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放水很多,只是用雷法震散對方的罡氣並沒下死手。
但雷法太強了,多少都對他造成影響。
但也不會,直接給打暈死過去吧?
要麼就是這小子面子掛不住,索性裝暈。
要麼就是這小子太好面子了,一時間接受不了氣血翻湧厲害,所以暈死過去了……
「正哥!正哥!」
「正哥氣血翻湧得好厲害。」
「應該沒事兒。」
「還是送去六叔看看!」
「……」
說完,幾個陸家人抬著這個陸正就開始往接待大廳那邊跑。
臨走時,還用著有些惶恐的眼神看著我,沒想到我這麼厲害。
我則開口道:
「他沒事兒,緩一緩就醒了!」
結果人家還不接受:
「不用貴客操心了!」
「我正哥技不如人,咱們認輸了。」
「走,帶正哥去找六叔。」
「……」
說完,一群人抬著黑壯男陸正就跑了。
陸瑤也尷尬道:
「先、先告辭了!」
說完,也快速跟了上去。
此時,這裡就只剩下了我和張宇晨兩人。
張宇晨往前一步,笑著開口道:
「姜哥,那小子好像也只有中樞巔峰道行,和我差不多。
你上來就給人家一擊雷法,都給人家打暈了。」
我笑了笑:
「打得一拳開,免得百拳來。
再說,我剛才都故意打偏了。
不然就剛才那一下,他能見到自己太奶。」
張宇晨「嘿嘿」一笑:
「歐豆豆,那小子也是囂張,以後應該會老實了。」
說著,我倆繼續往前走。
逛了一圈,然後我倆回到了住處又休息了一陣子。
等到傍晚去自助餐廳吃飯的時候,我發現周圍的男男女女都在盯著我和張宇晨看。
而且嘴裡還竊竊私語。
仔細一聽才知道,下午給陸正一掌干懵比的事兒,竟在陸家傳開了。
「看到沒,就是他,就他!」
「那個長得有點小帥的小子,就是他下午給正哥一掌打昏迷了。」
「臥槽,就他啊!看著病怏怏的,這麼猛?」
「我就在現場,豈止是猛,抬手就是雷法。將正哥的三段鎮魔拳都給破了,猛的一批。」
「那小子的道行,很有可能達到了力魄境,難怪能殺了大越庭尊師宋明玉。」
「……」
周圍好些目光都盯著我看。
張宇晨見了,還調侃道:
「姜哥,你在陸家徹底出名了。」
我笑了笑:
「這不那小子自找的,咱們快點吃,吃了離開這裡。」
說話間,我和張宇晨拿了一些菜和米飯,就在角落的桌子上吃。
結果吃了沒一會兒,一個熟悉的人影走了過來。
抬頭一看,發現是余叔。
「余叔!」
「余前輩!」
余叔笑呵呵的:
「小姜,聽說你下午給老大的兒子陸正干懵比了?」
說完,余叔一屁股坐在我們旁邊。
還給自己點了根煙。
我有些尷尬道:
「沒辦法,那傢伙非找我和張宇晨切磋。」
張宇晨連連點頭:
「對對對,我們都說不打了,還說我們是山城過來的慫包。
這誰能忍?結果被姜哥一雷法干翻了。」
「余叔,他沒事兒吧?」
我再次開口。
余叔搖頭:
「沒事兒,就被打哭了!」
「哭、哭了?」
我和張宇晨很是驚訝,這點事還能哭?
余叔點頭:
「老大說,那小子從小天賦就不錯,被捧在手心裡養的。
在陸家乃至嶺南地區,在風水界年輕一輩里也是出類拔萃,沒受過什麼挫折。
從小就心高氣傲,不把同齡人放在眼裡。
結果你小子是真不客氣,抬手就是雷法,一個照面就給人家干翻了,能不受打擊嗎?
但這樣也好,能壓一壓他的心性。」
聽到這話,我也就鬆了口氣。
畢竟這裡是陸家,真給人家打殘打傷了,帶我們過來的余叔而且還是個女婿,師嬸還不在了,余叔可能不好做。
「沒大事兒就好!」
「余前輩,姜哥其實都留手了,不然能給他徹底打廢了。」
余叔點點頭:
「這個我自然知道,我大哥等也清楚,小姜的道行別說在同輩了,就算老一輩里,好些都沒他高。」
說到這裡,余叔還拍了拍我的肩膀。
看我的眼神,也很是得意。
畢竟我是余叔帶入行的,也是他看著我成長起來的。
對我他和對師父一樣,也是如師如父……
現在我有這樣的能力,他自然為我感覺到高興。
我也沒嘚瑟,只是岔開話題道:
「余叔,那個師嬸的事兒,有後續了嗎?」
余叔一聽我提到「師嬸」表情瞬間就嚴肅起來。
嘆了口氣道:
「有了,幾乎可以鎖定仇家是誰!」
「是誰?」
我和張宇晨幾乎同時開口。
余叔沒立刻回答,臉上帶著冰冷,眼睛裡含著殺意。
猛吸了一口煙道:
「我岳父年輕的時的相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