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神秘而虛幻的第二世界裡,仿佛隱藏著無盡的奧秘與奇幻。
這裡猶如人們所描繪的人人嚮往的天堂。
但當真正踏入這片領域時,卻會感受到一種前所未有的震撼。
腳下的地面並非堅實的土地,而是由縹緲的白霧匯聚而成,給人一種如夢似幻、不真實的感覺。
每邁出一步,都像是踩在了雲端之上,輕飄飄的,但讓人心中充滿了不安和疑慮。這種奇特的觸感讓木影不禁懷疑自己是否真的置身於現實之中。
目光所及之處,竟是白茫茫的一片。原本應該存在的第三世界的花草樹木在這裡消失得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只有一根根高聳入天的巨大石柱。
這些石柱如同古老的巨人一般屹立不倒,它們默默地見證著時間的流逝,承載著歲月的滄桑。
遠遠望去,可以看到無數級台階延伸至遠方,仿佛通向未知的彼岸。
而在那遙遠的盡頭,則矗立著一座巍峨壯觀的高台,它宛如一座神聖的殿堂,散發著令人敬畏的氣息。
木影靜靜地凝視著眼前這片廣袤無垠的天地,心中湧起一股複雜的情感。若是將其僅僅視作一處獨特的景致,那麼此地確實稱得上別具一格,但倘若這便是整個第二世界的全貌,木影不禁感到一種沉甸甸的壓抑感籠罩心頭。
葉蕪冥緊緊握著她的手,引領著她朝著那高聳入雲的台階邁進,輕聲說道:「最高台的地方,是母神居住的地方,沒有母神的允許,我們是進不去,所以那裡的景象我還真沒有見過,我們幾個是住在那裡的」
葉蕪冥指著高高的台階「那裡有一個平面,不過現在是看不清的,等走過去你就知道了。」
兩人手牽手,一步一個腳印地緩緩踏上階梯。當他們剛剛行至第五千級台階時,突然間,一陣強烈的眩暈襲來,仿佛整個世界都開始旋轉起來。眨眼間,他們已然置身於一個寬闊無比的巨大平台之上。
這個平台宛如一座宏偉的廣場,四周空曠寂寥。只有在正中心的位置擺放著一張氣勢磅礴、莊嚴肅穆的巨型石桌子。
它宛如一座巍峨聳立的山嶽,給人一種無法撼動的穩固感和威嚴感。而圍繞著這張巨桌,整齊地排列著六把同樣由堅硬石頭雕琢而成的座椅。
每一把石椅都經過精心打磨,表面光滑如鏡,散發著淡淡的光澤;椅背高聳入雲,雕刻著精美的圖案與紋飾,彰顯出其獨特的藝術價值。
四個男子分別坐在四個角落的椅子上,他們看起來都不是很想理對方。
木影和葉蕪冥的突然出現,吸引了所有的目光,或審視、或好奇、或不屑。
木影直直的走向葉蕪晨,葉蕪晨看起來心情不好,坐在那裡擺著一張臉,像是別人欠他幾百萬一樣。
「葉蕪晨,這就是你家呀?」
葉蕪晨對上木影的眼睛,面色才變好了一些「嗯,你坐吧。」
葉蕪晨讓木影坐在他旁邊的那把椅子上,而葉蕪冥則坐在了他的對面。
人一坐齊,壓迫感就上來了,木影突然就感覺自己像極了偶像劇的邪惡boss,幾個壞蛋坐這兒討論怎麼樣打敗正派。
但是事實確實也就是這個樣子。
「木影,初次見面,我叫葉蕪月,可能並不是很好記,你可以叫我六月。」坐在木影另一邊的男子首先開了口,這個男子看起來比較小,不管是長相還是聲線,都像是鄰家弟弟那般。
「『葉』是母神的名字,我們以她的名字作為我們的姓氏,『蕪』則是我們根據大哥的名字來取的,所以我們幾個的名字是有些不太好區別。」
他隨手指了指坐在他對面的男人「這是三哥葉蕪語」葉蕪語屬於那種職場型男的長相,明明只是對著木影露出了一個普通的微笑,但木影一種兜里的錢都被他算計完了的感覺。
接著又指了指葉蕪晨對面的男人「這是二哥葉蕪生」六月介紹人起來很帶自我情緒,剛剛介紹了他三哥的時候,明明一副不是很熟的樣子,這會兒介紹他二哥的時竟然透露著那麼一絲驕傲。
葉蕪生笑著對木影打了一個招呼,眼裡的溫柔簡直要溢出來。
葉蕪冥輕輕咳了一聲。
六月不理解的瞥了他一眼。
葉蕪冥「介紹介紹我嘛」
六月眯起了他的眼睛「我記得你們兩個是牽著手進來的,別告訴我你們兩個不熟!」
葉蕪冥「你反正就都介紹了,介紹我怎麼了,給我加一些形容詞。」
六月不理解……
但他還是說了「這是老四,他叫葉蕪冥,額……對了,你現在還叫葉蕪冥嗎?」
葉蕪冥突然張大了眼睛「哎!你這…我,你,我」
葉蕪冥突然很急,急著在自己嘴裡炒了一盤菜。
但木影卻先問出了口「什麼叫他現在還叫葉蕪冥嗎?」
六月看了一眼葉蕪冥,他整個人都是一種咬牙切齒的感覺,這讓六月興奮起來了,直接就扒他老底「四冥他命不好,如果沒有記錯的話,這已經是他第四條命了吧」
「啊」聽到葉蕪冥悲慘的經歷,木影由心感到有心疼,她心疼的看了一眼葉蕪冥。但葉蕪冥卻莫名其妙的低著頭,似乎很是心虛。
「這些有的沒的不要說,你應該客觀的形容一下我的顏值。」葉蕪冥低著頭,凹了一個造型,露出了自己黃金左臉。
「嘖。別裝,行嗎?你現在連神軀都沒有,我一拳下去,你就可以去迎接你的第五條命了。」六月不屑的對著葉蕪冥說。
葉蕪冥跟六月打起了嘴炮「我哪裡裝了,第二世界第一美男子,除了我還有誰,嫉妒我的聲音太多了,我不聽。」
「就你,你比不上二哥的三分之一,你別做普信男了,行不行,我感覺你連外面的石柱都比不上。」
「質疑的聲音再大些,我聽不見。」
……
這兩個人就像兩隻鬥雞似的,嘰嘰喳喳地爭吵個不停,聲音此起彼伏。
一旁的葉蕪生卻靜靜地看著他們,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難以言喻的溺愛之情,似乎對這種充滿活力與喧鬧的場景格外鍾情。
再看另一邊,葉蕪晨和葉蕪語則完全是另一番景象。他們各自占據著一角,宛如兩座冰山般矗立著,臉色一個比一個冷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