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琅覺得陸天星說得不無道理,他點了點頭,道,「如果林沫沫一事跟林微微有關係,那麼目前也只有這樣一個解釋了。」
「天星,既然這事你覺得有林微微摻和,我看……」
見周琅又想趁機將這個案件推給自己,陸天星趕忙出言打斷道,「周局,您難道沒聽清我前面說的話嗎?」
「這事跟泰豐樓有關,而且段隊長正在處理這事。」
「難不成,你想在我和段隊長兩人之間玩什麼制衡之術?」
周琅橫了陸天星一眼,沒好氣道,「陸天星,在你眼裡我就是這種人設?」
您不是嗎?陸天星淡淡的看了周琅一眼,沒說話。
周琅懂了陸天星眼神裡面所表達出來的意思,心中愈發的鬱悶。
不過他知道現在不是在這裡和陸天星胡扯的時機,他神色如常的對陸天星說道,「在這等著。」
話音一落,他便撥通了段正初的電話。
等接話接通,周琅只說道了一句話,「段隊長,現在在局裡嗎?在局裡的話,來我辦公室一趟。」
在得到段正初的回覆後,周琅當即就掛斷了電話。
……
與此同時,遼林,趙愛國所屬部隊。
此刻軍委紀委部門已經站了好些個人,大體上分為兩個派系。
一為趙愛國陣營,一為王楚文所在陣營。
兩方對比下,趙愛國一方明顯占據著人數優勢。
實則,他們在面對王楚文一方時,暫時落入了下風。誰叫王楚文一方多是文職,嘴皮子功夫厲害。
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
此刻,趙愛國已經爭執的面紅耳赤。
他不想在此繼續浪費時間,遂直接半威脅的說道,「王楚文,既然你不承認有錯,那麼我便將辰辰送回燕華市公安局,讓他們的領導來找你說理。」
軍委紀委當下負責人聞言,立馬拉住了趙愛國的手,笑道,「趙團,您別衝動。」
「您剛剛說燕華市公安局?」
「前面怎麼沒聽你說過這個小兄弟是系統的人啊。」
趙愛國甩開軍委紀委的手,一點都不給其面子,冷哼一聲,譏諷道,「我卻是不知道你們這群人還是看菜下碟之人啊。」
軍委紀委的人尷尬了,訕訕一笑道,「趙團,我們對待每一個都是一視同仁的,只要有錯,我們必定會對其嚴格查處的。」
「雖然公安部門和我們是兩個不同的體系,但我們的本質一樣,都是為人民,為祖國服務的,不是嗎?」
「有些事能大事化小最好不過了,這樣對我們大家都有好處。」
趙愛國豈是那麼容易被說通之人,他現在就得為陸天辰討回一個公道。
況且現在軍委紀委的負責人除了廢話到說了一籮筐外,並未向他說到如何處置王楚文的話,他怎麼可能會聽之任之。
他連一句話都不想說了,直接轉身就走。
他再一次被拉住了,不過這次拉住他的人不是軍委紀委,而是董海義。
董海義給了趙愛國一個稍安勿躁的眼神示意後,掃了王楚文一眼,緊接著看向軍委紀委的負責人說道。
「這事責任在王楚文同志身上,我建議予以王楚文同志一個書名警告,同時就此事做一個公開的檢討,並向我們的小同志誠懇道歉。」
王楚文一聽董海義這話,哪裡還站得住腳,他立馬跳出來,義正言辭,胡編亂造道,「這事我不否認,我是有一定的責任。」
「但主要的責任不在我身上,而是在那個小同志自己身上。」
「我不就是感慨了兩句嘛,是他自己對號入座的,這怪不得我。」
「再者,我現在有理由懷疑他真實的身份,畢竟作為一個人民公僕,這樣的心理素質太差了。」
「在我看來,這小同志的身份不是靠什麼特殊的渠道獲得的,就是趙團剛才在胡編亂造!」
「如果是,我必定不會姑息,我肯定會聯繫他們的上級部門嚴懲此事。」
軍委紀委的負責人好似聽信了王楚文的話,他們滿是懷疑之色的看向了趙愛國。
趙愛國被氣笑了,隨後直接嘲笑道,「荒謬至極,荒謬至極。」
「你不會不知道惡語傷人六月寒這句話吧,自己做說錯了話,錯了事,還挺會給自己找理由,倒打一耙。」
「我算是領教你們這群心術不正之人的厲害了。」
「你們同他是一丘之貉。」說到最後,趙愛國還連帶著將軍委紀委的負責人也罵上了。
隨著趙愛國的話音落下,軍委紀委部門走進來了兩個人,其中一個人說道,「老趙,什麼一丘之貉?」
趙愛國見來人是軍委紀委處真正的負責人張國棟,照舊沒有給其好臉色看。
張國棟也沒在追問,而是直接看向了在此處的臨時負責人問起了原因。
臨時負責人不敢有所隱瞞,很快便將事情的經過給複述了出來。
聽完事情的經過,張國定一臉親和的問趙愛國,「老趙,事情的經過是這樣嗎?」
趙愛國還是有些不想搭理張國棟,他看不上這樣的人,我就不應該聽老董的過來找這群人處置公道,屁用沒有。
在他眼裡,張國棟和王楚文是一類人,盡不幹些人事,慣會沒事找事折騰他們這群能打仗的人。