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見狀我是一頭的霧水,心說長這麼大還是頭一回見到這樣的墓碑,也不知道是誰這麼圖於省事把人的名字刻在了這麼一塊大石頭上,這也太不尊重死者了。
而且更令我不解的是,眼前竟然只有墓碑,卻沒有墳包,這算是哪門子的墳啊。
然而此時根本就不是我研究那古怪墓碑的時候,要知道潘月現在可是等著我去救她呢,要是晚了的話,恐怕就貞潔不保了。
記得曾經劉半仙對我說過,如果在荒郊野外遇到了鬼打牆走不出去,最好的方法就是將自己的鞋脫下來倒著穿,然後再閉著眼睛往前走十步就可以走出去了,對於這個方法我也只是聽說而已,也不知道管不管用,但是看眼下的這個情況,也只有試上一試了。
照著劉半仙所說的方法,我將鞋倒過來穿在了腳上,然後便閉著雙眼開始一步一步的向前走去。
「1、2、3……8、9、10……」
也就在我邁出第10步的時候,忽然自己的腳被絆了一下,然後直接就來了個狗吃屎,好在地面不是十分的堅硬,要不然這一下子非得給我跌毀容了不可。
雖然如此,但是我的鼻子還是跌的一陣的發酸,我忙就從地上坐了起來,一邊的揉著自己的鼻子一邊的咒罵著劉半仙的這個餿主意。
當我抬頭再次向前望去的時候,竟然發現自己此時正坐在二層小樓前的地面上。
走出來了……我轉過頭去看了一眼遠處自己剛剛一直所處的位置,心說這怎麼可能呢,就我現在這個樣子,十步能走出這麼遠,我難道是飛過來的嗎。
「救命啊!」
一聲呼救聲從二樓的房間中傳了出來,沒錯這是潘月的聲音,當即我便一高從地上蹦了起來,也顧不得從新的穿上鞋了,直接光著腳就直奔二樓跑了上去。
「潘老師別怕,我來了!」
我知道房間的門肯定推是推不開的,於是我抬腿對著那扇門就是一腳,直接將那扇門就給硬生生的踹開了,隨即我一個箭步就衝進了房間,與此同時我發現潘月正半裸著身體蜷縮在床上,而她的身上竟然滿是抓痕。
「二蛋,你快幫我趕走那個色鬼。」潘月眼淚含在眼圈的對我大喊著。
「啊,哦,對……色鬼……」聞言我咽了一口口水便將目光從潘月的身上移開,開始在房間中找尋起了那個色鬼的蹤影。
也就在我轉頭四下張望的時候,原本那扇被我踹開的房門忽然就一下子關上了,與此同時忽然一個聲音在房間中響了起來,「哪來的臭小子,敢來壞老子的好事,現在就給你點兒顏色瞧瞧。」
這聲音剛落,就見角落裡的一把椅子直接就朝我飛了過來,好在我反應夠靈敏,直接側身往旁邊一躲,那把椅子直接就落在了我的身後摔成了數段。
見狀我一下子就惱火了起來,「好你個色鬼,好大的膽子,竟然連你蛋爺的女人也敢碰,今天不把你打的連你媽都認不出你,我特麼就不叫李二蛋。」說話間我便將手中的柳樹枝猛的往地上一抽。
「柳樹枝……你……你到底是什麼人……」色鬼顯然是知道這柳樹枝的厲害,所以就連說話都變的不那麼利索了。
見這色鬼竟然真的害怕我手中的這柳樹枝,當即我的心裡就多了幾分勝算,心說這色鬼也不過如此嗎,於是我便冷哼了一聲後繼續的對其大喊道「你問我是誰,我特麼是你大爺。」說著我就手持著柳樹枝在眼前一頓的胡抽。
我不知道這樣到底能不能打到他,但是至少可以保護我自己不受那色鬼的傷害。
色鬼:「啊哈哈哈哈……老子當你有多厲害呢,原來也只是個愣頭青啊,你以為你拿著柳樹枝老子就怕你了嗎,你連老子在哪都不知道,還想打老子,還是乖乖的回家找您娘喝奶去吧。」
我沒有想到這個色鬼的口氣竟然這麼的大,看來是時候讓他知道知道我的厲害了,當即我便將一隻手背在了身後,捏起了手勢,然後微閉雙眼便開始默念起了開啟陰陽眼的咒語。
天清地明,陰濁陽清,五六陰尊,出幽入冥,永鎮中位,護之仙成,腳踏七星,靈光永在,燈在魂在,燈滅魂消,無畏無懼,隨我號令,乾坤正氣,雜縛流行,金石為開,精誠所之,急急如律令!太上老君分三清,大日如來定三魂,天地三合三把火,賜我法眼觀陰陽!急急如律令……開!」
色鬼:「臭小子,你在那嘟嘟囔囔念什麼呢,還閉著眼睛,你是在那等老子收拾你嗎,告訴你,老子可沒那個閒工夫陪你,老子這還有正事要辦呢,算你小子撿著了,現在老子就給你來個現場直播,你可睜大眼睛看好了。」
也就在死鬼說這番話的時候,我的眼睛已經慢慢的睜開了,一眼我就看到了正朝我身後走去的那個色鬼,只見他臉色慘白,赤身裸體,身上籠罩著一團濃郁的黑氣。
雖然眼前的這個色鬼看上去也不是那麼的嚇人,但是他終究也是個鬼,不免的讓我驚出了一身的冷汗,但是我卻依舊強裝鎮定的站在原地一動也沒有動。
色鬼顯然是沒有發現我已經開了陰陽眼,來到我身邊的時候根本就連看都沒看我一眼,直接朝著我身後蜷縮在床上的潘月就撲了過去。
也就在那色鬼眼看著就要撲倒潘月身上的時候,我早就已經將手中的柳樹枝朝著色鬼狠狠的抽了過去。
「啊……」色鬼大叫一聲就朝著一邊飛了出去,然後重重的摔在了地上,也就在他落地的那一刻,他身上的那團黑氣竟然一下子就淡了許多,看來這柳樹枝果然是好東西啊。
被我狠狠抽了一下的色鬼,趴在地上一臉懵逼的看著我喊道「你……你竟然看得見我。」
聞言我冷笑著對其回應道「蛋爺我從來也沒說我看不見你啊,怎麼樣知道蛋爺我的厲害了吧,厲害的這才剛剛開始。」說完我揮起手中的柳樹枝便再次的朝著那個色鬼狠狠的抽打了過去。
可是這第二下並沒有打到那個色鬼,竟然被他一下子給避了過去,隨後他竟然直奔門口的位子就飛了過去,我一看這色鬼打不過我這是要跑的節奏,忙就從懷裡抽出了一張黃符猛的一甩,也就在那個色鬼剛剛衝到門前的那一刻,我手中的黃符已經結結實實的貼在了那扇門上。
只見那剛剛觸碰到門的色鬼一聲慘叫就被彈飛了回來,剛好就落在了我的眼前,我哪裡還會給他再次逃跑的機會,當即我揮起手中的柳樹枝對著他就是一頓的猛抽,疼的他是嗷嗷直叫,躺在地上一個勁兒的打著滾。
色鬼:「大哥,哎呦……別打了,再打我就……哎呦……連鬼都做不成了……」
本來我是打算打到過癮的,沒想到僅僅是幾下之後,這貨竟然就服軟了,這要是換做抗戰時期的話,這貨肯定是個當漢奸的料。
見他已經服軟了,我收回了柳樹枝對其狠狠的啐了一口後說道「還特麼是鬼呢,真給鬼丟臉,蛋爺我今天告訴你,以後你要是再敢碰潘月一下的話,當心我讓你灰飛煙滅,聽到了沒有。」
「知……知道了,我以後再也不敢了,求蛋爺饒了我這條鬼命吧。」色鬼跪在我的面前一個勁兒的求饒著。
我打量了一下眼前的那個色鬼,發現他身上的那團黑氣已經徹底的消失了,而且此時他的身體也近乎於透明的狀態了,如果我繼續抽打下去的話,用不了幾下這個色鬼就真的永遠在這個世界上消失了,正所謂得饒鬼處且饒鬼,人家都已經死了,況且也只是個強姦未遂,打成現在這個鳥樣也差不多了,於是我就心發慈悲打算放了這個色鬼。
可是也就在我愣神兒的這個功夫,那個色鬼竟然死性不改,只見他單手一揮,一旁桌子上的一支筆直奔我的咽喉就飛了過來。
好在我反應的夠快,見那筆直奔自己的咽喉飛來,我忙就將頭猛的向一旁一偏,那支筆直接貼著我脖子的一側就飛了出去,雖然躲過去了致命的一擊,但是我脖子上還是被劃出了一道長長的血痕。
「你大爺的,死性不改是不是,本來還想饒了你,看來你是鐵了心想要魂飛魄散了。」說著我便再次的舉起了手中的柳樹枝,也就在我即將要抽打出去的時候,房間的門一下子就被推開了。
房間的門忽然就被推開了,一個身影出現在了門口的位置,她不是別人,正是那個住在樓下的老婆婆。
也就在那個老婆婆推開門的那一刻,那個色鬼立刻就化作了一道黑氣從門口飛了出去,見狀我握著柳樹枝就打算追出去,卻不料剛跑到門口的時候,竟然被那個老婆婆給攔了下來。
當時我就有些急了,對著擋在我面前的那個老婆婆就大喊道「老婆婆,你擋著我幹什麼,那個鬼他跑了。」
只見那老婆婆忽然抬起頭用著一雙渾濁的眼睛看著我冷冷的說道「鬼,哪有什麼鬼啊,我不是叫你離開了嗎,你怎麼又回來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