」司徒破空心臟驟縮,他迅速將所有的殺意完全包裹住並盡最大的力度狠命壓制,將比先前還龐大的能量壓縮成兩個核桃那麼大。

  兩個屬性相剋的漩渦一陣顫抖,顯然是被司徒破空強行的手段激怒了,它們快速旋轉起來,一股更為龐大精純的水火能量源源不斷的濺出,能量的相互碰撞間又炸成了原先那種團團的水汽,水汽和原先相撞產生的能量一接觸又膨脹開來,將周圍的殺意迅速蠶食。

  「完了...」此時司徒破空心中只有這一想法,他將剩餘的殺意全部包裹住,但依舊很快就被能量消磨的七七八八。

  似乎是感覺到了司徒破空的危險,那粒殺意種子竟然原地蹦躂了兩下,然後竟直接投身跳入了殺意包裹的兩個漩渦中,令司徒破空防不勝防。

  「喂,回來!」司徒破空急忙召回那粒種子,卻還是晚了一步只能眼睜睜看著種子沒入了那殘暴的能量中,直接沒了動靜。

  司徒破空胸口一疼,就像是直接被人抓住了心臟一般難受,自己剛剛煉化的殺意就這麼沒了,司徒殺在地底下看到會是什麼樣子?

  心疼間,卻見那股爆炸能量竟然安靜了下來,隨後體積也迅速變小,那種難以控制的感覺也很快就不復存在。

  「咦?」心中一陣疑惑,司徒破空仔細看向那股碰撞產生的能量,那裡,殺意種子正調皮的跳動著吸納著其中的能量,隨著能量的吸入,就連那兩個漩渦都有著往一起靠近融合的跡象。

  見到這番情景,司徒破空心中大喜,原本以為九死,卻沒想到一生。

  「這小朋友怎麼這麼幸運?」易溪河輕輕摩擦著下巴,「如果成功,他就是這個大陸上唯一一個融合相剋屬性的人了。」

  「這是...要成功了嗎?」司徒破空按捺住心中的激動,他提高警惕看著眼下所發生的一切。

  只見那枚種子不知疲憊的跳動吸取著,如此龐大的能量全讓它吞的一乾二淨,司徒破空也知道,這是司徒殺在幫他。

  能量吸收殆盡,那兩個漩渦在他體內也平靜下來緩緩的旋轉,互相朝對方飄去,哪還有之前那種仇家見仇家的樣子。

  融合只是時間的事了,司徒破空也放鬆下來靜靜地看著那兩個漩渦,看著他們之間的距離一毫米一毫米的縮短,大概有一小時過去了,那兩個漩渦終於是挨在了一起並隱隱有著相融的跡象。

  「有了殺意就會輕鬆很多嗎?」易溪河拄著腮幫子無聊地看著他,心中還是一萬個不相信,「怎麼可能那麼輕鬆...」

  漩渦逐漸貼近,逐漸交匯在一起,紅與藍相互融合,樣子極為乖巧,雖然緩慢,但成功只是時間問題。

  「謝謝你了,前輩哥,」司徒破空心中一陣苦笑,想不到司徒殺不在自己身邊了還能拼盡一切的幫助他。

  「前輩哥,你放心,我一定會查清你的身世和你的滅族仇人,然後除掉司徒家族替妹妹和你報仇,」

  心中這樣想著,司徒破空竟然感覺到有一股暖流在祖靈中划過,就像是那粒殺意種子在感激的說謝謝。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漩渦之間的融合已經三分之一,紅藍交替間忽冷忽熱的氣流不停地在祖靈中交替,這反而讓司徒破空感覺挺舒服,到最後司徒破空乾脆進入假寐狀態恢復體力,他真的需要好好休息了。


  「這小朋友是睡著了嗎?」易溪河不知何時蹲在了司徒破空面前看著他的眼睛有些無奈的撇了撇嘴,接著就更加仔細的打量起他來,「他的體內,好像有點東西...」

  時間不等人,在易溪河無聊的差點要數頭髮根數的等待中已經過去了三個時辰,就在他搖搖晃晃要睡著的時候司徒破空體內卻發出了「咔」的東西破碎的聲音,這也讓易溪河清醒了不少,他拄著腮幫子看著司徒破空,「成功了?突破了?」

  三個時辰過去,漩渦也完全融合到一起,比之前單個的要大上一圈,紅藍相間,閃爍不斷。

  「真的成功了...」司徒破空按捺住激動的心情,他試著旋轉了一下漩渦吸收祖氣,卻聽那粒殺意種子發出「咔」一聲。

  緊接著原先他吸收的能量就像傾瀉的洪水般一股腦的湧出,瞬間就將不大的祖靈撐的滿滿當當,甚至還有撐爆體的姿態。

  「靠!」猝不及防的司徒破空被嚇了一大跳,他來不及多想當下就瘋狂的轉動漩渦吸收能量,減緩了能量向外膨脹的趨勢。

  隨著能量的吸入,漩渦的顏色越發的明亮,就連身體的骨骼都隱隱有著變強的感覺,他知道,自己這是要晉級了。

  司徒破空心中大喜,他加快了吸收速度並將能量凝實成液體般的祖氣,周身氣息也在以能感覺到的速度攀升。

  這樣差不多持續了二十分鐘那股能量才被吸收完,司徒破空才滿意的退出了修煉狀態。

  「中階祖仁了...」一連提升那麼多,司徒破空的嘴角也忍不住揚起了一抹弧度,總算是可以修煉了,祖靈充盈的感覺真好。

  司徒破空試著控制一些祖氣順著靜脈穿梭突破掌心,一面手掌上燃燒著淡紅色的火苗,另一面手掌上漂浮著淡藍色的水團。

  「五段祖仁,一般般,但也還行,」易溪河若有所思的摸著下巴。

  「什麼五段祖仁?」正沉浸在快樂中的司徒破空,咧著嘴傻乎乎的問著,聽的易溪河睜大了眼睛。

  「五段啊?你什麼水平你不知道嗎?」

  「中階祖仁啊。」

  「你這叫五段!你沒聽過別人說的幾段幾段嗎?」易溪河吃驚地嘴巴越張越長。

  「不知道,」司徒破空搖了搖頭,從沒聽過這麼個詞。

  「天吶!」易溪河崩潰的縮成一團,「我這是到了什麼窮鄉僻壤的地方,怎麼連段位都分不清,你們這水平也太低級了吧。」

  「確實,」司徒破空沒生氣,他說的都是真的,焰之都可以說是全大陸修煉最差勁的地方了。

  「那你們平時怎麼看對方實力?你能看出來嗎?」

  「只能看出來低階中階高階,一個階別的也能看出來誰強誰弱。」

  聽言,易溪河撇了撇嘴,這破地方,又窮又笨

  「算了算了,弄完就收拾收拾東西走吧,我可不想在這破地方呆了,」易溪河靠著岩壁盤腿而坐托著下巴沒精打采的道,「原本想找個好心人來幫我,這可倒好,開局就地獄難度。」

  「嗯,」司徒破空連正眼都沒看他,別人修煉他在那戳後背,現在還抱怨,若不是看在他起碼幫了自己一點的份上,他真想一拳打花易溪河的臉。

  「我先把我哥的遺體整理好,然後就走,」司徒破空依舊頭也不抬,按理說自己的事不用跟他說,但司徒破空覺得還是應該跟他說一下,免得他把屍體殘肢拿出來了那個偽娘亂叫。

  說完也不等易溪河回答,他就將一塊挺大的被單鋪在地上,不管自己的手上沾滿鮮血將司徒殺的斷肢一樣樣拿出拼接。

  從裂成兩半的頭顱再到鮮血淋漓的身體,他是為了自己,才死無全屍的......

  想到這,司徒破空都能感覺到自己的手一直都在發抖,就連鼻子都有些發酸,他使勁眨著眼睛努力不讓眼淚掉下來,但眼眶還是濕潤了。

  「咦?」易溪河出乎意料的沒有亂叫,他反而還湊了過來蹲在司徒殺的屍體旁看了起來,尤其是司徒殺的臉,盯了很久。

  打量了一會,易溪河才張口有些猶豫的問道:「這個人...不是你親哥吧?」

  「嗯,」司徒破空忍住哭腔簡單的回覆。

  「嗨,我就說嘛,死了都這麼帥的人怎麼會有你這麼個二般弟弟,」易溪河不知死活的問道,「殺意是不是他給的?他是怎麼死的?跟你什麼關係?」


  「是他給的,他是我哥,唯一一個為了沒有血緣關係的我自爆祖靈死的。」

  話到最後,司徒破空明顯感覺自己快抑制不住眼淚了,他趕緊別過頭努力不讓易溪河看到自己現在的樣子。

  「哦?關係這麼好?」易溪河挑了挑眉毛,不屑的撇了撇嘴,「還你哥,你有沒有入他眼都不一定,我敢說,你連他身世都不知道!」

  話到最後易溪河語氣猛然加重,司徒破空只覺得這傢伙越來越煩人,他不耐煩的看著易溪河伸出拳頭狠狠地打在了他的臉上,易溪河防備不及一屁股攤坐在地上。

  「你他媽!」易溪河不滿的發脾氣,卻直接讓司徒破空接下來的話堵了回去。

  「你他媽什麼都不知道在這瞎說什麼!他知道的所有都告訴了我!他把一切都給了我!最後還是為我白白的送了命!他原本可以不用管我可他最後是為我死了!」

  「易溪河你給我聽好了,我管你以前有有多厲害,你最好少在這談論我和前輩哥,不然我割了你舌頭!」

  司徒破空拳頭捏的嘎嘣直響,他轉過頭也不管易溪河怎樣就要繼續整理司徒殺的屍骨。

  「你他媽是不是當我不會罵人不會打人?!」易溪河摸了下被打腫的臉瞪著司徒破空氣急敗壞的罵道。

  但看司徒破空根本就沒有搭理他的意思,只好又縮了回去,「拼這破玩意你還不如直接把他屍體燒了得到的線索還能多一些。」

  「我看你的這個好哥哥身份不一般,但他肯定不知道自己的身世,不然就不會在這還用爆體這種可笑的方式救你了。」易溪河瞟了一眼司徒破空輕屑的道。

  腿部的斷骨剛剛拼好,司徒破空手掌很明顯的一頓,他手掌扶住空地身體靈活的翻至易溪河面前一腳踢在他的胸口將他踢倒在地後踩住了他的胸膛。

  他一把掐住易溪河的嘴巴強迫他張開嘴,另一隻手一握一把鋒利的匕首從林貅中彈出被司徒破空穩穩抓住。

  「錯了!」見狀,易溪河連忙饒命,喉間艱難的發出音節,頓時額頭就布滿了冷汗,這小子跟自己玩真的,「我不亂說了。」

  「哼!」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司徒破空收回了匕首隨意的在身上擦掉血跡後收回了林貅中。

  他翻身從易溪河身上跳下,司徒破空一離開,易溪河立刻坐了起來縮在小角落,安安靜靜的老實了不少。

  司徒破空看向易溪河,剛好易溪河也在看向他,兩人目光接觸,易溪河翻給司徒破空一個大白眼。

  「你知道他們的身世?」司徒破空一點安慰他的想法都沒有。

  「不太清楚,可能要去狂原之地能有線索吧。」

  又是狂原之地,司徒破空忍不住念叨,之前江長老也說過這地方,看來自己非去不可了。

  「你呢?之後和我一起走嗎?」司徒破空頭都沒抬,拼湊著屍體殘骸

  「不敢,我怕你這個菜雞揍我,」易溪河

  「那就各走各的,後會無期,」司徒破空面不改色得道。

  「那不行!」易溪河差點彈起來,「咱們雖然不熟,但也算認識了,而且你還那麼菜,你哥也挺菜的,不然你也不能到現在了才五段祖仁,」

  「我敢說你這老哥實力也不高,你去外頭轉轉,二十來歲的祖歸才能在外勉強混混,」

  「他年紀不小了吧實力不高吧?你還不如叫我聲哥,我今天就多教你一些東西,怎麼樣?」

  仿佛是沒看見司徒破空越發鐵青的臉色,易溪河仍舊是不知死活的道, 拳頭被捏的嘎吱作響。

  聽到這滲人的聲音,易溪河抿了抿嘴悻悻的縮了縮脖子,「你忙你的先,忙完了我們好出去,但我勸你最好是將他的屍體燒了吧隨身攜帶方便紀念還能得到一些線索。」

  他朝司徒破空擺了擺手,從頭到尾都沒敢抬頭直視司徒破空,可能是怕看見司徒破空怒瞪自己的目光。

  「嗯,」司徒破空掃了一眼易溪河居然沒說別的,叫他哥?他算什麼東西?

  他盤腿而坐手指輕輕地在司徒殺身上划過,同時伴隨著祖氣火焰溢出,很快就包裹了司徒殺的屍體。

  在高溫的灼燒下能很明顯的看見司徒殺的屍體開始變得乾枯焦黑並扭曲,卻沒有留下一粒骨灰,取而代之的是一滴滴散發著金色的精血緩緩匯聚。

  「前輩哥,一路走好....」心中默念著,司徒破空惆悵的閉上了眼睛,他緊咬嘴唇努力不讓自己哭出聲,心中呢,還是難受。

  畢竟離開的,是無可替代的司徒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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