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玄知笑了笑,「這一劍其實並不是我所原創。」
「我也是借鑑別人的,名為拔劍斬天術,這劍光可以疊加,而我也僅僅是學別人的招數獲得的。」
「這一劍的創始人是誰不清楚了,已經有太多的強大存在他們使用過這劍招。」
「現在輪到了我的手中,也算是一脈相承的,而且這劍招習得的人太多了。」
白袍女子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並沒有說些什麼,對於她來說這一招的威力實在是太恐怖了,而她能夠學到的機率不大。
「剛剛是劍道的比拼,我略輸一籌。」
「那麼就以秩序比拼如何,看是你的秩序強還是我的秩序強?」
白袍女子看著王玄知,美目之中有著惋惜。
自己引以為傲的劍道竟然敗了,但如果以他這恐怖的超脫實力也敗了的話,那真的就完了。
因為這一戰可不是分出輸贏的,她不會天真的以為王玄知會像剛剛放過那擁有著混沌之道的男子一樣放過她。
這是一場超脫之的戰,能活下來的人僅僅是在少數,而他們之間的戰鬥當然也不只是分勝負,不會就這麼簡單。
只分生死!
王玄知點了點頭,開口道,「如你所願。」
率先,白袍女子她的身上幻化出無限白紗,朝著王玄知延伸而出。
那一條條的白紗,便是白袍女子的秩序鎖鏈的雛形。
這些白紗殺傷力極為之強!
就在王玄知覺得她們的實力並不強的時候,才發現他錯了。
這個看似柔弱的白綾殺出,上方所代表著秩序,竟然是太上忘情道,又為無情道!
這種力量,極為純粹斑,比先天力量都不弱,不帶任何的感情。
眨眼之間,已經廝殺到王玄知的面前。
太上忘情的力量,帶著一股寒冰之力,四處的空間竟然也隨著層層凍結。
而王玄知感受著自己的力量,在這一刻竟然也有著削弱,在這不知是何種秩序的力量之下,他的實力層層遞減。
「這就是秩序的力量?」
除去自己,其他人就會受到秩序的影響。
王玄知這一次感受的更加的真實。
他自然也不甘示弱,既然是秩序,那麼他的身上可是有著整整7種不同的秩序。
因果秩序,命運秩序,主宰秩序,太陰秩序,太陽秩序,還有生命秩序。
最後能夠結合為創世秩序,這些哪一種秩序都是至高存在,並不輸太上秩序多少,現在就看女子能夠將的秩序開發到何種層次了。
王玄知的右手之上,太陰秩序出現,左手之上太陽秩序出現,與自己的太陰太陽之眼產生了共鳴!
大道在此刻進行顫動,太陰太陽大道,皆化作兩顆不同的帝星,朝前方轟炸而出。
太陰太陽秩序包裹在帝星的周身,一瞬,帝星猛地擴大自天穹之上,便化做了億萬丈的層次。
這恐怖的異變,讓所有人一驚!
這兩種不同龐大的帝星出現,空間已經被完完全全壓碎,所有地方,皆被這兩個帝星的體積所壓滿。
一左一右,代表著太陽太陰之力,燃燒著太陽之火,冰封著太陰之冰。
女子一出手,便是殺招!
但是他王玄知何嘗不是殺招,就單單這一手,尋常超脫都難以抵擋....
白袍女子的臉色頓時沉了起來,她也沒有想到王玄知竟然用如此殺招,她的秩序以來便是兩種。
她臉上不接任何的慌亂,那些白紗仍然向前轟殺,雖然與那龐大的太陰帝星與太陽帝星比形單影隻,但是威力不減。
那一條條的白紗,便是她的一條條的不同的太上秩序。
太上忘情,太上斬情,太上無情!
三種不同的秩序力量向前轟殺而出!
一瞬,白霧蒙蒙,一瞬苦海浮現。
朝前方一涌而上,兩種恐怖的異象正式碰上。
「轟!」
虛空湮滅,大道化作虛無....
「啊!」
這兩股恐怖意象的碰撞,掀起了無數的罡風,直接將下方的眾人給吹飛了出去,甚至下方的眾人因此在死死的抵擋著。
這一擊太過強盛,哪怕是他們在下面觀望,也被危及,甚至硬生生的被吹飛,掀飛了出去。
更有的人受到這兩股恐怖秩序力量的影響,直接受了傷。
「啊!」
下方眾人驚駭,「這到底是何種秩序?」
「這兩人變態到了什麼程度,這女的是超脫嗎?」
「這男的也是超脫嗎?」
「怎麼會掌握如此恐怖的秩序力量,而且如此得心應手,像我們僅僅只是掌握了半條,但是他卻掌握了完整啊!」
「這不就是超脫嗎?」
「他為何還要再來超脫之路!」
下方的眾人一個個不解出聲,驚駭的看著王玄知與這白袍女子。
在這一刻,他們眼中的小心思也全部消失不見。
他們還想等著王玄知與白袍女子兩人戰上一場,然後他們獲取漁翁之利。
二人實力都極強,他們也打不過。
但現在看到他們真正的實力,誤以為他們是超脫,現在我連爭鬥的心思都沒有了。
能跑多遠跑多遠,自己的小命還是重要的,彼此對視了一眼之後,皆紛紛化作一道流光,直接向前飛去。
想要直接離開這片空間,向前方探索。
因為超脫之路只能向前,不能回去,後方來時的路已經被切斷了,現在只剩下混沌虛空一片,甚至都沒有離開的地方。
太陰帝星與太陽帝星成碾壓之勢,向前不動地推動著。
那太陰帝氣與太陽帝氣還在不斷的燃燒,絲絲的白紗在前方抵擋,但是並沒有顯現出多麼強大的力量。
而是在王玄知這絕對力量之下,層層後退。
王玄知的嘴角揚起,並沒有覺得有多意外。
太陰秩序,太陽秩序,本質上來說是兩條秩序,比上女子身上的一條太上秩序自然要強。
這是秩序的比拼,所以1+1鐵定大於2。
但是女子的臉色仍然如那萬古冰山不變,知道自己落了下風,但是她絲毫不加慌了。
因為這是秩序的對決,她對自己信心滿滿,還有著不少的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