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原來是等下要一起聚餐啊!」楓源對著電話那邊的小蘭說:「可以啊,你們稍等一下,我們收拾好了就馬上過去。」
兩人起床洗漱,然後便一起出門來到了小蘭家。
「你們來了啊,快過來坐。」看到兩人進來,飯桌上的幾人紛紛招手。
這時候小蘭也端著最後的一些菜品放在了桌子上。
「所以我當場就給那個歐巴桑下馬威了哦!」飯桌上服部平次還在和毛利大叔和工藤他們吹噓:
「我跟她說,你還是早點死心吧,這個事件你是不可能有勝算的!就這樣。」
楓源見了不禁也坐下後笑著問,「在說什麼呢?這麼開心。」
「是平次在說昨天發生的事情啦。」和葉笑著答道,然後拉著志保坐在自己旁邊:
「這件事,還不是多虧了楓源和大家的幫忙才救下了我們!」
「呵呵~呵呵~」
服部平次撓頭乾笑:「不過這一次還真的是多虧大家,要不然的話可能我和和葉可能就要沒命了呢。」
「對呀對呀,那個歐巴桑還拿來了汽油呢,一看就是想要燒死我們耶,真是個惡毒的女人。」
「要燒死你們?」小蘭有些吃驚。
「我估計她是這樣打算的,因為放火燒自己的家,可以讓別人以為,是因為打官司的時候得罪了人,為了泄憤才放火燒毀住所的。」
「這樣一來,被困在裡面的我們也就變成了,來不及逃走而被燒死的客人了。」
「那你們還真是差點沒命啊,搞不好也可以把責任推給這附近一帶引起恐慌的縱火狂呢!」毛利大叔給自己倒了杯酒接話道。
「縱火狂?」
服部平次驚呼道。
就連小蘭也是開口,「從最近開始,都內就連續發生了好幾起縱火事件了。」
「會稱之為連續的話,那麼就代表縱火手法都相同了?」服部平次問。
連楓源也側耳等著回答,畢竟他和小哀可是深居簡出的,特別是最近更是幾乎沒有出門,所以對於這件事他也不是很清楚。
「沒有,雖然手法並不一致,但是犯案現場卻都留下了一個紅馬的塑像。」毛利小五郎介紹道。
「紅馬的塑像……」和葉瞪大了雙眼看著毛利大叔。
「原來如此,那應該就是那個縱火犯針對警方的一種挑釁吧!」服部平次認真推理道:
「大概就是,類似我就是縱火犯,你們抓得到我的話,就儘管過來抓我啊這樣吧!」
「還真是惡劣的罪犯呢!」小哀在一旁平靜的開口道。
「不過,目前為止發生的三起縱火案都還沒有人員傷亡,算是不幸中的大幸了。」
毛利大叔有些醉意的再次給自己倒了一杯啤酒。
「那三件縱火案除了現場留下的物品以外,還有什麼關聯嗎?」楓源也是笑問。
「關聯嗎?可能就是地點上有些聯繫吧?」毛利大叔思索道。
「什麼聯繫?」
「我記得第一起事件是發生在梨善町一丁目,第二件是發生在鳥矢町二丁目,第三件發生在奧穗町三丁目。」
「既然如此,那麼接下來就是某處的四丁目了吧!」服部平次笑道。
「是啊!」
毛利大叔點頭,「也不確定縱火嫌疑犯是無預警的隨機犯案,警方也表示不無這個可能,所以已經加強都內的四丁目巡邏工作了。」
「可是都內幾乎每個地區都有四丁目耶。」小蘭有些苦惱。
「不過,我知道有可能被盯上的房子哦!」
「啊?」
眾人都是一愣,然後一起看向了服部平次。
「就是楠川先生才接到的委託,聽說在夜裡看到房子四周有可疑的人影走動,那個就是在杯戶町的四丁目。」
服部開口講道:「他要我幫忙接下這個案子,去客戶那裡看看環境,反正這次的連休也沒有別的地方可去,我們幾個就等下就去那個人的家裡好了!」
「那麼我們三個就先去逛逛,買點東西再回去。」小蘭拉著志保一起。
「那平次你們就努力的去做偵探的工作嘍。」和葉也笑著擺手道。
「你身上帶錢包了沒有?要不要我給你拿些錢過去?」楓源看著志保問。
「因為只是出來做客,所以我沒有帶錢包出來。」志保笑著看向楓源。
楓源拿出了自己的錢夾,然後從一沓鈔票從中抽出兩張備用,剩下交給小哀手上差不多三四十萬的樣子。
小哀笑眯眯的接過,然後輕輕對摺便放在了褲子口袋裡了:
「那我們就先走嘍!」
「嗯。」
楓源點頭,然後前去開車。
一行人很快就趕到了杯戶町四丁目一戶姓諸角的家門前了。
「到了,就是這裡,只不過我們跟約定好的時間遲到了三十分鐘耶!」服部平次有些苦惱:
「怎麼辦啊?」
「才三十分鐘而已,不會怎麼樣的!」毛利大叔豪氣的說。
「可是楠川先生特別交代我,說對方是對時間很挑剔的人哎!」服部平次向著裡面走去:
「有人在嗎?」
「還來得及啊!」
這時房間裡突然傳出來的聲音不禁讓幾人腳步一頓。
然後工藤和服部就一起去貼在門上偷聽裡面的談話,而楓源和大叔也都慢慢的走了過來。
「請你現在馬上離開,要不然我就報警了!」還是剛才那個女性的聲音再次傳了出來。
服部平次輕輕的拉開了一條門縫,幾人一起向裡面看去。
只見,一個身穿黃色外套的短髮女子正側過頭一臉不想在聽對方廢話的模樣。
而她的對面則是一個穿著灰色西裝身材矮小帶著眼鏡的中年男人。
「啊,我說過了,我到府上拜訪並不是為了強迫推銷才來的,我只是把我店裡經營的掛軸茶壺等古董的目錄,拿過來給您參考而已!」
「我已經跟你說過了,我對那種沾滿灰塵的破銅爛鐵完全沒有興趣!」諸角亮子不客氣的對著矮小男子道。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您就把目錄跟生意興隆的鑰匙圈收下來就好了。」玄田隆德很客氣說:「如果有需要再到我們店裡來嘛。」
「哼~」
「你不必擔心,我們家還沒有窮到要收集你那些免費的贈品!」諸角亮子扭過頭有些不屑的打飛男子手上的東西:
「好了,現在請你趕快出去好嗎?」
「不好意思,打擾您了。」玄田隆德有些謙卑的道歉,然後撿起了掉在地上的東西起身對著門口幾人示意後離去。
「怎麼?你們幾位有什麼事嗎?」這時諸角亮子走到玄關看到外面的楓源幾人問道。
「我們是代替楠川先生查看現場的!」毛利小五郎笑著解釋。
「噢,這件事我已經不需要了,會有那種感覺好像是我自己太神經質的樣子。」
「啊?」
幾人愣神,然後只能無奈的退出諸角家。
「哎!怎麼和你說的不一樣啊?」毛利小五郎看著服部問道。
「我也沒辦法啊!」
服部也有些無奈:「因為楠川先生從三天前就遭到監禁了嘛!」
「不過,對方明明就很困擾的尋找偵探過來查看的,怎麼會突然改口說是自己太神經質呢?」工藤新一有些不解道。
「是啊,我看那位阿姨一定是有什麼問題才對!」服部雙手揣入褲兜看向院子。
這時,有一輛車也在楓源的車後面停下,上面下來了一個一身灰色西裝形似毛利大叔的中年男人。
他腳步不停,越過了楓源等人就向著諸角家裡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