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王羽,他是我師兄文才,大叔你放心好了,我們一定不會讓你失望。」
說著他拍了拍鼓鼓囊囊的百寶袋,看到那滿噹噹的袋子,劉鐵柱的心中的不安少了許多。
這次一樣沒有帶雷擊,九叔不過剛剛開始動手。
法器的製作可不是簡簡單單畫個符就可以了,需要製作者將自己的道力,在製作的時候,一起注入進去。
然後在篆刻上符文道經,再經過特殊的煉製才可以成功。
因此他才帶了不少其他的簡單法器,雖然沒有什麼威力大的法器,但是一旦遭遇什麼意外也夠自己反應的。
出門的時候九叔甚至還懷疑他打算逃跑,要不是手中的雷擊木還在,他說不定就不讓王羽離開。
跟著劉鐵柱往葫蘆溝的路上,王羽好奇的問道。
「叔,到底是個什麼事,你給我說說唄。」
「行,反正你們早晚也要知道的,我就給你們嘮叨一下。」
文才背著包裹,也好奇的湊了過來。
「這事說起來也有些古怪,第一個發現老頭屍體的,不是其他人,就是老頭的孫子。」
聽到老人的孫子,劉鐵柱的眼神似乎有些畏懼。
「老人在村子裡沒少幫其他人做事,一看到他出事了,大家都想幫忙,到但是都被那小子給拒絕了。
從入殮到入棺都他自己一個人負責的,本來也不打算請你們過來,主要是村子其他人看不下去老人就這麼離開,才打算讓我過來請的,」
「看起來,這個小子是個大孝子。」
文才笑眯眯的說道。
王羽感覺這件事可能不簡單,搞不好這個小子是個大孝子,說不定還玩了父慈子孝的一幕。
不過這些事情跟他一點關係都沒有,他下定決心,把事情弄完就走,其他的事跟自己一點關係都沒有。
要是牽扯進去多半就不好跟其他人就扯開,萬一被牽連,可就不太好了。
三人走了三個多小時,太陽都跑到頭頂上去了,方才來到這裡。
遠遠看去,整個村子,就在一大一小兩個窪地裡面,看起來就像個葫蘆。
兩邊的大山把整個村子夾在中間,看起來就像一個山溝一樣,這才有了葫蘆溝的名字。
「到了,我們村子裡有著不少好吃的,到時候給你們弄些。」
劉鐵柱看到這一幕,有些咧嘴的笑了起來。
王羽和文才相互看了一眼,跟著一起下去了。
來到村子裡面,他們倒沒有先去老人家,而是找了村長。
「村長,我把人帶回來了,咱們什麼時候過去。」
村長過來一看,是兩個年輕人,頓時就不樂意了,苦著臉看著他們說道。
「劉鐵柱啊劉鐵柱,讓我說你什麼好,我讓你找的是他們麼,我讓找的是九叔,不是兩個年輕人。」
劉鐵柱一個中年男人,被一個老人說的抬不起頭,只能低下自己的腦袋,聽著眼前老人的話。
看著村長很是不滿的樣子,王羽眉頭微皺,上前剛要說話。
村長看了看兩人,不屑的說道。
「對不住了兩位,我們要找的是甘田鎮的九叔,他你們應該也知道,就麻煩你們了重新回去了,畢竟你們的樣子,也看不出什麼道行。」
文才很是詫異,打算說話,被王羽給攔住。
王羽看著村長的樣子,問道。
「您是說真的麼,我們要是轉頭的話,可絕對不會回來。」
「行啊。」
「不行,村長,他們就是九叔的弟子。」
「啥,你咋不早說。」
村長恨不得直接把劉鐵柱給扔出去,早說啊,讓自己丟了這麼大的人。
連忙轉頭,看著王羽笑眯眯的解釋道。
「兩位,剛剛我就是開個玩笑,你們可不要當真啊。」
王羽笑著露出一口白牙,淡淡說道。
「怎麼會,您不是想要我師父來麼,武王去找他,您的架子實在太大,我是伺候不來。」
村長一聽這還了得,到時候九叔只怕就不會來這裡了,連忙拉住王羽的手,小心翼翼的解釋道。
「千萬別,我都聽您的,就請您高抬貴手。」
「行,記住你說過的話,你要都聽我的,走吧我們去看看。」
「好,我這就帶你們過去。」
看著村長的背影,文才很是詫異的看著王羽,剛剛還是村長強勢,怎麼就變了。
王羽看懂了文才的詫異,笑眯眯的解釋道。
「不要小看師傅的名號,他可不是一般人,那可是師傅,人家是給師傅面子。」
「原來師傅面子這麼大的麼?」
王羽看了他一眼,心中無奈吐槽,合著你才明白麼。
他們此刻在的位置是大窪地之中,老人住的地方在小窪地之中,兩個地方被一條小路連接起來。
在小路一側還有,兩個水潭也是一大一小。
「這是葫蘆溝,等到雨季的時候,兩個水窪,就會合在一起,形成一個葫蘆。」
「這地勢倒是很有意思,看起來就像是大葫蘆之中套著一個小葫蘆。」
文才笑著打量著周圍。
王羽一樣在看著周圍,他倒不是在意那葫蘆一樣的水窪,而是看著周圍的群山。
自打自己打開靈識以來,總能感受到周圍的氣場。
此刻他感到一股說不出的邪性,讓他渾身不舒服。
眼前的村長在他眼中,本應該是容光煥發,但給他的感覺卻是有些死氣沉沉的。
這些他都沒有說出來,而是想看看到底是什麼情況。
跟著老人來到一家小院外面,老人敲了敲門,沒有人回答,又朝著院子裡喊了一聲,等聽到回答之後,他直接推門進去。
王羽和文才也跟著進去,院子之中有著一棵六七米高的杏樹,不過枝葉有些發黃,看起來活不久了等。
而房門大開裡面放著一口還沒有上釘子的棺材,一個年輕人正跪在棺材面前,沒有理會他們。
「你們不要擔心,這小子就是不愛說話,其實他也想要有人過來,就是不敢說出來而已。」
村長連忙笑眯眯的解釋了下。
「這些我們都可以理解,只不過他這個樣子也太讓人生氣了。」
文才很是不滿此人的行為,連忙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
「小子,我們是來做法事的,要是你沒什麼事,就讓開可以麼,不要耽誤我們做正事。」
年輕人轉身,文才一愣沒有說話,只是連忙後退,王羽皺眉,看了一眼不由有些詫異。
那年輕人陰翳的眼神如鉤子一般,緊緊鉤在王羽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