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楊哥好樣的,終於還是發現了錢溪純老公的資產。」
「看錢溪純的樣子,似乎她真的不知道她老公背著她打造了一支金嗩吶啊。」
「不會這是錢溪純老公藏的私房錢吧?」
「完了,楊哥當壞人了,別人好不容易藏點東西,結果還被節目曝光了出來。」
「楊哥快繼續找找,看錢溪純老公還有沒有藏其他的私房錢。」
觀眾們都興奮了起來,這才是他們想要看到的直播內容嘛,立即催促著楊自如趕快行動起來。
楊自如揚眉吐氣之後,心中也充滿了鬥志。
當即就想放回嗩吶,繼續探查屋子裡的物品。
只是他還沒行動的時候,他的手機卻響了起來。
「老何,什麼事,我現在正在直播呢?」
楊自如發現來電的是他一個搞玉石產業的好朋友,想了一下,還是接通了電話。
「我現在就在看直播,只是發現你錯過了最珍貴的東西,忍不住過來提醒你一下。
老楊,枉你還被稱為鑑定專家,居然眼裡就只有黃金。
你就沒看出來,真正最有價值的其實是嗩吶的杆體?」
名叫老何的人語氣十分的激動,聲音大的連直播間的人都聽見了。
「這不就是普通的白玉石嗎?難道還有什麼特別之處?」
「普通的白玉石哪裡有這麼通透漂亮,我剛才就覺得這杆體肯定不一般。」
「這玉石再貴能有黃金貴?電話里的人不會再說笑吧。」
「黃金值幾個錢,在真正的頂級玉石面前,黃金就是個屁!」
直播間的網友聽到老何的話,立即激烈的爭論了起來。
在很多人眼裡,黃金才是最值錢的東西,玉石再貴也比不過!
楊自如十分相信自己這個朋友的眼光,聞言並沒有辯解什麼,而是依照老何的指示,把嗩吶的杆體對向了燈光。
在燈光的照耀下,此時才真正顯露出了玉石杆體的不凡。
整塊玉石製成的杆體依舊晶瑩潔白,細膩滋潤,沒有一絲瑕疵,仿佛剛剛割下的羊脂一般,異常的光滑誘人。
「竟然真是頂級的羊脂白玉!!!
沒想到這種頂級的玉石居然有人把它製成了嗩吶的杆體,真是暴殄天物啊!」
電話里沉默了一會兒,突然就傳來了老何捶胸頓足的聲音,顯然是氣壞了。
「老何,你就直說這杆體大概值多少錢吧。」
楊自如對玉石研究不深,並不清楚具體的價格,便直接問了起來。
不過以他的眼光,也知道這玉石的價格肯定是超過了之前的黃金了。
心中不由暗暗慶幸老何打來了電話,不然他還真被矇騙過去了。
「具體多少錢我不敢肯定,但保守估計價格都在千萬以上!」
「你說多少!!!」
楊自如激動的差點把嗩吶扔了出來,幸好他及時控住住了自己的雙手,不然把嗩吶摔壞了,他哭都沒地方哭去。
不過他也不敢再繼續拿著嗩吶了,這麼金貴的東西萬一磕著碰著了,他怎麼賠得起啊。
急忙小心的把嗩吶放在了旁邊的桌子上。
「這不可能吧,姐夫怎麼可能會這麼有錢.」
不只是錢溪純震驚的忘記了控制住自己的表情,節目組的人也都被驚呆了,瞪著桌子上的嗩吶半天沒有反應。
而一直在後面默默服務的小芳,更是大聲驚叫了出來。
這也太嚇人了,她的姐夫一夜之間就成了千萬富翁?
「不是吧!這個嗩吶居然價值一千萬???」
「你們算錯了,不是嗩吶值一千萬,是嗩吶的杆體值一千萬,前面還有價值幾十萬的黃金呢。」
「錢溪純這還說她老公不是富豪?尼瑪就是這個嗩吶我一輩子賺的錢都買不起啊!」
「錢溪純好像真的不知情啊,你們看她經紀人和助理的表情,明顯都非常的震驚。
她們三人總不能人人演技都這麼好吧。」
「不會是錢溪純她老公是隱形富豪,怕錢溪純分他財產,才故意裝沒錢的吧?」
「錢溪純真的太慘了,她老公明顯對她不是真心的啊。」
直播間的網友在震驚完以後,都對錢溪純極為的同情。
一個枕邊人居然都不知道另一半的財產情況,明顯錢溪純的老公是在防著錢溪純啊。
「你們會不會搞錯了,這其實就只是普通的白玉?」
錢溪純回過神來,還是有些不敢相信。
她家和鄭言家幾十年的交情,對鄭言家的情況可謂是知根知底。
而且她也不缺這一千多萬,鄭言沒必要藏著不讓她知道。
「那我再聯繫幾個專家看看。」
楊自如也有些擔心是老何看走眼了,急忙又聯繫了幾個相關玉石的專家。
可無一例外,這些專家都表示嗩吶的杆體就是頂級的羊脂白玉。
「錢小姐,我們接下來還繼續查嗎?」
楊自如小心翼翼的把嗩吶放回了原位,表情有些遲疑。
現在的狀況已經超過了他的預期,萬一接下來再找到價值不菲的物品,錢溪純就真的沒法收場了。
錢溪純臉上也變得為難了起來,遲遲下定不了決心。
儘管今天之前鄭言承諾過讓她可以隨便看,可她現在哪敢繼續翻鄭言的東西啊。
「查啊,楊哥你不要慫啊!」
「溪純,你難道就不想知道你老公瞞著你藏了多少東西嗎?」
「節目組可不能言而無信啊,之前說好的要揭露明星家裡最真實的情況!」
「錢溪純,好不容易有機會看清你老公的真面目,你要是放棄,那就是真的太蠢了。」
看直播的網友不嫌事大,都叫囂著讓楊自如繼續查下去。
「我先給言哥打個電話商量一下!」
錢溪純最終還是沒被網友慫恿成功,到一旁撥通了鄭言的手機。
鄭言此時已經到了僱主的別墅外面,發現別墅里沒有人後,正準備給僱主打電話。
沒想到錢溪純卻先打了電話過來,不由疑惑的按下了接聽鍵。
「言哥,你房間裡的東西確定都可以看嗎?」
電話接通,錢溪純便直奔主題,向鄭言確認了起來。
鄭言聽到錢溪純對他的稱呼,就知道錢溪純現在肯定還在錄節目。
以前他和錢溪純約定過,有外人在的時候稱呼都要變得親密,以免被人察覺到他們是假結婚。
「可以啊,早上不是已經跟你說過了嗎?」
鄭言有些奇怪錢溪純為什麼會再問一遍,但還是很肯定的做出了答覆。
「那你知道你朋友當初送你的嗩吶值多少錢嗎?」
「這我還真沒問過他,估計值個幾萬塊吧。」
鄭言並沒有注意到錢溪純語氣的怪異,不在意的說了一句。
這支嗩吶是系統今年送他的新年禮物,記得當時他收到的時候,還狠狠吐槽了系統一頓。
好歹在去年過年時,系統還送了他一把能彈的吉他,結果今年就只送了他這支中看不中用的嗩吶,也太小氣了。
「沒事,今天晚上等你回來我再跟你詳談。
言哥,我再問你一遍,你房間裡除了嗩吶,其他東西都可以出鏡嗎?」
現在還在錄節目,錢溪純也不好說的太多,再次不放心的跟鄭言確定了一句。
「我確信都可以,你放心去錄節目吧,我現在還有點事,就先掛了。」
鄭言對錢溪純一而再再而三的確認有些無語,他以前怎麼就沒發現錢溪純這麼囉嗦呢。
掛斷了錢溪純的電話,鄭言就撥通了僱主的手機,準備詢問一下他今天的學生去哪兒了。
而錢溪純得到了鄭言的肯定,便放心的讓楊自如繼續在房間裡查探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