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啊~早上好啊,芽衣,你居然已經起來了嗎?」走出樂土,茯苓看著坐在大廳中閉目養神的芽衣,有些意外的說著。
「.茯苓前輩,你一直沒有離開大廳。」看著茯苓疑惑的樣子,芽衣沉默了一下,慢慢的說著。
她們好像都忘了一件事,那就是給芽衣找個住處。
因為根本沒人記得要給芽衣找個住的地方,這導致芽衣大晚上的無處可去,在大廳里對付了一晚上。
「呃.啊,怎麼把你給忘了。」被芽衣這麼一說,茯苓好像也想起來了什麼,有些尷尬的撓了撓頭。
很顯然,她也想起來了,自己好像的確是忘了給芽衣安排一下住的地方來著。
「算了,現在也沒什麼區別,跟我來吧。」覺得現在安排也沒什麼區別的茯苓走到芽衣面前,衝著她努了努嘴,示意也要跟上自己。
芽衣也沒有多說什麼,只是默默的跟在茯苓身後,進入了樂土深處。
看著腳下的草坪,芽衣俯下身,輕輕的折下一根草葉。
她還是無法相信茯苓說的話,這裡的一切看起來,都完全不像是假的。
「愣著幹什麼,走啊,你以後要住的地方就在前面了。」發現人美跟上來的茯苓轉過身,一眼就看到芽衣手裡捏著一根草,深情款款的和草對視著。
「喂,我說了,我知道同性戀,異性戀,雙性戀,但你這戀草」嘴角微微抽搐的看著芽衣,茯苓不理解,為什麼會有人看著一根草這麼深情啊喂!
那她以後叼草根的時候是不是得小心點?
萬一把別人戀人給嚼了怎麼辦?
「.」被茯苓的話說的身體一僵,芽衣看了看自己手裡的草葉,又看了看滿臉驚奇的茯苓,默默的將手中的草葉丟下。
「茯苓前輩,你誤會了。」看著茯苓的樣子,芽衣很想說事情不是這樣的。
「哦~我懂,我懂,年輕人有點自己的小癖好很正常嘛。」但是茯苓一副我理解,我明白的表情讓芽衣明白,自己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芽衣明白,現在自己解釋什麼都沒有用了,因為茯苓已經認定了她有一些說不得的小愛好。
在線求問,長輩對我的誤解很深,怎麼化解,急。
「好了好了,我又不會說出去,走吧,前面就是你以後要住的地方,嗯.不過有段時間沒有住人,可能有點亂。」指著不遠處的兩層小別墅,茯苓慢慢的說著。
「這是,我以後要住的地方?」看著這棟精美的小別墅,芽衣眨了眨眼。
不是說好,樂土是歷練的地方嗎?
為什麼從吃的到喝的再到住的,都這麼好?
「嗯,不然呢,難不成要你風餐露宿,睡山洞啊。」茯苓倒是沒覺得什麼,樂土雖然是歷練的地方,但是屬實沒必要再衣食住行的方面苛刻。
這些東西是最基本的條件,樂土還不至於連這些都要拉出來讓後繼者感受一下。
沒有這個必要。
「.不,我原以為,可能條件會更.」摸了摸下巴,芽衣正在尋找合適的措辭。
「艱苦一些?」接上了芽衣的下半句話,茯苓無語的表情讓芽衣知道自己猜錯了。
「怎麼可能,樂土又不是什麼地獄,讓你們進來歷練,又不是讓你們進來受苦的,這有本質性的區別好不好。」看著芽衣,茯苓無奈的說著。
也不知道是什麼讓芽衣以為樂土的條件很艱苦的。
雖然他們出不去,但是無論什麼時候都有後繼者進來的好不好。
她記得,當初在樂土解封之後,進來的第一個後繼者是叫.
亞瑟?
嗯.有些記不清了,太久之前的事情了。
「好了,進來吧,要住的話你可能要自己收拾收拾了。」打開房門,茯苓一腳踢開門邊的空瓶子,走進了屋裡。
「好。」跟著茯苓走了進去,芽衣也看到了屋子的全貌。
還有的東西這裡都有,甚至還有電視和遊戲機,冰箱什麼的也都沒少。
只不過地上有些亂,一些雜物被扔的到處都是。
在芽衣看來,這些都是小問題,稍微收拾一下就好了。
「我就知道會是這樣。」看著亂糟糟的屋子,茯苓嘆了一口氣,好像對這個情況並不是很意外。
畢竟上一位住客可是就睡了一天就再也沒來睡過了。
「這裡,有很多人住過嗎?」彎腰撿起地上的空瓶子,這裡雖然有點亂,但是芽衣能看出這裡有人生活過的痕跡。
「啊,一般來說,歷任的後繼者都住在這裡。不過也有少數的後繼者不住,自己選擇風餐露宿或者到處溜達。」慢慢的說著,茯苓走到窗邊,伸手打開了窗戶,讓空氣流通。
「到處,溜達?」聽到了一個很怪異的詞,芽衣出於好奇,問了一句。
「啊,指和凱文搶泡麵,去伊甸那裡蹭酒,到愛莉希雅那裡求摸頭,日常和千劫鬥毆嘖,罪證太多了,我就不一一說了。」說這些的時候,茯苓臉上是滿滿的嫌棄,很顯然,她說的正是某位不干正事的孩子。
白芷:啊?我?
「好了,這裡你稍微打掃一下就好了,如果實在是懶得打掃,可以拜託克萊茵來幫你解決一下。」看著芽衣手裡捏著的瓶子,茯苓隨手將瓶子抽了出來,扔到了一邊的垃圾桶里。
「喏,垃圾往那裡扔,那裡會把垃圾銷毀掉的。」指了指垃圾桶,茯苓一腳踩在垃圾桶邊上的踏板上,隨後垃圾桶的底板迅速開裂,瓶子就這樣掉了進去,沒了動靜。
「吶,就這樣。」轉過身,茯苓看著芽衣,懶洋洋的說著。
「好了,我也該走了,你自己看著辦吧。」伸了一個懶腰,茯苓活動了一下自己的手腕,覺得愛莉希雅應該也已經醒了,這才準備回去。
「哦,對了,如果你想回大廳的話,推開那邊的門,能直接通過錨點回到大廳。」好像是想起了什麼,茯苓停下腳步,指了指一邊一扇看起來就不一樣的門,慢慢的說著。
「走了,記得自己打掃打掃。」說完這些,茯苓沒有再停留,徑直離開了房子。
只留下芽衣一個人站在亂糟糟的房間中央沉思。
要從哪裡開始打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