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5支部集結部隊的事情迅速傳開,仿佛有燎原之勢。
一時之間,所有人都緊盯著這場軍事行動。
各個勢力源源不斷的派出情報人員,盯著這支大軍的一舉一動。
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在了這場戰爭之中。
.
馬林梵多。
「報告,戰國元帥,這幾天有許多本部的將領請假,其中包括了火燒山、鼴鼠、鬼蜘蛛等半數中將,請元帥指示。」元帥辦公室中,一名負責記錄的少將頭疼的匯報導。
明眼人一眼就知道,這些傢伙指定是幫巴雷特報仇去了,巴雷特出道至今,還沒有吃過這樣的虧。
不說本部的將領大多都是巴雷特曾經的同學,有過命的交情。
就算是為了戰死的那些海軍,他們也會伸出援手。
但是半數的將領全部請假,這會導致海軍本部的戰力出現很大的漏洞,規則上不允許,因此又得出現一個壞人。
「我知道了,海軍本部必須留下三分之二的將領,讓他們自己選擇。」戰國皺著眉頭命令道。
不出意外,這個壞人又得是戰國做,而且戰國已經極力做出讓步了。
「怎麼還不走?還有什麼問題嗎?」戰國抬頭看見那名少將還站在原地。
「那個,青雉大將說他又去旅行了,目前不知蹤影。」少將支支吾吾的回答道。
不用問,這傢伙指定也想要參活一腳。
「知道了,你下去吧。」戰國無奈的說道。
青雉這傢伙跟卡普學壞了,戰國感覺自己好累啊。
這時候,鶴參謀走了進來。
「我已經聽說了,這麼多將領同時請假還真是罕見啊。」鶴幸災樂禍的說道。
「哎,別提了,我現在也憋屈的很。」戰國不耐煩的回答道。
「怎麼樣?放走了多少人?」鶴參謀問道。
「本部必須留下三分之二的將領,這是底線。」戰國回答道。
「不錯,沒想到你竟然做出了這麼大的讓步。」鶴參謀笑道。
「你別笑了,青雉這傢伙恐怕也跟了過去,必須要小心提防。」戰國皺著眉頭說道。
大將是這個世界的巔峰戰力,三大將是海軍本部的基石,有扭轉戰局的能力,至關重要。
「這樣啊,黃猿一直都在貝加龐克那邊抽不出手,讓赤犬回來吧,另外還有卡普也必須叫回來,澤法那傢伙也跟著去了。」鶴苦笑道。
馬林梵多現在可真是空虛了,只剩下戰國、鶴兩人了。
「嗯,馬上下達命令,立即找回赤犬、卡普二人,留守馬林梵多,直至新世界的戰爭結束。」戰國命令道。
兩人的臉色嚴肅無比,馬林梵多現在真的太空虛了。
就像他們之前與巴雷特說的那樣,紅髮、白鬍子很有可能會制止這場戰爭,那麼他們會怎麼制止這場戰爭?
如果加入戰局,很有可能會造成更壞的局面,萬一雙方死戰不休,那只會形成一個絞肉盤,就是一個泥潭,誰進去了都出不來。
到時候戰爭不知道會發展到什麼程度。
但是如果進攻馬林梵多呢?
畢竟這時候的馬林梵多就是一個紙老虎,紅髮、白鬍子聯手說不定可以毀滅馬林梵多。
後方受到威脅,前方的戰場只能被迫回防,這是最好的辦法,也就是所謂的圍魏救趙。
「恐怕就算將他們二人召回也無濟於事吧,青雉這傢伙以前不這樣啊,這一次這麼這麼衝動。」鶴嘆了一口氣說道。
「哎,真是的,關鍵時候掉鏈子,恐怕是受到了巴雷特的影響,別的不說,至少奧哈拉的時候,青雉欠了巴雷特一個大人情。」戰國嘆氣道。
如果青雉赤犬都在,就算是紅髮、白鬍子都來了又如何,最起碼有一戰之力,但是現在就不好說了,但是起碼損失慘重。
.
新世界。
所有人的目光都在盯著那二十艘鋼鐵巨獸,沿途沒有一人、一獸膽敢找麻煩。
這二十艘軍艦可謂是勢如破竹、橫行霸道。
海軍在新世界什麼時候有過這樣的排場,新世界的海賊什麼時候見過這樣的排場。
「看這個方向,是和之國無疑了。」
「沒錯,雖然我沒去過和之國,但是這個方向應該就是和之國了,畢竟萬國是另一個方向。」
「看來巴雷特是執意要向凱多復仇了。」
「不知道這一戰過後,新世界的格局是否會被打破。」
.
新世界的探子聚在一起,暗中探討。
就先在的情報、路線來看,這支鋼鐵之師的目標正是和之國。
.
地下世界。
「社長,新世界傳來情報,G-5支部的艦隊沿著這個方向前進,目標可能是和之國。」一個昏暗的房間裡,一名情報人員指著海圖說道。
「嗯,這個方向應該就是和之國了,海軍本部有沒有什麼動作?」摩爾岡斯問道。
「馬林梵多並沒有大規模的軍事調動,我們反而發現海軍有收縮的趨勢,不過好像有一些將領不知所蹤。」情報人員回答道。
「果然如此啊,馬林梵多的軍隊受到世界政府的限制,無法調動,所以那些將領準備一個人的名義,支援巴雷特。」摩爾岡斯分析的頭頭是道。
作為世界經濟新聞社社長,黑暗世界七大巨頭之一,摩爾岡斯對局勢的分析是最擅長的。
畢竟他是整個世界的眼睛,看得多了,自然而然就領悟了。
「社長,看起來巴雷特這一次可是吃了秤砣鐵了心,我覺得凱多未必是對手,您說新世界會不會因此洗牌啊?」情報人員問道。
「哼!那些站在世界巔峰的傢伙最看不得的,就是洗牌,他們巴不得這樣穩定的局勢可以延續下去。」摩爾岡斯冷哼道。
他的分析與戰國一致,世界政府不想這個世界發生動盪,因小失大,一個新世界而已,給他們就給他們了。
新世界的海賊同樣也想要一個容身之所,不想被海軍剿滅。
這樣的局面已經穩定下來了,他們都不想打破。
「好了,那些都是不是我們應該管的問題,我們是記者,是這個世界的見證者、記錄者,不管那些政治家做出什麼樣的決定,我們只負責記錄。」摩爾岡斯伸了一個懶腰說道。
摩爾岡斯作為一名記者,黑白通吃,誰也不會輕易得罪他,他也不會輕易站隊。
這就是作為一名新聞工作者的職業原則。
「我明白了社長,我會以旁觀者的身份記錄這場戰爭的。」情報人員一本正經的回答道,隨即便投入了工作。
摩爾岡斯見狀輕蔑的笑了笑。
水能載舟亦能覆舟,而水的流向是由什麼來決定的?
輿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