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發電球突然發射出去,正中空中那架隱形直升機。
超過萬伏的電球輕鬆擊穿了直升機的電機和電路,讓它成為一堆廢鐵要從天空中墜落下來 。
葉文看見這樣等於是斷了渡鴉的退路。
不過他發現他還是小看了這個負責綁架安以然的這名渡鴉成員。
因為在他的地圖上,他清楚看到這名成員發現空中直升機被擊落以後,他竟然第一時間就判斷出這邊撤退路徑已經被破壞。
他迅速改變了另外一條路線,竟然直接朝著酒會那邊那群人的撤離方向靠近過去,很明顯是打算混進人群再尋找機會。
「這是打算混進人群嗎?不過他可以逃脫,安以然又怎麼會矇混進去?」
葉文有點搞不明白這個渡鴉成員的想法了。
他也如果不是看在系統任務提示了他只有跟蹤安以然才有可能得到325研究所下落的情況上,他已經不想管這個安以然的死活。
因為他不相信他依靠黑影部隊的力量還找不到325研究所的下落線索,讓他現在非要想辦法把安以然這個傢伙重新搶回到手裡。
「按照在酒會那邊的人員準備堵截。只要看見安以然還有他身邊的隨行人員就給我攔下來。」
葉文立即給板栗下令,讓她那邊可以行動了,直接半路攔截下這個到處逃竄的渡鴉成員。
「收到。」板栗立刻去安排這件事。
葉文這邊,他也迅速根據地圖上面的標記指引匯合過去,明白這一次絕對不能讓對方跑掉了。
可是一路追蹤到紅點標記的區域。
他都沒有收到板栗的回信。
專門聯繫一下板栗,才知道黑影部隊那邊根本沒有找到安以然和他隨行的人員!
在黑影部隊不可能欺騙他的情況下,這種狀況只能說是見鬼了。
等於安以然和綁架他的那個渡鴉成員眼睜睜在他們眼皮子底下憑空消失了!
「系統提示不會騙我,人還在。」
這時候酒會撤離的人員都是撤退到了中央區,更是已經封閉了和東南西北四個方向的聯繫,讓這裡成為一個孤島。
本來生活在北區的科研人員和技術人員都是已經被分批護送出去。
金蘭英和李金熙她們也都已經在前往三文港的路上。
等於在中央區的都是一些達官貴人,還有一些財閥勢力的人。
現在這些人都是被聚集在這裡,彷徨失措的不知道下一步應該怎麼辦。
都不明白他們視作天堂的安全區為什麼會突然這樣破滅了,讓他們也要開始像外面的平民那樣即將要面對死亡和生存問題。
「這傢伙應該很擅長偽裝,還能幫別人偽裝。」
葉文通過系統肯定了這名渡鴉成員還有安以然就在被困在中央區這片孤島的人群里。
不過在這裡通過系統的人臉識別搜尋,沒有找到安以然的存在。
這個情況就說明黑影部隊的判斷沒有錯誤,他們的確沒有工作失誤的導致目標遺漏。
事實上是從一開始就沒有任何疑似的人員出現過。
「想要325研究所的下落就必須要活的。」葉文思考著安以然這個傢伙的特殊性。
既然連繫統都是給他發布任務的形式來讓讓他得到325研究所的線索。
那麼理由只能是這個線索不排除只有安以然一個人掌握,最多也不會超過兩個人。
所以與其花時間找另外一個掌握這個秘密的人,倒不如快點把安以然快點搞回來,從他這裡得知些情況。
「明面的東西能變,一些骨子上的情況是變不了的吧。」葉文立即開啟了蛇瞳能力看向這裡的人群。
因為蛇瞳能力類似透視,所以在他眼裡只要身體構造存在異常的都是不正常的。
那麼這種特殊存在不是渡鴉組織的人,就是被偽裝起來的安以然。
很快,他果然發現了兩個不對勁的人員。
只是這兩個人不是兩個男人,而是兩個女人。
還打扮十分時尚潮流的一看就是兩個名媛。
更誇張的是其中一人還十分主動的和旁邊的人員攀談。
可以說僅僅從外面表現出來的情況,一點不會覺得她們兩個的存在在這裡有什麼特別的。
「這是怎麼做到的?」葉文再三確認。
確認他們不是骨架說明他們兩個實際是個男人,僅僅從外觀、肌肉組織情況,都可以說明他們是兩個女人。
他在得到蛇瞳這個能力以後,可以說這個能力是他手頭掌握的最佳偵察利器。
現在他看到這個結果,都忍不住有點要懷疑它的識別結果了,懷疑它是不是哪裡弄錯了。
不過在這裡,只有這兩個人最為特別。
兩個女人也是一個誇誇其談,一個沉默不語,看起來確實有點些許古怪不太正常的地方。
「我們出去談談?」
但對於這邊來說,葉文才不管什麼弄錯。
他現在只是寧願殺錯也不會放過。
示意附近一名黑影隊員配合他控制住那個不說話的。
他這邊在湊近以後,右手突然掐住了這名誇誇其談的就要往外面走,可以說要把他拖出人群。
「放開我!你在做什麼!」這個名媛還不死心,即便因為脖子被掐住要放不出聲了。
她還是奮力失聲尖叫的向他這邊控訴他這種匪徒一樣的惡劣行為。
在這裡的一些人也認出了他——葉文。
其中一些開始向他控訴,另外一些則是礙於他的背景和實力,不敢出聲,但也不解他為什麼要突然這麼做的質疑看向他。
葉文卻根本不管這些人的態度。
他現在只想快點把安以然弄回來,得到325研究所的下落。
所以他不會專門給這些人解釋,只是拽住這個偽裝成名媛的傢伙往外面拖。
但他這種在旁人眼裡突然失控要對一名女子行暴的舉動還是激起了很大的反應。
許多人不說話,卻還是示意他們的保鏢攔在葉文要拖人離開的去路上,想要用這種行為阻礙他的離開。
葉文看向這些人,看向這些被迫必須執行責任的保鏢,認為他們是不是以為他不敢動手解決了他們?
但他也注意到手裡名媛的一個陰笑。
看樣子他很肯定會發生這樣的事,所以自信他肯定不可能在眾人眼前帶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