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雪,作曲系的系花,當然也是傳媒大學的校花之一,在未來娛樂明星的搖籃之地成為當之無愧的校花,嗯,可見這個女人是何等的禍國殃民。
無論是身段兒還是臉蛋兒都是禍水級別的。
看著藍雪幸災樂禍的樣子,徐立不由無奈一笑,「別這麼幸災樂禍好不好?」徐立笑著說道!
「我就這麼幸災樂禍啊!分手了,失戀了是不是意味著我就有機會了。」藍雪笑著說道!
「不,你沒有,院長告訴我,男孩子在外面一定要好好保護自己,對於一個饞你身子的女人一定要敬而遠之。」徐立說道!
「呸,鬼才饞你身子,誒,徐立你什麼時候變的這麼皮了,跟之前的你,可不一樣呢,難道是分手之後想開了準備放飛自我?」
「還是以後打算當個渣男,禍害女孩子?」
不理會藍雪的腦補,這個看上去冷艷高貴的校花,私下裡的性格其實極為可愛,一年多以來更是不止一次跟徐立表示過好感,只是大多時候都當是玩笑,徐立真沒覺得有什麼值得校花青睞的,嗯,這張臉除外。
但是傳媒大學來說,好像長的帥比比皆是。
看到徐立不理她,藍雪也不惱怒,「誒,對了,這一次的校園大比就要開始了,作曲系要出一個人,可以自己唱也可以自己找歌手合作,你說我唱作俱佳,班導會不會選我?」藍雪看著徐立問道!
「把會字去掉,唱作俱佳?誰給你的勇氣?五線譜認完了嗎?」徐立無奈的說道!
藍雪聞言小嘴兒下意識的嘟起,然後對徐立報以一頓粉拳,擺明了就是惱羞成怒。
「我是不是真的沒點希望了?」藍雪看著徐立問道!
正在腦海中搜索著前世的歌曲的徐立,驟然回神,看了一眼有些憂鬱的藍雪,「你的嗓音天賦沒得說,我建議你還是不要走唱作人的路線。」
「嗯,另外,有首歌想要給你唱。」徐立看著藍雪認真的說道!
「真的假的?是你寫的嗎?」
「嘴上說著不願意,但是內心還是很誠實的嗎,是不是對本小姐早有企圖?」
「要捧紅我嗎?是不是要潛規則?」
「你到底要不要唱?」看著這個受託香腮,自行腦補喃喃自語的女人,徐立乾脆利落的打斷道!
他其實很想唱的,但是對於一個駕馭欠我個未來這種曲調不高的歌都有些難的徐立來說,接下來的這首歌他自問駕馭不了,肥水不流外人田,藍雪除了舍友以外算是他為數不多的朋友之一,況且這個女人的嗓子沒得說,技巧上稍稍雕琢一下,不比任何一個一線歌手差。
「要啊!當然要,你給我寫的歌我怎麼能不唱?」藍雪說道!
「那成,我去找班導問一下,下午的時候去錄歌。」徐立對藍雪說道!
「嗯,那個班導已經將咱們班級的資格給我了。」徐立說道!
「嗯?班導怎麼會突然這麼欣賞你,難道是因為你失戀?還是…」
「不許腦補。」徐立看著藍雪沒好氣的說道!
在腦補下去,這個女人指不定說出什麼驚世駭俗的話。
下課之後,徐立來到班導的辦公室,將寫好的歌詞和曲譜遞給班導。
「寫好了?」老鄭看了徐立說道!
「嗯。」徐立輕輕點頭。
老鄭眉頭一皺,看了一眼徐立,「寫歌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兒,有時候靈感固然很重要,但也需要厚積薄發,一首優秀的作品需要反覆打磨的…」
「那個您先看歌。」徐立打斷班導的說教。
老鄭聞言看了一眼徐立,隨即沒好氣的一笑,然後,將目光落在那張紙上,口中哼哼著調子,直到曲調落下,老鄭抬起頭,正兒八經的看著徐立,「你寫的?」
徐立翻了個白眼,不想說話。
「這節課寫的?」老鄭收斂了一下疑惑的神情笑呵呵的問道!
「之前就有腹稿,恰好剛剛完成。」徐立回答道!
嗯,還是不要太過驚世駭俗,當然,他也不能告訴老鄭他是剽竊來的,剽竊的是另一個世界的作品。
「選好人了?要不要我幫你推薦一個。」老鄭笑著問道!
「咱們班的藍雪唱。」徐立說道!
「嗯,也不錯。」老鄭琢磨了一下正兒八經的說道!
「那沒問題了吧?」徐立問道!
「沒有,完全沒有,那個版權我會給你註冊,這就先放在這裡,反正也在你腦子裡不是。」老鄭看著徐立說道!
「好。」徐立點頭,然後轉身離開。
在徐立的身影離開之後,老鄭那張極為嚴肅的臉龐上,浮現一抹笑意,捧著那張紙,全然是一副愛不釋手的模樣。
「嘖嘖,這小子難道是一個天才不成,這首歌堪稱經典啊!」老鄭呢喃一聲。
徐立一路回到班級,來到藍雪的面前,「走吧!去練歌。」徐立看著藍雪說道!
距離全校大比還有三天,必須得抓緊時間。
「啊?什麼?你說真的?」藍雪看著徐立,一臉驚訝的說道!
徐立無語的翻了個白眼,合計著壓根就沒相信他,嗯,看在這張臉的份上算了。
「其實,我已經找好了很多安慰你的理由,白找了。」藍雪有些遺憾的說道!
「你到底去不去?」徐立咬牙切齒的說道!
「去,立刻就去。」藍雪忙不迭的點點頭。
大抵是聲音有些大了,驚動了不少人。而兩人也沒有理會,在眾人極為羨慕的目光的注視下,揚長而去。
「嘖嘖,哎,誰說這世道不看臉吃飯的?」王城一臉哀怨的說道!
「早上的時候我們安慰他了?」王城看著蔣虎和楊殿軍問道!
「嗯。」兩人輕輕點頭。
「這個牲口配不上我們的安慰。」王城暴怒道!
兩人聞言,深以為然的點點頭。
「喂,班導真的同意了?你該不是趁著這個機會想要對我圖謀不軌吧?」藍雪看著徐立笑嘻嘻的問道!
「從現在開始你不許說話。」徐立冷著臉說道!
這個女人怎麼想像力如此豐富,她不該來作曲系的,她該去寫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