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商姐,現在咱們去哪?」
「不知道,要不就按我說的,先回列車,然後讓瓦爾特和我來次飽和式攻擊,管它什麼星核不星核的,火力之下,萬物平等。」
星被清商這一句話給啟發了,她看了看自己的棒球棍,又想了想清商隨手召喚的颶風。嗯,果然,多聽老人言,不吃眼前虧。
「請務必教我。」
星十分誠懇的向清商討教,一棍子一個敵人和一棍子一片敵人誰厲害星還是知道的。
「哦?我這是仙舟劍法,想學可以啊,讓我想想......一般人大概學個幾十年到200多年就能入門了,當然不是控制風的流向而是讓劍之類的東西飄起來。」
星聽完人都麻了,本以為是會呼風喚雨沒想到是御劍飛行,還要花上幾十年時間。
「嗯,清商說的是對的,仙舟劍法學到入門確實是御劍飛行。」
丹恆認真的說道。
「算了,我還是用棒球棍吧。突然感覺這樣也挺好的。」
「喂,你們幾個,快點想想接下來往哪裡走啊。」
桑博正在努力想引起別人的注意,但是無濟於事。
「那個,我......」
「布洛妮婭,你閉嘴,你現在已經是階下囚了。」
清商說道,如果不管她誰知道她會不會和她認識的布洛妮婭一樣總是擅自行動。
「桑博,你說,我們現在去哪?想清楚啊,你的小命現在可不在你的樂子神手裡。」
「姑奶奶,我懂,我來為各位帶路。」
桑博說完就走到了隊伍前方,清商三月等人押著布洛妮婭在後面跟著。
「清商姐,那些鐵衛不用管麼?」
清商故意對著桑博用一種十分邪惡的語氣說道:「放心,不用管,如果事態真的解決不了大不了就將桌子掀飛。我想巡獵一定會將活化行星清理的很乾淨,你說是吧?桑博。」
「放心,姑奶奶們放心,桑博絕對不會背叛你們。」
布洛妮婭雖然聽不懂什麼是活化行星什麼巡獵。但是從桑博的反應來猜,如果她生氣了,估計整個貝洛伯格就完全沒了。
星對於清商的性格完全改觀了,幸好她是自己人,要不然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丹恆一直在沉思不知道在想些什麼,三月已經完全傻了,她聽姬子說過活化行星的厲害,也聽過關於剿滅活化行星的事跡。該說不愧是活了600多年的老登麼,武德就是充沛。
丹恆開口道:「清商,活化行星如果沒有必要的話,還是不要出現的好。」
丹恆知道清商口中的活化行星肯定是讓白苓來弄的,但是萬一失控,對誰也不好。
「放心,丹恆,你要相信你白姐,再說了,某人不是還挺聽話。對吧?」
「對對對,聽話,一定聽話。」
桑博現在壓力很大,本以為就是簡簡單單的舞台劇,現在好了來了一位大能。這位大能不僅和星神有關係,而且還擁有摧毀整個舞台,不對,是整個演出現場的能力,而且這位大能還把摧毀現場的引線綁在了自己身上,稍有不慎,全部完蛋。
桑博將五人帶進了一條隱蔽的小路,幸好有樓梯,要不然桑博都不敢想某個姑奶奶會不會再開一條路。
「大哥,姑奶奶們,往下走就到了,我為您帶路。」
「還不快點,磨磨唧唧的。」
桑博加快了腳步,走了大約30分鐘就到了目的地。
沿途的風景都是一些開採礦物的東西,空氣里的粉塵讓幾人很難受,清商直接在幾人身邊召喚了風場,將外面的清新空氣換下來。(桑博除外)
「哇,沒想到在貝洛伯格下面還有這麼大的地方!」
「這裡是下城區,幾年之前,我的母親下令封鎖了這裡。沒想到還有地方能夠下來。」
「封鎖?」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母親會做出這個決定,她當時對我說是為了控制裂界的蔓延,讓我召回鐵衛並封鎖所有出入口。」
三月七看著十分破爛的環境嘆了口氣說道:
「明明手心手背都是肉,怎麼能這麼殘忍。我看到不少地方還有裂界,沒有人防禦這裡,那生活的人隨時都會有生命危險。」
布洛妮婭不再說話,清商和丹恆則是十分平靜,星有些憤怒。
「星,不要生氣,我們無法干涉別人內政,說不定會有什麼難言之隱。」
「丹恆,我和你說過,叫可可利亞的女人不可信,任何瘋狂,反人類的事情她都有可能做出來,為了就只是她的利益。」
「姑奶奶們,不要生氣,我桑博害怕。消消氣,消消氣。」
桑博看見有些生氣的星和清商說道,早知如此,他就直接將星核交出去了,可惜沒有如果。
桑博不知道的是,星核現在只是一個沒有意識空殼,只會無意識的重複之前的行為,而且蠱惑人心的能力也沒了。
幾人走在去磐岩鎮的路上,一路上到處都有裂界生物活動的痕跡,而且礦石,機器殘骸堆得哪裡都有,有時看見的礦工也是骨瘦如柴皮膚黝黑和上城區的乾淨整潔人們吃的白白淨淨的形成鮮明的反差。
星有些生氣的說道:「燈下黑,在光芒沒有照射的地方,一些最為骯髒的東西總是盤踞在那裡。統治者甚至不願意去看看,去打掃打掃。」
星說完掏出棒球棍將距離最近的裂界生物殘骸打碎,布洛妮婭從不知道原來下城區如此的,如此的黑暗。
到了磐岩鎮,這裡才終於有了一些生活的氣息,清商和丹恆自然能感覺到空氣里的壓抑和血腥。二人默契的選擇了沉默,這對於星和三月來說太過於殘忍。
「大哥,姑奶奶,能放桑博小弟一馬麼?」
「滾吧,3秒之內離開我的視線。」
清商剛說完,桑博就消失在眾人眼前。
「清商姐,為什麼放了他啊?」
「他已經沒用了,留著也是煩人。歡愉的傢伙都這樣。」
「歡愉?他是歡愉的行者嗎?」
「不,歡愉的信徒比一般的歡愉行者更加歡愉,酒館裡的討厭鬼。只不過和我知道的那些只會找一些無聊至極的樂子的瘋子相比,他是最有底線的。」
「頭好疼,什麼酒館。搞不明白。」三月捂住了自己的頭,這些莫名其妙的詞讓她頭暈。
星默默記下了酒館這個詞,她有一種預感,以後她還會遇見酒館裡的人。
「三月,星,記住,酒館裡的人說的任何話,都不能相信,阿哈沒有信譽和面子,他們也沒有。」
「阿哈是?」三月和星問道。
「歡愉星神,仙舟記載裡面的常樂天君。」
(真的球球啦,昨天的收益連貓糧都買不到,救救貓貓吧,嗚嗚嗚嗚,觀看量太慘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