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見那謝博正朝我走來,當時我的雙拳就已經死死的握緊了,對著迎面而來的謝博就憤憤的喊道「你大爺的,沒完沒了了是吧,好啊,我奉陪到底,走,找個沒人的地方咱倆好好的練練,別以為我李二蛋是好欺負的。」
就見那謝博走到了我的面前便停了下來,只見他陰著一張臉在那死死的瞪著我,也就在我看來這一架是不可避免的時候,忽然那謝博伸出從懷裡拿出了一樣東西遞到了我的面前。
我低頭一看,只見他手中是一個黃段料的一個錦囊小包,看樣子裡面好像還裝著東西。
就見那謝博陰著張臉對我冷冷的說道「哼,算你小子識相,東西還你。」說完就將那錦囊朝我就扔了過來,在我接住了之後,他轉身竟然離開了。
額……這是怎麼一回事兒,見狀我的腦袋是一頭的霧水,他竟然不是來找我麻煩的,竟然是來還東西的。
雖然小盒子已經報廢了,但是裡面的東西竟然失而復得了,這也算是不幸中的萬幸了,於是我連忙的將那錦囊打開,將裡面的東西給拿了出來。
將裡面的東西拿出來一看,果然如劉半仙在電話里所說的,是一個由黃符紙迭成的護身符,上面還繫著根紅繩,我將那護身符拿在了眼前瞄了那麼兩眼之後,便隨手的將其裝進了自己的口袋之中。
記得昨天我在醫院臨走的時候問過醫生,醫生說潘月的身體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如果沒什麼必要的話就可以出院了,剩下的就是回去在慢慢的調理調理就可以了,也就是說今天潘月她就可以出院了。
當我來到病房的時候,發現病房裡面沒有人,想必潘月應該是去洗手間了才對,於是我便找了把椅子坐了下來,等待潘月回來。
可是十分鐘過去了,卻依舊不見潘月的影子,我便起身出了病房朝洗手間的位置走去,待來到了洗手間門口,我對著裡面喊了幾聲,可是卻沒有人回應,當時我就有些不解了,心說這潘月哪去了呢,除了這洗手間她還能去哪呢?
正當我站在洗手間門前疑惑不解的時候,忽然一個女護士路過了我的身旁,我忙就開口叫住了她隨口的對其問道「護士,打擾你一下,請問住在拐角那間病房的潘月她去哪兒了?」
就見那個女護士轉過頭來看了我一眼後對我回應道「哦,你是說那個大學老師啊,我也不是很清楚,不過好像是上午來了一個老婆婆找她,我猜她應該跟那個老婆婆出去了吧。」
老婆婆……
一聽到這三個字,我的腦袋立馬就是嗡的一下,因為我第一個想到的就是那個住在郊區二層小樓的那個老婆婆,潘月跟她走了那還有好了,當下我也沒來得及跟那個女護士說謝謝,便朝著醫院外狂奔而去。
如此著急的我肯定是不能坐公交去了,於是我隨手的攔了一輛計程車就直奔郊區而去,在車上我還特意按照周易六十四卦為潘月此時的吉凶算了一算。
可是卦象顯示:天雷無妄,為卦天下雷行,易遭雷劈而生無妄之災。「妄」是過錯,「無妄」是沒有過錯。本卦論無妄之災,即自己沒有過錯,卻受平白無故的災禍。這是個大凶卦。
招雷劈?這怎麼可能,我以為是自己算錯了,於是反覆的又算了幾算,但是所得到的結果竟然全都是一樣的,頓時我的心就已經涼了半截。
招雷劈,這前提下是先要趕上雨天的,可是當下晴空萬里怎麼會有雨呢,而且我也開口問了計程車司機,就連他都說天氣預報說今天沒有雨,既然這樣的話,那雷又是從何而來的呢。
很快計程車就到了郊區,遠遠的我就看到那建在山腳下的二層小樓,竟發現那二層小樓的上方黑氣已經更加的濃郁了,因為擔心潘月的安危,我不敢怠慢,付了車錢我便直奔那二層小樓而去。
陽光明媚,艷陽高照,可是唯獨那二層小樓猶如烏雲蓋頂般的陰暗,剛一靠近就已經能夠感覺到陣陣的涼風吹過。
我不曾多想,抬腿便直奔二樓的樓梯就邁了上去,可是也就在我眼看著就要登上二樓的時候,忽然聽到了一陣的響動聲,而那聲音竟是從一樓所發出來的。
聞聲我忽然就停住了腳步,抬頭向二樓望去,竟然發現二樓房間的門竟然是大開的,以此可以看出潘月她肯定不在二樓,於是我一個轉身便又朝著一樓沖了下去。
待來到了一樓的門前,發現房門緊閉,一絲絲的黑氣隱約的從門縫中飄了出來,當即我伸出雙手便朝著眼前的那扇門推去,可是卻沒有推開,想必這門應該是從裡面鎖上了。
見推不開,那就只能是踹了,當下我抬起一隻腳就朝著那扇門狠狠的踹了過去,可是這一下明明把我的腳都震麻了,但那扇門卻依舊沒有打開,要知道立在我眼前的只不過是一扇老舊的木門而已,按理說我這重重的一腳下去,這門鐵定是報廢了,可是為何如今卻是絲毫沒有損壞的樣子呢。
當然我所關心的並不是眼前這扇破門的質量好壞,我只想以最快的速度打開這扇門衝進去,至於用什麼方法我根本就不在乎。
見一腳踹不開,我忙向身後退出去了數步,打算用我的身體將那扇門撞開,可是就在我眼看著就要起步撞去的時候,忽然那扇門前聚集了一大團的黑氣,只見那黑氣在我的眼前慢慢的凝聚成了一個人形,竟是那個老婆婆!
我就說這個老婆婆不是個省油的燈,如今看來還真就讓我給猜著了,就見那老婆婆剛一出現在我的眼前就陰著一張死人臉對我冷冷的說道「想撞門進去,門都沒有,今天我必須要弄死這個女人,讓她和我的兒子成親圓房,臭小子,老婆婆我勸你還是少管閒事,趕緊離開的好。」
聞言我伸手指著那個老婆婆怒聲的罵道「老東西,給你臉不要臉是吧,上一次見你年歲大了,才沒跟你一般見識,沒想到你竟然還敢這麼做,那就怪不得我了。」說完我腳下猛的一用力便朝著那個老婆婆直衝了過去。
我這一下並不是為了去撞那個老婆婆,而是為了去撞那扇門,所以在衝到了老婆婆面前的時候,我直接就向一旁一閃,徑直的朝著那扇門就撞了過去,但是我卻還是故意的用一側的肩膀狠狠的撞了一下那個老婆婆,想必這一下應該把她撞的全身散了架才對。
可是令我萬萬沒有想到的是,那個老婆婆非但沒有被我給撞倒,反倒竟然借反撞了我一下,眼看著我的身體就要撞到那扇門上了,身體卻朝著一邊便飛了出去,隨後重重的就摔倒在了地上。
「哼,你個臭小子,想打開這扇門,還是先過了老婆婆這關再說吧。」老婆婆斜著眼睛一臉鄙視之色的對我說道。
我是怎麼都沒有想到這個老婆婆竟然有這麼大的力氣,看來我是有些低估她了,既然她能夠從一團黑氣中化身出來,定不是普通人,看來想要將潘月救出來的話,就先得擺平眼前的這個老婆婆了。
我忙從地上爬了起來,在撣了撣身上的灰塵之後,對著那個老婆婆就冷冷的說道「老婆婆果然是不簡單啊,看來我李二蛋是低估了你了,不過我也不是那麼好打發的,實在是你逼人太甚,可就別怪我下手狠了。」
說完我抄起一旁立在牆角的一把鋤頭就朝著老婆婆掄了過去,本想著這一下將那個老婆婆掄倒在地的,可是沒想到竟然被她輕易的躲過去了,而且躲的竟然還是那麼的隨意,當時我一股火就上來了,雙手緊握鋤頭對著老婆婆就是一頓的亂掄,誓要將其亂鋤掄死的架勢。
可是我這掄了半天卻依舊半下都沒有碰到那個老婆婆,就見她好像是武林高手一般,輕而易舉的就躲過了我手中的鋤頭。
呼呼呼呼……掄了半天的鋤頭我累的已經氣喘吁吁了,我站在原地看著眼前一臉陰笑的老婆婆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一滴滴豆大的汗珠順著我的臉頰就流了下來。
「嘿嘿嘿嘿……沒用的臭小子,你是根本就打不到老婆婆的,記得當初你用柳樹枝差點兒把我兒打的魂飛魄散,今天老婆婆我就替我兒報了這個仇,這怪不得別人,只能怪你這個臭小子太愛多管閒事了。」
見那老婆婆竟然要對我動手了,我忙再次將鋤頭緊握在了手中,打算趁其衝過來的時候,給她狠狠的一下,可是誰知道那個老婆婆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還沒等我反應過來,她竟然已經站在了我的面前了。
只見那老婆婆嘴角微微上揚,渾濁的眼睛中閃過了一絲寒光,她的一隻手竟然直奔我的胸口就抓了過來,直到這個時候我才清楚的看到,那個老婆婆所伸向我的那隻手上的指甲竟然是那麼的長。
也就在我愣神兒的功夫,老婆婆手上的指甲就已經刺破了我胸口的衣服,深深的嵌入進了我的皮肉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