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種痛,叫痛徹心扉。
作為一個男人,腰間的軟肉,那種禁忌程度在全身已經排在前三。
在蘇雅的一番蹂躪之下,蘇牧嘴裡不斷的倒抽著涼氣。
可以明顯的感覺到,他周圍的冷氣被吸了很多,溫度在飆升。
「我親愛的小牧,你說……姐姐我的短裙要不要更短一些呢?」
「經過你這麼一說,我發現裙子好像的確有點長了。」
蘇雅滿臉笑容的說著,娟娟玉手始終還放在蘇牧腰間軟肉上。
蘇牧一臉黑線。
說?
還是不說?
這是個問題。
頭鐵,可不是一個智者所為。
「我覺得,這大晚上的,還是穿長一點比較好,要不然容易感受著涼。」
一本正經的說著,蘇牧眼神直視正前方,一副我很老實的樣子。
蘇雅眉頭輕輕揚起,紅唇輕闔:「小牧,你說的是真心話嗎?」
「你真的……怕姐姐我著涼?」
蘇牧一聽,當下意識到了不好。
經過科學論證,每當蘇雅說出這麼溫柔得不能再溫柔的話,那接下來必定有大動作。
「真的,比真金都真。」
立即保證著,蘇牧可不敢繼續在這種事情上有任何想法。
總之……
還是先給腰間軟肉從九陰白骨爪之下拯救出來才行。
蘇雅也不是誠心要和蘇牧在這件事情上掰扯下去莞爾一笑,適才將蘇牧放過。
步伐邁開,朝著前面走去。
只餘下蘇牧一人,在風中瑟瑟發抖。
可怕!
恐怖!
差點兒玩沒了啊!
蘇牧長鬆一口氣,感覺空氣都變得格外清新。
看著前方蘇雅走著的背影,蘇牧剛剛正色下來的心情,突然又開始有了一絲絲躁動。
蘇牧,你能行的。
加油!
好女怕磨。
只要功夫深,鐵杵磨成針。
鎮壓之路,哪兒有一帆風順的。
暗自為自己打了一番雞血,蘇牧目光不經意的看向了前方蘇雅挺翹的婀娜的身子。
「這種身材,應該能生兒子吧?」
「不過有個小棉襖也不是不可以。」
「以後……一家三四口,蘇小牧或者蘇小雅隨行,那感覺應該挺棒。」
蘇牧輕聲嘀咕著。
想著之前夕陽之下的影子,想著兩人十分靜謐的相處。
內心最深處的情愫,始終都揮之不去。
這一切,
就如同蘇雅對他的情感一樣。
從小一起長大,要是突然讓他找個女孩子成家立業了,蘇雅肯定會很難受。
同理,
要是蘇雅隨便找了一個人嫁了,蘇牧知道自己心裏面肯定也會不好受。
索性二一添作五。
一家人,哪兒還分彼此啊!
反正……只是名義上的姐弟。
逐步將內心深處的想法肯定下來,蘇牧連忙跟上了蘇雅幾人。
人吶,就得有奮鬥的目標。
要是連夢想都沒了,那豈不是和一條鹹魚沒什麼區別。
自始至終,蘇牧可不認為自己是鹹魚類型。
勇敢蘇牧,不怕困難。
夢想,我來了!
……
兩個小時後,
夜幕已經很深沉,一個小吃攤邊上,蘇牧與蘇雅坐在小圓桌邊。
面前擺放著奶茶,蘇牧囫圇吞棗的將奶茶一口氣吸乾大半,蘇雅卻只是輕輕的咬著吸管,時不時的才會吸上一小口。
看著喉嚨偶爾才動一下的樣子,看著蘇雅這麼一番靜謐的打算。
蘇牧沒有破壞這種美感,看著蘇雅好一陣子,才是將目光落在了不遠處小吃攤湊著的筆仙三人。
三個吃貨。
這兩個多小時,蘇牧都不知道這三個到底吃了多少東西。
明明不大的肚子,卻仿佛無底洞一樣,否管來多少吃的,就是能塞到肚子裡面去。
蘇菱和筆仙就不說了。
苦艾酒,蘇牧忍不住想要點名批評。
個頭不大,這麼能吃。
吃的東西呢?
最終就是一個小平板。
吃那麼多,意義何在?
長肉啊!
吃了東西就得長肉啊!
無情的在心中吐槽,蘇牧感受到了心情格外的放鬆。
時至此刻,
他總算明白自己之前為什麼一直都想要擁有一次假期了。
現在看來,
擁有假期的日子,的確非常不錯。
沒必要因為捉迷藏中的一些爭鬥而煩心,也不需要去置身在許多危險之中。
「有時候想來,當個普通人的感覺其實也是挺好的。」
蘇牧輕聲嘀咕了一句。
臉上的神色,露出了許多悵然之色。
不需要如同社畜一般的去工作,也不需要考慮賺錢買房的事情。
甚至都不需要去擔心單身不單身的事情。
將這一切的麻煩都摒棄在腦子之後,感覺上就非常不同了。
這種時候,當普通人的滋味的確是最為美妙的。
「看她們的樣子應該都吃得差不多了,該回去了。」
這時,蘇雅突然開口說道。
看了看手腕上的時間,蘇雅起身走到了小吃攤邊上去結帳。
蘇牧大概讀懂了蘇雅的一些意思,在有說有笑的歡呼聲中,一行人才行回到了小別墅苑。
回到家後,
吃飽喝足的筆仙,直接衝到了屬於她的臥室中,人還沒跑到臥室中,鞋子已經在半道中就被甩飛。
蘇菱和苦艾酒形象稍微好一點,但是也沒好到什麼地方去。
「小牧,今晚過來和我一起睡。」
「我們好像,有很久沒有談心了。」
沒有立馬回臥室,蘇雅輕輕的攏了攏自己柔順的長髮,眉頭舒展了一番之後,輕聲說道。
嗯??
突然聽到這樣一句話,蘇牧腦子都懵了。
這個……
之前我有做什麼事情麼?
會不會,太快了一些?
滿腦子的胡思亂想,蘇牧還沒有想明白個所以然,腰間軟肉上突然又是襲來一陣劇痛。
「一天到晚的,少要給我胡思亂想。」
「僅僅只是談談心,有些事情……」
「日後再說吧!」
莫名的說出這麼一些話,蘇雅表情突然一變,狠狠地在蘇牧腰間軟肉上施暴開。
一邊施暴,臉頰上跟著飛起紅暈。
蘇雅啊蘇雅,你都在胡說八道些什麼呢?
唾棄了自己一番,蘇雅趕忙用玉臂死死地圈著蘇牧的腦袋,步伐有些紊亂的朝著臥室走過去。
腦袋被鉗制住,蘇牧身子彎曲了不少,又不想用暴力直接掙脫開。
只能任由蘇雅這麼施為。
本來只應該是兩個球的,這個時候在蘇雅的操作之下,三個球朝著臥室前去。
深夜密探,的確也該談一談了。
反正……
也不是第一次在一張床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