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崽子身上瀰漫著恐怖的殺氣。
那些士兵臉色一變,紛紛拿起武器,警惕地看著小崽子。
徐寒輕輕摸了摸小崽子的頭:「這是自己人。」
「你先回去休息吧。」
魔法陣亮起。
小崽子被送回寵物空間。
隊長冷眼盯著徐寒:「敢在車廂內打鬥,你可知道是什麼罪?」
徐寒沒有開口,就這麼盯著隊長。
隊長被徐寒的目光看得有些發毛。
他咬牙說道:「先給我帶走!」
「是!」
幾名士兵快步朝著徐寒走去。
周圍的人見狀,一個都不敢開口。
「等等!」
水靈瑤突然起身開口道。
隊長的目光落在水靈瑤身上,眼神中滿是不耐。
「怎麼?你也參與了這件事?」
「這件事並不因為他而起,是這幾個人想刺殺他。」
水靈瑤認真地說道。
「這不用你說,我們自然會調查!」
隊長一揮手。
兩名士兵來到徐寒身後,企圖抓住徐寒的雙臂。
「不用,我自己會走。」
徐寒冷漠地開口道。
那兩名士兵正想發怒,卻對上了徐寒的眼神。
冰冷的眼眸猶如刀子,直直刺進他們心裡。
兩人嚇得渾身一顫,下意識地後退兩步。
隊長見狀,拔出刀指著徐寒:「小子,你難道還想對護衛隊動手?」
「你敢動手,我有權把你就地格殺!」
徐寒眉頭微皺,正想開口。
水靈瑤卻搶先一步說道:「慢著!」
「我跟他一起去!」
隊長惱怒地盯著水靈瑤,正想開口。
卻見水靈瑤掏出一塊水藍色的令牌。
令牌上畫著一條龐大的鯨魚。
鯨魚通體深藍,而背後卻有一道道深紅色的紋路。
隊長臉色一變:「這是……鎮海總府水家的海神令?!」
「小姐,請問您是……」
「水家水靈瑤。」
水靈瑤淡漠地開口道。
隊長的臉色瞬間變得諂媚:「原來是水家大小姐,失敬失敬!」
「走吧,我跟你們一起去見列車長,把事情說清楚。」
「我也去。」
水雪嵐也起身,堅定地說道。
隊長疑惑地看了水靈瑤一眼。
水靈瑤開口道:「這是我妹。」
隊長臉上表情一僵。
趕忙點點頭。
眾人一同往車頭走去。
在隊長的帶領下,眾人來到了車頭。
一名國字臉,滿臉嚴肅的中年男子正坐在椅子上抽著煙。
隊長恭敬地說道:「大人,我已經把鬧……相關人員帶過來了。」
列車長熊輝轉身看著幾人。
「為何在車廂打鬥?難道你們不知道,在列車上嚴禁私鬥嗎?」
「無論何事,必須上報給護衛隊,護衛隊會進行評判與處理!」
水靈瑤開口道:「列車長先生,是那幾個人想暗殺徐寒。」
「徐寒只是被迫還手而已。」
熊輝皺了皺眉頭:「暗殺?還有這種事?」
徐寒點點頭。
隨後便將事情經過以及他的猜測全都告訴了熊輝。
「深淵教會?沒想到,這幫渣滓敢做出這種事情!」
熊輝陰沉著臉說道:「你們放心!等到了下一站東港市。」
「我會通知列車站加派人手,對所有人進行檢查。」
「另外,將所有人的武器收集起來統一保管。」
「這樣應該能保護你們的安全。」
徐寒微微點頭:「多謝。」
熊輝擺擺手:「這都是我應該做的。」
「而且,我還聽說了,你可是救了東海市的大英雄!」
「跟你比起來,這點小事不足掛齒。」
「你們先去休息吧。」
「劉隊長,你多帶幾個人去守著,以防深淵教會餘黨繼續造成威脅!」
「是!」
那名隊長恭敬地說道。
走出列車長室。
水雪嵐鬆了一口氣:「還好……列車長沒有為難我們。」
水靈瑤微微點頭。
她那一雙美目落在徐寒身上,眼神中充滿了好奇。
「是你解決了異獸攻城?」
水雪嵐也將目光落在徐寒身上。
兩人的眼中滿是好奇。
徐寒被兩人盯得有些不自然。
他點點頭。
水靈瑤好奇地問道:「你是怎麼做到的?」
徐寒正欲開口。
列車劇烈震動了一下。
「哎呀!」
水靈瑤一個不穩,朝著地上摔去。
她驚呼一聲,下意識地閉上眼睛。
想像中的疼痛卻沒來,反倒是落到了一個柔軟的懷抱中。
她睜眼一看。
與徐寒雙目相對。
她猶如受驚的小鹿猛地跳起來。
尷尬地說道:「對……對不起。」
徐寒擺擺手,他的眼神變得凝重起來。
一旁的劉隊長臉色變得難看:「糟了,一定是列車撞到什麼東西了!」
他推開列車長室的門。
一眼便看到一塊巨石擋在列車前。
列車車頭直直地撞在巨石上。
車頭已經凹陷變形了。
玻璃盡數破碎,散落一地。
熊輝的身上也帶著些許傷口,額頭上正不斷往外冒血。
劉隊長臉色一變,馬上拿起一旁的通話器大喊道:「治療員,治療員!馬上來列車長室!列車長受傷了!」
徐寒走到熊輝身旁,望向窗外,皺起了眉頭:「列車長,這塊巨石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熊輝神色凝重地搖搖頭。
「我也不知道,列車都是自動行駛的,如果檢測到前方有阻礙,一定會提前剎車。」
「但是檢測系統卻沒能感應到這塊巨石。」
「恐怕……是有人動了手腳!」
徐寒眼睛微眯。
這個時候發生這種事。
用腳想也知道是誰幹的。
熊輝皺著眉頭說道:「我已經向東港市列車站發了求援消息。」
「等他們過來,至少需要七八個小時。」
「現在就只能在這等著了。」
「徐寒,你就在這休息。」
「劉隊長,留下必要的幾個隊員去維持秩序。」
「其他所有人全部都聚到這裡來,務必要保證徐寒的安全!」
「是!」
劉隊長恭敬地說道。
他轉身對手下吩咐了幾句。
手下匆匆忙忙離開。
熊輝看著徐寒:「接下來你就先待在這,如果有任何需要,直接跟他們說就好了。」
徐寒點點頭:「多謝列車長。」
說完,熊輝便匆匆忙忙離開,去安撫車上乘客的情緒了。
徐寒坐在椅子上,閉目養神。
他清楚。
深淵教會絕對不會就這麼算了的!
後續絕對還有更加猛烈的襲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