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愁不知用什麼方法才能把東西從王校長的身上拿下來的時候,忽然潘月一臉嚴肅的開口對我說道「讓我來吧,你去肯定是不行的,應該只有我才能辦的到了。」
一聽潘月要這麼做,當即我就對其一陣的反對,因為那個王校長本就對潘月虎視眈眈的,如今潘月要是這麼做豈不是羊入虎口嗎,這都已經有兩個人慘招毒手了,我真的不希望潘月就是下一個。
可是無奈潘月去意已決,無論我現在說什麼她都不會回頭了,看來也只能是這麼辦了,只希望潘月能在那個老畜生還沒對她下手的之前將東西拿掉了。
因為王校長剛走不久,潘月忙就拿出了手機撥通了王校長的電話,電話很快就通了,就見潘月對著電話那頭的王校長開口說道「那個王校長嗎,我……我是潘月,我想通了,你在哪兒……我現在去找你……嗯……好的……」
電話掛斷了,潘月轉過頭來開口對我說道「他在前面那條街的一家賓館開了一間房,叫我現在就過去。」
「你真的打算自己一個人去嗎?還是讓我陪你一起去吧,要是那個老雜毛敢對你亂來的話,我會第一時間保護你的。」我有些激動的大喊著。
潘月沒有說什麼,只是微微的點了點頭便轉身朝著前方走了過去,見狀我忙對著飄在我一旁的韓菲和夏妮兩個女鬼說道「你們也跟著一起去吧,只要潘月將東西從他的身上一拿開,你們兩個就直接的衝過去報仇。」韓菲和夏妮連忙的點了點頭便隨著我緊跟在了潘月的身後。
我緊隨潘月走進了那家賓館,當潘月走進了王校長所在的房間之後,我趴在房間的門口就聽了起來,可是就在這個時候,賓館的老闆忽然就出現在了我的身旁,只見他用著十分怪異的目光在看著我,當時我就明白過來了,心說這傢伙該不會把我當成了小偷了吧。
可是此時此刻我又不能離開,無奈我只得是在王校長房間的隔壁也開了一間房,走進了房間我忙就將耳朵貼在了牆壁上,牆壁的另一邊傳來了潘月和王校長兩個人的對話,但是因為隔著一堵牆,所以根本就聽不清楚他們在說些什麼,但是這樣我已經很知足了,只要聽到有一點兒動靜的話,我定會第一時間撞門進去的。
我正趴在牆上在那仔細的聽著呢,忽然這個時候我所在房間的房門被敲響了,打開門一看竟然是那個賓館的老闆,於是我忙就開口對其問道「那個,請問你有什麼事兒嗎?」
就見那個賓館老闆看了我一眼之後,隨手的將一張名片遞到了我的手中對我使了個眼神兒後說道「小兄弟,憋壞了吧,給你張名片,你打上面這個電話就會有人來陪你了。」說完賓館老闆便轉身離開了,剩下我一個人拿著那張上面只有一串電話號的名片傻傻的愣在那裡。
他大爺的,把我當成什麼人了,我來這裡可是為了救人的,哪有那個閒心去扯這個,當即我隨手就將那張名片丟在了地上,隨後再次的將耳朵貼在了牆壁之上。
忽然我發現隔壁好像是沒有了聲音,當時我的心就咯噔一下,心說不好,該不會那個老雜毛對潘月下手了吧,當即我便奪門而出,對著隔壁的門就是狠狠的一腳,可能是那扇門不是很結實的緣故,我竟沒有多大的力氣就一腳將那扇門給踹開了。
剛一踹開門我就一個箭步沖了進去,對著躺在床上的兩個人就大聲的喊道「擦尼瑪,還不給蛋爺我住手,信不信蛋爺我把你變成太監。」
「對不起啊大哥,我不知道這是你老婆啊,求你放過我,我再也不敢了。」床上一個光不出溜兒的男人一高就從床上蹦了下來,抱著衣服就從我的身邊低著頭跑出去了,剩下躺在床上的女人在驚恐的看著我。
「你……你是誰?是我老公派來調查我的嗎?」床上的女人對我驚呼著。
額……這是怎麼回事兒,莫非我踹錯門了……
當即我忙對躺在床上的那個女人就開口說道「那個大姐對不起啊,我走錯門了。」說完我便快步的走出了那間房間,將門從新的給關上了。
關上了那扇門後我才發現,原來我真的是踹錯了門,剛才光顧著踹門了,竟然忘了分左右了,我忙來到了王校長房間的門前,抬腳就打算再一次的踹下去,可是就在我剛剛的抬起腳的那一刻,眼前的門忽然就打開了。
門剛一打開我就看到潘月從房間裡跑了出來,一看見我就見她手拿著一塊黑色的掛墜對我說道「拿到了,快走……」
也就在潘月跟我說這句話的時候,王校長已經也來到了門前,只見他伸出了一隻手就一把抓住了潘月的頭髮,只見他看了我一眼後怒聲的開口罵道「又是你這個臭小子,你們竟然合起伙來搶我的東西。」
見狀我哪裡會跟他廢話,見他竟然抓住了潘月的頭髮,當即我將那隻還沒落地的腳就再次的抬了起來,對著王校長的胯下就是狠狠的一腳。
我這一腳用盡了我的全力,只見那王校長一吃疼便鬆開了抓著潘月頭髮的手,整個人蜷縮在地上痛苦的愛好了起來,見狀我忙一把拉起潘月的手就朝著賓館外狂奔而去,同時口中在大喊著「韓菲……夏妮……剩下的就交給你們兩個了……」
看見我拉著潘月跑了出來,那個賓館老闆並沒有因此而感到驚訝和不解,反而跟之前一樣的神色,想必這種事情應該在這裡經常的發生吧,就像我剛剛闖錯的那個房間一樣。
出了賓館沒多遠後,潘月就將她手裡拿著的那個黑色的掛墜遞到了我的面前對我不解的問道「就是這個東西不讓特麼靠近嗎?」
我接過了那個掛墜仔細的看了起來,只見那是一個十分奇怪的掛墜,漆黑的物質有些像是黑曜石,但是卻沒有黑曜石那般的明亮和光滑。
掛墜上刻著一個十分奇怪的圖案,看上去有些像是一個人的臉,但是這張臉卻不是完整的,只有一半。
這東西剛一拿在手上,我就感覺渾身十分的不自在,想必應該是這掛墜的緣故,我不知道這掛墜到底是什麼,但是光看那上面奇怪的半張臉,就可以肯定這定不是什麼好東西,當即我便將其往地上一摔,摔了個粉碎。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我看到韓菲和夏妮她們兩個朝我飄了過來,我在她們的臉上看到了從未有過的釋然,想必她們的仇也已經報了。
出於好奇我便打算開口問她們是怎麼報的仇,是不是那個老雜毛死的很慘,可是我這還沒等著開口問呢,忽然就聽到前方賓館的位置傳來了一陣急剎車的聲音,隨後就聽到有人大喊撞死人了。
我雖然喜歡靜,但是我卻是個十分好奇的人,聽到撞死人了,我想都沒想就快步的跑了過去,當我來到了那肇事現場一看,只見在一輛車前有一個人躺在了血泊當中,那個人不是別人,正是那個色膽包天的王校長。
我一臉驚訝的轉過頭去看向了韓菲和夏妮兩個女鬼,只見在她們的臉上露出了一絲詭異的微笑,我不知道她們是怎麼做到的,但是王校長這樣的一種死法,剛好完完全全的洗去了我和潘月兩個人的嫌疑。
善惡到頭終有報,做了惡事就一定會接受到懲罰,王校長就是最好的一個例子。
將潘月送回了住處之後,我徑直的朝著宿舍走了回去,路上我對兩個女鬼開口問道「王校長已經死了,接下來你們有什麼打算,是要去地府報到了嗎?」聞言韓菲和夏妮都深深的點了點頭。
「看你們兩個都是善良的人,想必就算到了地府也會進入六道輪迴重新做人的,也罷,認識了你們也是緣分,就讓我再送你們一程吧。」
說完我便將一張符紙夾在了兩指只見,隨後口中將往生咒的咒語大聲的念了出來。
「太上敕令,超汝孤魂。鬼魅一切,四生沾恩。有頭者超,無頭者升。鎗殊刀殺,跳水懸繩。明死暗死,冤曲屈亡。債主冤家,討命兒郎。跪吾台前,八卦放光。站坎而出,超生他方。為男為女,自身承當。富貴貧賤,由汝自招。敕救等眾,急急超生。敕救等眾,急急超生。急急如律令!」
兩道金光出現,將韓菲和夏妮罩在了其中,只見她們倆慢慢在我的眼前化作了點點的金光,那點點的金光猶如千萬隻螢火蟲一般,在夜空中飛舞著,慢慢的它們飛遠了,飛到了屬於它們自己的彼岸。
送走了韓菲和夏妮,我走在回宿舍的路上,忽然我不經意間好像是看到一個人,但是一閃而過那個人竟然又消失不見了,我不知道是不是我眼花了,因為我剛剛所看到的人竟然是那個失蹤了的老婆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