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婦見猥瑣男突然倒下,著實嚇了一跳。
「別怕,他已經….呃」
舒南眼睛一瞟,無意間看到少婦胸前的一片潔白。
原來是她衣服已經被猥瑣男撕破。若是舒南再晚來一步,後果不堪設想。
「你先把衣服穿好。他已經死了,我去處理一下。」
說著,舒南扛起猥瑣男去了外屋。
讓舒南奇怪的是,外屋完全沒有打鬥的跡象。
桌子椅子,擺放的整整齊齊。
沉吟間,外門有了聲輕微的響動,似乎是有人在輕輕的開門。
只可惜,現在的舒南感官異於常人,任何風吹草動都聽的一清二楚。
舒南藏在了房門後,打算蹲來者一手。
只聽腳步越來越近。下一秒,來者輕輕推開了屋門。
舒南已經知道,這是個陌生人。
但他想看看究竟是誰,沒有貿然出去。
一道敦實的身影出現,正躡手躡腳的向裡屋走。
劉全!
舒南心裡冷笑。竟然是他!
「看什麼呢?我也看看?」
「啊?!」
舒南冷不丁一句,直接給劉全嚇的坐地上。
轉眼間,他就看到了舒南腳下的屍體。
劉全瞳孔一縮,無限驚恐。
「仙人!」
舒南冷冷的看著他,心中的厭惡溢於言表。
他已經猜到劉全辦了什麼好事。不過,還是得聽他說一說:
「怎麼這個點回來了?家裡進賊了都不知道。」
舒南面無表情道:「家裡老婆重病,你也放心?」
「仙人饒命!小的剛才去買糧食,什麼都不知道啊!」
我還什麼都沒說呢….
舒南無語,劉全這心理素質也太差了。
舒南記得小時候自己偷看電視,都得事先編好理由。
這一看就是沒準備好啊….
「繞什麼命?哪有賣糧食的?我也過去買點。」
劉全一聽就慌了。舒南過去准得問老闆!問了就露餡!
當下他腦筋運轉飛快。一秒鐘想好對策,當場又哭又喊:
「閒人!你可要為小的作主啊!
這惡人死了,我也就敢和您說了。今天他闖進我家,打跑了我,要強上我老婆。我這會回來,就是要置他於死地!」
這句話在舒南看來已經完全可以定罪了。
打跑了你,你一點傷沒有不說,房間裡連桌子都沒倒?難不成是你走後他又扶起來了?
其次,你說要偷襲,手上怎麼沒有傢伙?這猥瑣男起碼也是個築基,豈是你赤手空拳就能解決的?
種種跡象表明,他這是把老婆給賣了。看屋裡一直沒動靜,才悄悄進來看。
但這些話,舒南一句都沒說。
劉全不過是普通人而已,根本不值得他去費心。
把他老婆救活,給馮三一個交代就可以了。
「你跟我進來。」
舒南默默的走進裡屋。
劉全欣喜,趕緊爬了起來。他還以為舒南相信了,心裡一陣竊喜。
「這個藥,溫水沖服。之後她會大睡,不必驚慌,只是排毒改造的過程。
兩天左右,基本就能下地了。」
舒南把煥生丹遞給了劉全。
「謝仙人!」劉全大喜,說著就要跪拜。
這一幕看的舒南一陣噁心,隔空扶起了他。
吃裡扒外的人,舒南碰都不想碰。
你心裡不相信我,磕一百個響頭都白扯。
劉全還以為是舒南給他面子,笑道:
「仙人大恩,劉全永世難忘!我願做牛做馬伺候仙人!」
他這話越多,舒南越不舒服。
一個大老爺們兒伺候自己?
想想就掉雞皮疙瘩。
「無妨。我想我們以後也沒有交際了。況且,你去為我幹活,你妻子怎麼辦?」
劉全趕緊露出了他醜惡的嘴臉:
「她沒關係的!腿都治好了,哪敢奢求別的?」
「沒關係?!」
舒南實在忍不住,給了劉全幾分威壓。
這一下,直接讓他冷汗直流。
舒南不屑再和他說什麼,轉頭對少婦道:
「若覺得不如意,可以來山上找份工作。
路上可以讓人捎你,費」用我們出。
少婦一直在聽劉全說話,此時已臉色蒼白,心如死灰。
但她沒想到,舒南竟然如此貼心。
這也讓她蒼白的臉有了幾分血色。
可劉全就眼紅了。他覺得面前這女人,搶走了本屬於他的東西。
於是劉全此時心裡有一萬句mmp,但舒南還在,他什麼都不敢說。
「站著幹嘛?拿溫水去啊。」
劉全愣了愣,去做了點熱水。
直到親眼見少婦把藥吞下,舒南才離開。
這個劉全,看著老實,心裡一肚子鬼水。
「你好自為之。誰能逃我眼?
若不是看在三兒的面子,我現在就斬了你!」
最後半句,給劉全聽了一哆嗦。
舒南也不再管他,出門踏入空中。
人間的爛事,是一點不比仙界省勁。
….
與此同時,酒館內。
「小姐,我已經查清楚。」
「說。」
女郎還在不緊不慢的喝茶,與周圍的嘈雜的人群格格不入。
「此人名叫舒南,是玉林派的掌門,實力最起碼能到元嬰。但同為元嬰,我卻看不透他的很多手段。」
男子低頭,顯然不願承認舒南比他強,於是轉移了話題:
「這玉林派原是五宗境的一宗。不過聽說現在五宗境已經改組,變成了什麼仙途研究院。」
「舒南,研究院。」
女郎微微一笑,「有意思!」
只見她白皙的玉手輕捏杯柄,輕輕提起,舉止盡透優雅。
男子看的眼睛都直了,「小姐,需要我怎麼做?」
女郎絕美的臉上竟露出一絲紅暈,煞是好看。
若不是周圍桌的人都是老酒懵子,只怕她現在已是全場的焦點。
而這一切,男子都看在眼裡,此時他已是心生嫉妒,怒火中燒。
「你都看不透,他定是高手!這種人,不是咱們能影響的。」
聽此,男子更後悔了。他就不該夸那個舒南!
不過話說回來,他也沒膽子對小姐撒謊。
自己的主子,小姐的爹,可是個狠人物。
現在他們偷跑出來,已經是前途未卜了。回家必要受懲。
他深知,若是現在照顧好小姐,還能將功補過。
要是連小姐都不滿意了,回家一告狀,
主子豈不是要扒了自己的皮?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