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什麼情況。」
王羽再遲鈍感到有些不太對勁,這個傢伙但是實在想不明白這是怎麼回事。
噠吧。
一點液體滴在了他的肩頭,王羽看也不看,又是一張符籙打了出去,直接火光閃過,一道痛苦的嘶鳴聲傳來。
他只看見一道黑影閃過,隱沒在黑暗之中。
不是冤魂,王羽心中大驚,這跟自己準備的完全不一樣,如果不是冤魂的話,事情可就大條了。
他摸了下自己肩頭的粘液,上面傳來的味道,差點讓他吐了。
「靠,這玩意不會是口水吧。」
趕緊擦了擦手,既然這傢伙不是冤魂,那就需要換種方式對待了。
王羽閉上眼睛,所有的聲音全部放大。
找到了!
伸手摸出兩張符籙,直接扔到了右前方。
火光乍現,借著火光,他看見了一個老婦人。
一米高低,卻長著一張耗子臉,格外的詭異。
此刻她的耳朵少了一隻,眼睛也上也多了塊血跡,都是剛剛符籙造成的。
顧不得心中震驚,他大喝一聲。
「大膽孽畜,竟敢害人,還不束手就擒。」
強忍住說出大威天龍和大羅法咒的衝動,他目光如鷹一般盯著眼前的耗子臉老婦人。
那耗子臉老婦人,則很是驚訝的看著他。
「你是正一道天師?我與你們無冤無仇,為何打擾我的事情。」
王羽一愣,這玩意看起來知道的不少,他不由說道。
「還說你不是害人,在別人家中,恐嚇人家,就是對的麼。」
「那是他活該,誰讓他禍害的我的鼠子鼠孫,就該讓他知道厲害,這樣才會不會繼續下去。」
老婦人氣憤的說道。
說起這件事她就來氣,她只是四處修行,但看到王大頭虐殺老鼠,她怎麼能咽的下這口氣。
王羽挑眉,好傢夥還是一隻三觀很正的妖怪。
「世間萬物都有其規律,這不是你可以干涉的,我念你修行不易,只要你離開,我絕不會為難你。」
老婦人聽到這話嘿嘿一笑,乾枯的手掌擦了下從眼睛處流下來的殷紅。
放到嘴中嘗了一下,不由笑著說道。
「小哥,你是不是誤會什麼了,我可從來都沒有想過要跑,你打傷了我,咱這梁子就算是結下了,我鼠婆婆可是記仇的傢伙。」
聽到這話,王羽不由暗罵一句,這傢伙夠不要臉的。
先偷襲自己,受傷了也要把這些事怪在自己身上。
頓時就不樂意了。
「你講不講道理,我靠!不講武德。」
王羽剛打算說話,就看到鼠婆婆撲了過來,幸虧自己領獎勵的時候,送了幾年的修行,不然他還不知道該怎麼處理。
腳踏七星,口念敕令。
兩張黃符一前一後的飛了過去。鼠婆婆見狀連忙翻身躲過。
而王羽借著這個空當,走完了七星天罡步,出現在鼠婆婆面前。
七星道力從天降加持在,王羽身上。
他上前就是一記窩心腳,踹的鼠婆婆口吐鮮血,整個人倒飛出去,重重撞在門上。
嚇了在鋪子裡面呆著的王大頭一跳,他十分好奇裡面發生了什麼,不由打算過去看看。
可心中又是格外害怕,擔心會出什麼問題。
此刻的王羽,從百寶袋中抽出一根細小的紅繩,給她綁了起來。
「這可是黑狗血浸泡過的紅繩,以你現在的道行肯定是對付不了的。」
王羽對著她笑眯眯的解釋道。
鼠婆婆試了兩下,發現沒有什麼作用,眼珠子一轉,笑眯眯的看著他說道。
「小哥,只要放了我,我就把我知道的正一教秘密告訴你。」
「什麼秘密。」
王羽一愣,這老婆子的樣子,一點也不像是在騙人,不由心中起了些疑惑,好奇問道。
鼠婆婆心中冷笑,到底還是年輕,就是隨便一說,他還真當真了。
於是裝作無奈的樣子,說道。
「這密碼很是重要,只是我現在沒有辦法複述給你。」
「你先告訴我是什麼,你不說我怎麼知道自己想不想要。」
鼠婆婆故作難色,眼中更是有些猶豫,似乎自己掌握的真的是一個大秘密。
她猶豫了下,還是說道。
「我知道天師印在什麼地方,只要你放了我,我帶你去取。」
王羽一愣,頓時就明白這些東西是怎麼回事,不由冷笑。
「你真以為我是傻子麼,話說起來你到底是個什麼東西,我倒是要好好帶回去給師傅看看。」
說著拿出了一張黃符,就要怕派過去。
鼠婆婆一愣,正面戰鬥不是自己的強項,她連眼前的小子都不是對手。
看他的樣子,他師傅應該更加厲害,要真的跟他一起過去,自己還怎麼跑。
當即求饒。
「我真知道,小哥只要放了我,我知道的秘密都會是你的。」
這對付那些貪婪的傢伙十分好使的一招,在這裡卻是沒有什麼大用,王羽依然不為所動。
就在鼠婆婆以為自己就要晾在這裡的時候,王大頭突然看門。
王羽怎麼也不想不到,這個傢伙會有這麼膽量被驚了下。
鼠婆婆看準了機會,直接跑了出去。
「大師……」
王大頭還沒有說話,王羽直接沖了出去,外面哪還有鼠婆婆的影子。
他很是憤怒的看了王大頭一眼,隨後放棄跟他交流。
真的是意外年年有今年特別多,無論是屍胎還是鼠婆婆,都是在關鍵的時候有人攪局。
「大師,我剛剛似乎看到一個黑影過去了,那是什麼東西。」
王大頭小心翼翼的說道,似乎擔心會讓唐天聲音,沒有敢大聲說話。
「那是個鼠臉人身的怪物,到底是個什麼東西,我也不太清楚。」
王羽皺著眉頭看著他,眉宇之間有那麼一絲不悅。
「是麼,它應該不會再回來了吧?」
看著王羽的表情,王大頭也知道自己壞事了,連忙聳肩賠笑。
「我也不清楚,等我回去問問師傅就知道了,暫時也沒有什麼大事,她只要不傻短時間應該就不會再過來了。」
王羽說完,愣了一下。
自己的繩子還在它身上,就這麼沒了?
不住蹲在地上撓頭,想到自己師傅對文才和秋生的樣子,不有些發愁。
「大師您這是怎麼了。」
王羽看了他一眼,挑了挑眉,露出一絲微笑。
「你得賠我,必須得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