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馨提示:這一章大部分應該不符歷史,濟寧的大家可以迴避一下(我覺得您應該接受不了))
新劍聖:[現在怎麼辦?]
那個拿著火銃的官兵步步緊逼,其他的官兵也漸漸靠近了我們,再這樣下去我們恐怕凶多吉少。
良:[先按兵不動,把那個拿火銃的官兵打倒就好說了。]
現在我們就在那裡一動不動,那個拿火銃的官兵沒打算開槍了,把火銃放低了點,不過我們已經被圍困了。
良:[就是現在。]
我一腳踢開面前的官兵,快速沖向那個拿火銃的官兵。
他沒有反應過來,甚至火銃還沒有來得及裝彈。
我用刀一下刺入了他的喉嚨,現在他再無生還的可能了。
官兵乙:[全城聽話了,把他們幾個抓住獎賞糧食。]
饑民甲:[糧食!]
饑民乙:[啊!為了糧食!]
壞了,現在的人只會越來越多,我可不想屠城。
……
新劍聖:[良,這裡可不能耗下去,再這樣我們只能屠城。]
良:[嗯……]
新劍聖:[也許我們可以把城門關上,我們逃走?]
良:[是個主意。]
那群官兵的劍法有些亂,我無法推測下一步的動作,跟他們打架我只能遠程消耗。
不一會,那邊又來了些官兵,而且手中還拿了些箭……
他們有這個團結不去保家衛國卻拿來對付百姓?
跟那群逃兵也沒有多大的區別吧。
我知道這邊會混亂一些,但沒想到會這麼亂。
我不理解為什麼會這樣,只是為了糧食而已,卻開始痛下殺手。
……
那群箭已經向我們射來,但,我不可能死在這兒,我的命只能歸滿穗。
……
來吧。
我感覺我現在就像是俠一般,我沒有管後方那一排排的箭雨,極速跑向那些官兵。
他們漸漸不再向高空射擊,而是對準了我。
新劍聖:[良!怎麼這麼胡鬧!]
[那好,我助你一臂之力!]
在他說完之後立馬向這邊拋出了數把刀,刺入了大部分官兵的胸膛。
剩下官兵有些手足無措,我看見那些官兵有些猶豫,他們的心中也許還有些「良」。
我不打算直接殺了他們,這是他們的抉擇,若是放下了弓箭我應該不會再做什麼了。
新劍聖:[良!你在做什麼?!]
良:[給他們一些機會。]
「劍聖」那邊已經把所有的官兵和饑民弄暈了——也就是一腳踢去,他們早已經沒有多少力氣了。
我看見有些官兵放下了武器——可能是發現好處也可能是心中的善。
不過,我現在管不了這麼多了。
官兵丙:[死吧,這樣我就能獲得更多的食物了!]
其實他們早已經沒有殺我們的理由了,糧食已經讓滿穗拿走了——或許他們還不知道吧?
我盯著那拿起弓箭的官兵並沒有說話,而是一腳踢去——這樣他死不了,最多就是暈些日子。
……
就這樣濟寧城的混亂被處理了,接下來最多就是救濟一些有良知的百姓就行了。
或許我這樣還算是只狼吧,只不過是在找一個合理的理由把我的惡合理化。
不管怎麼樣,那些百姓還是無辜的,這群官兵我也看出了他們的些許惡,遠遠不止貪污。
——或許殺了我們,或者接我們殺人是為了到京城去找萬歲爺領獎賞?
這個職務以前本不是這樣的……
我們沒有再做逗留,出了城我立馬去找滿穗。
那姑娘一直在遠處望著濟寧城,看起來有些焦慮,害怕我們出不來了。
不過我們還是能對付的。
大部分的百姓我們是沒有碰他們的,就讓他們安心地待在那兒。
不過饑荒確實也是個大問題,那新問題就來了,萬歲爺發的救濟糧去哪了?
——這件事我是跟闖王在一起才得知的,萬歲爺其實是有在發救濟糧的,不過不知道為什麼到百姓手裡就只剩下了關稅。
……
或許有些官兵把那些也貪污了吧……
諸公不聞百姓生死……
滿穗:[呼,良爺回來了,還有「劍聖」。]
新劍聖:[穗,你是不知道那地方有多麼亂,我和你良爺差點就應付不過來了,那齊刷刷的箭差點把你良爺紮成刺蝟。]
[不過還好我在,不然你良爺就死在那裡了。]
滿穗:[那還真是謝謝你了。]
良:[……]
我沒打算多做解釋,現在快到河邊了,到那裡去揚州就快多了。
新劍聖:[良不打算多說幾句嗎?哪裡這麼亂耶,不和穗說說?]
良:[為什麼?]
滿穗:[沒事,良爺不想就不想吧。]
新劍聖:[好,你們愛怎麼樣怎麼樣,我應該過不了多遠就要走了。]
良:[你還欠我一條命。]
我打破這氣氛,他臉上的笑容立馬變得凝固,像是吃了什麼不該吃的一樣。
滿穗有些震驚地望了我一眼,不過也沒有多說什麼,畢竟她也沒辦法改變我說的話。
新劍聖:[還惦記著這個?]
良:[……]
我害怕以他的實力會對我們有些威脅,只是想讓他回去不要再跟著了,估計是和滿穗一樣想錯了。
新劍聖:[那……穗也欠我一條命。]
良:[不是,我就是想讓你回去了,這一路也麻煩你了。]
[接下來的路我會和滿……不,穗,好好走的。]
新劍聖:[反正就是要讓我走是嗎?]
良:[嗯。]
新劍聖:[那好,我走,不過提醒一句,那前面可不是什麼好地方,還有幾座屍村,建議多繞著走。]
滿穗:[那倒是謝謝你了。]
新劍聖:[良,保重。]
良:[謝謝,你也保重。]
[不過,你的姓名是什麼?]
稻?:[呵,我從來不是什麼「劍聖」就是一個劍玩的比較花的人,至于姓名我沒有固定的。]
[你也知道,我是在隱居,名字對我已經沒用了。]
[願意的話,可以稱我為「稻」……]
說完他便離開了。
滿穗有些震驚,不知道是因為什麼,反正沒有緩過來。
滿穗:[良爺……]
良:[怎麼了?]
滿穗:[那名字我聽過,是之前我說的那個恩人的恩人,但他已經死了呀……]
良:[!]
拿死人的名字?他到底是什麼人。
滿穗:[可能是他沒有找到這裡,也可能是我那個恩人把名字改成了他的。]
……
滿穗:[我總覺得在他身上有股熟悉的氣息,而且我和他去濟南城的時候明顯很關照我。]
良:[倒也說的過去。]
滿穗:[我猜他說的對你有些熟悉是對我說的。]
……
原來是這樣的嗎?
滿穗:[說的那些可能是「稻」身上的事吧,我和那個恩人在一起的時候不是這樣的。]
[不過也可能是誤會。]
良:[嗯……就這樣吧,我們還得去揚州。]
滿穗:[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