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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單槍匹馬的傻瓜

2024-08-20 15:27:00 作者: 烽火戲諸侯
  (新的一周開始,今天要是有1000紅票,癩蛤蟆就爆3章!)

  要是有一顆癩蛤蟆吃天鵝肉的壯志雄心就真能把天鵝從天上勾搭下來,那廣大母蛤蟆豈不是哭死。★💔 ➅❾ᔕнù᙭.𝕔όⓜ ♙☮所以趙甲第在操場上跑了那麼多圈,還是沒能守株待兔成功,偶爾驚鴻一瞥一兩位漂亮美眉,也是某些在足球場上馳騁的帥鍋的菜,或者是情感上出現瑕疵了去操場散步,都沒誰願意正眼瞧一下步法風騷走位犀利的八兩兄。

  趙甲第別說一次性跑20圈,估計就是跑上200圈把操場踩爛也沒能吃上天鵝肉,這讓過兩天就要上「刑場」跑5千和1萬米的趙甲第同學感到有那點淒涼。

  前幾天打電話給奶奶要普洱,奶奶一口答應下來,說到時候讓人把湯臣一品的鑰匙和認證交給他。

  趙三金創辦的企業根基在ts市,但在上海和北京以及一些資源性城市都有分部和子公司,雖說跟中移動或者中石油中石化這些商業航母差距不小,不可能在各個省份都呼風喚雨,但相比較國內一般性500強企業,能在趙三金手下執掌一方事業的人物,都能算上經濟領域的封疆大吏了,不敢說個個上福布斯,但個人資產拋開房產這一大塊,也離億萬富翁不遠了。

  最引人注目的一點就是與趙三金一起打天下的元老幾乎全部被陸續清理出局,這些人一部分拿錢養老,一部分自立門戶,外界都罵趙三金就是趙匡胤,狡兔死走狗烹,是那個杯酒釋兵權的腹黑宋太祖,不過那些局中人的元老都極為默契地不約而同保持緘默,充滿詭譎。這位愛之者死心塌地恨之者巴不得五馬分屍的大暴發戶在上海江蘇這一塊安排了兩名虎將,一老一壯年,不知道初衷是相互攜手還是互相執著,本來老佛爺的意思是讓在上海將方方面面關係搞得很深厚的「小徐」親自去學校,趙甲第當然沒敢同意,他從小就對那人沒好感,總覺得陰氣太重,跟不陰不陽的死太監一樣,明明一臉陽光還讓人毛骨悚然。王半斤說過,趙甲第要是不改一改臭脾氣,就是一個技術性官僚的賤命,一輩子沒辦法在體制內或者商場上如魚得水,對此趙甲第頗不以為然,也沒上心。

  他對現在的安靜生活沒什麼抱怨,大小目標都有了,大的目標得一步一步走,徐徐圖之,小的目標即對沐紅鯉的攻勢也在計劃內,每個小步驟都達到預期設想,雖說沒能親個嘴拉上手之類的,起碼可以每次去上外就能陪她一起上課,鬥鬥嘴,還有肆無忌憚看她漂亮臉蛋婀娜身材也不遭冷眼白眼的特權,餓了還有七八塊錢一份的食堂「軟飯」吃,這日子過得愜意。

  「甲第,你一個星期總有四五次神出鬼沒的,去外校做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沈漢疑惑道,趙甲第在他看來和馬小跳完全兩種人,不像是那種可以牆外開花的強人,也沒聽說他有女朋友,怎麼就天天往學校外跑,而且就算是家教,也不需要跑這麼勤快,這成為寢室內的第一樁疑案。

  「既然守株待兔不成功,我就準備兩手抓了,主動出擊。」傍晚跑完20圈洗了個澡的趙甲第笑道,鐵觀音沒了,他隨便弄了點茶葉充數。

  「美嗎?」李峰很八婆地問道。

  「巨美,絕美。」趙甲第很誠實地給出兩個詞語。

  「那你不是自尋死路?」李峰耿直啊,也不怕打擊趙甲第積極性。

  馬小跳正在vs競技平台上玩一款rg對戰遊戲,叫dota,這位款爺買了一整年的,外加中文id,很威武,「杭州鴨王」,打出的口號是「求虐求侮辱,歡迎200斤魁梧爺們」,事實上他的水平一般,勉強擺脫菜鳥身份,的確很容易被虐被侮辱,他剛被對面3vs5給徹徹底底屠了一把,一敲滑鼠,罵了句,重新創建主機,盯著主機,也趁機打趣趙甲第,「不錯不錯,跟我一樣,都是求虐求侮辱,我喜歡。」

  「沒被侮辱,都已經一起吃飯了。」趙甲第微笑道,沐紅鯉的屁股也許不是最翹的,胸部也不是最挺的,臉蛋也不是最妖或者最純的,但他就是喜歡她身上那股水墨暈染一般的江南女子韻味,有點微冷微涼,這點他繼承了趙三金的劣根陋習,對出自書香門第的女性比較沒有免疫力。

  「需要寢室泡妞資金的話,一定第一時間開口。」李峰善解人意道。

  馬小跳給了他一張存款已經達到四位數的學生卡,身為313寢室的寢室長兼管家婆,李峰將這筆巨款劃分為幾塊內容,除了水電費,還有五花八門的「基金」,其中有一項就是泡妞資金,其中沈漢已經提取了大概十幾杯奶茶的錢,當然這都需要李峰親自審核,馬小跳對此毫不在意,樂得寢室其樂融融,他在高中時代與室友關係很僵,那些讀死書的孩子都不待見他這個翹課抽菸都跟吃飯一樣的害群之馬,記得有次他好不容易把一個美眉歷經千辛萬苦拐進男生宿舍樓的寢室,剛摸了幾把,一個正義感超乎想像的書呆子室友就發簡訊把班主任給召喚過去,馬小跳差點被直接踢出學校,他那時候讀的是杭州一所很牛掰的民營高中,江浙一帶很有名,同學裡頭也有很多一聲不吭卻來頭很大的主,所以馬小跳事後也沒敢怎麼折騰,現在進了大學,3個室友既不搶他風頭,又挺憨厚,馬小跳沒理由不出點小錢穩固友誼。

  趙甲第點點頭,沒拒絕。這種事情實在沒必要太斤斤計較,太過頭了就顯得矯情。他打開電腦,查看郵件,童養媳姐姐齊冬草給他發來一份創業板幾隻新股的企業信息,聚精會神瀏覽資料。

  在趙甲第補充專業知識的平靜時刻,上外一個寢室陽台上,沐紅鯉輕輕彈吉他,輕柔緩和,跟那首在趙甲第學院晚會上技驚四座的《孩子》一樣,都是她自編自曲自己填詞,沐紅鯉跟寢室關係談不上僵硬,也不會太融洽,她總覺得無法跟其餘三名室友合拍,她不是那種會假裝掏心掏肺去贏取好感的女人,也不會刻意用一些雞毛蒜皮的聊天拉攏關係,因此她就有些形單影隻煢煢孑立的感覺,確實挺像一隻驕傲的白天鵝,在雞群里扎眼的很,因為天鵝即使不出聲,存在本身就是一種錯誤了,就像她們寢室,多的是表面想跟沐紅鯉室友交往卻打著暗度陳倉齷齪念頭的禽獸。

  她將吉他放在腿上,掏出手機,想打一個電話,問那個傢伙是否參加運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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