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浩媽:……
圍觀的眾人雖然感覺到意外但是卻又不感意外。
想也是,畢竟對方是站在食物鏈頂層的人物啊,被一個潑婦在大庭廣眾之下辱罵她怎麼可能不採取一點措施?如果什麼都不做,那才叫讓人覺得奇怪。
王浩媽已經僵著脖子,死活不肯認輸:「呵呵,你別嚇我,你以為我是嚇大的?」
「是不是嚇你,你一會兒就知道了。」
話落下沒多久,就有幾個辦案人員匆匆走過來,他們目標明確,直接來到了王浩媽的身前。
「我們接到舉報你辱罵他人進行人身攻擊,請你跟我們走一趟。」
再凶的潑婦見到警察也是會害怕的。
這不,王浩媽看到警察架住她左右胳膊的那一瞬間,臉色唰的一下就白了下來。
王浩媽:「不…不是…警察同志,你們弄錯了。我沒有罵人,我真的沒有罵人,我就是想上去看我兒子媳婦,看我的寶貝孫子而已。不信你們看,我衣服都買好了,很貴很好的衣服,專門買給我孫子的。」
她將手中的袋子給警察看,試圖讓他們相信自己真的是無辜的。
警察:「你如果沒有罵人我們會冤枉你嗎?我們已經接到證據確鑿的舉報了,請你跟我們走一趟配合調查。👌🐲 ➅❾𝔰卄ùЖ.匚𝕆爪 😳☯」
王浩媽:「不是…不是……不是啊……」
她想不通,她以前在村裡的時候也是這樣罵人的啊,怎麼罵了幾十年都沒有問題的事情今天忽然就犯法了?她怎麼就犯法了?
她看到一邊抱著胳膊冷眼站著的溫寧知,腦袋中閃過一道靈光大聲嚷嚷道:「你們是那個女人請來的是不是?你們是不是收了她的錢來污衊我的?我告訴你們我也有錢,我兒子有很多錢……」
「閉嘴吧您!」
一名負責押著王浩媽的警察不耐煩的將人塞入他們開來的車內,嘭的一聲甩上門駕駛著車輛離去。
這場鬧劇以超乎常理的開始,最後結束的時候也讓人頗感意外。
他們紛紛將視線投向溫寧知,心中感慨這大概就是有錢人的任性,稍微一點不合適的就要對簿公堂…不過話又說回來了,她跟十八樓的業主是朋友關係?那麼他們是不是可以通過十八樓的業主認識她搭上賀家這條線?
就算搭不上賀家,搭上溫家也好啊。
那些心思活絡的人已經開始在思考通過謝荷娜搭上溫寧知的可能了。而溫寧知則在警察將王浩媽帶走以後,就跟齊毓敏一起離開上了樓。
電梯裡,齊毓敏對溫寧知一頓猛夸。
「知知你剛剛真是帥呆了,你不知道你剛剛叫小五出來讓他記錄證據的模樣攻性有多強,嗚嗚嗚可惜我是個女孩子,如果我是男孩子的話我就算是拿命跟賀總裁拼也要將你搶過來!!」
溫寧知嘴角扯了扯。
有這麼誇張?
齊毓敏可憐巴巴的點頭:「真的,真的想搶你過來到我家裡來。」
溫寧知:「你也不用冒這個險,再過兩個月你就在溫家戶口本上了。」
溫雲誠與齊毓敏的婚禮定在了元旦,距離現在也沒多久了。
說到齊毓敏的婚事,她從剛剛誇張爽朗的性格一下子就變得扭捏起來了。溫寧知見她臉頰紅紅,也沒有一直打趣她。
二人來到18樓,謝荷娜打開門讓她們進去。看著她們手裡的大包小包,謝荷娜一邊接過去一邊讓她們不要太客氣。
「大家都是姐妹,你們再這樣客氣這姐妹就沒法做了。」
溫寧知笑了,伸手去逗了逗剛剛喝飽奶在嬰兒車內吐泡泡的小胖崽子:「我這可是給孩子的,又不是給你的。」
齊毓敏:「就是,娜姐你不能做暴君,你不能替孩子做決定。」
「嗯,收不收下我們帶來的東西那你得等孩子自己說。家長不能太多干涉。」溫寧知附和齊毓敏的話。
謝荷娜被她們兩人這一唱一和弄得哭笑不得,她們這是明知道孩子還不會說話所以才故意這樣說的啊!既然她們都不在意,她也沒有糾結太多,讓家裡幫忙的阿姨把東西都收到嬰兒房,自己去倒了茶給你她們。
「敏敏喝茶,那知知呢?喝牛奶好不好?」
「唔?我啊…」溫寧知低頭看了眼自己最近漲得很快的胸想了想道:「我喝水吧!」
孕初期的時候她吃太多有營養的東西了,牛奶也是每天早晚兩杯,以至於她有些不該發育的地方也進行了二次發育。內衣換了一茬又一茬。
這眼看著上個月才買的內衣尺碼又要小了,溫寧知可不敢再喝牛奶了。
謝荷娜看到了她的窘迫,她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哎呀,現在當媽媽的多喝點以後孩子才能有口糧吃呀,你現在喝進去的牛奶可是都會變成以後出生的寶寶的糧食呢!」
溫寧知:「我感覺我這糧食儲備已經足夠多了。」
再多就要爆了。
謝荷娜:「怕什麼呀?多多益善呀知知沒聽過哦?」
溫寧知嘴角扯了扯:「不,到時候孩子喝不完了受罪的還是我。」
「你不是還有賀總裁嗎?他一個大男人你怕還搞不定啊?」
謝荷娜性子較為灑脫,又想著在場的人她跟溫寧知都是領證了的,哪怕沒領證的齊毓敏也不是什麼都不知道的單純小姑娘,因此說起話來的時候尺度就大了些。
十分容易引人遐想。
溫寧知也的確是想歪了。
這直接導致晚上她回家的時候,不斷的盯著賀行則的嘴唇看。那薄薄的雙唇唇形格外的性感迷人,想著這樣的一張唇幫著寶貝一起吃口糧,她臉頰就忍不住的紅。
賀行則發現了好幾次:「怎麼了老婆?我嘴上有東西?」
溫寧知唔了一聲搖了搖頭轉過臉去,完了,只是想想就覺得胸口漲得不行,真的到時候了該怎麼辦?
「怎麼了?發燒了?老婆你的臉很紅很燙啊,是不是今天吹到風了?」賀行則靠過來,雙手環著她的腰將下巴輕輕的擱在她的肩窩處詢問。
溫寧知轉過臉頰,不敢看他的眼神:「沒有,我就是覺得房間空凋有點熱。」
「唔?那寶貝是想跟老公來場脫光衣服的遊戲嗎?」
溫寧知瞪眼。
誰想了?誰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